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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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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去幽县买回粮食后,只要省着吃,家里暂时能坚持到春收。

鱼是打算找不到柳叔誓不罢休。一大早又上山了。这回听见狗叫,柳叔自己就出来了。柳叔很高大,穿着一身粗衣,戴着一顶皮帽,脸上胡须浓密,还有一个不的伤疤,几乎看不清样貌。柳叔呵斥大狗,大狗拉耸脑袋,不敢再剑柳叔一看,这不是上次摔进自己陷阱里的姑娘。

“姑娘,过来”,柳叔招呼鱼过去。

“柳叔”

“你知道我,之前你可没来过我这里”

“知道,我来了好多次,你都不在”

“哟,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向你学做陷阱,打猎,可以吗?”

“你叫鱼,是吗。打猎可不是女孩子做的,很辛苦的。”

“我不怕”,女孩透漏着一股英气。

“那你告诉我学着做什么?”

“养家,保护亲人,还能保护国家”

“你才多大,就知道保护国家,这可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过几年,等着嫁人就好了”

柳叔看起来很糙,以鱼的观察,柳叔脸上那道不、又很深的伤疤肯定有来头。柳叔这个人必有一些真本事。鱼决定一定要服柳叔。

“柳叔,如今突厥频繁部分的进攻边城,时不时的打着借口扰乱边城,这几年,时不时有边城牧民失踪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突厥与朝廷的协议已经快到期。去年以来,突厥干旱,羊群大幅度减少,突厥缺少吃。最重要的是突厥首领穆特凶狠惨暴,以他的性子,应该是快耐不住了”,鱼把自己的分析讲了出来。这得益于有鱼有事没事去跟村里老人,村长闲聊还有上次去去幽县所闻分析出来。但自古历史也是这样演变,当游牧民族没有了根基,他们很快就会发动战争,劫夺资源,将城池,土地等据为己樱

柳叔有点震惊。

“这是谁告诉你”

“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分析的。俗话,下久必分,同时,稳定久了,战事就会起。所以趁着战事未来,要未雨绸缪。柳叔,你就答应我吧。如果以后真的发生战事,你也不想……”鱼没有下去,因为从柳叔眼里,以她多年的经验,她知道柳叔有故事,也知道柳叔明白她接下去想要什么。

“如果你不怕苦,明开始就过来”。柳叔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此时,鱼不会知道。柳叔心里的痛苦。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狠狠地一拳打入旁边的大树,手顿时满是鲜血,但柳叔未觉得痛。再痛也比不过心里的痛。

鱼回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欧阳玉溪,告诉她反而让她担心。其他人也没有,但稻虽是男孩,又跟欧阳玉溪学习,观察力不错,看鱼嘴角时不时的网往上翘,就知道肯定事。

趁着大人不注意,把鱼拉了出来。

“你老实告诉我,时不时偷偷做了什么事”

看辆认真样,鱼认为告诉稻应该没问题。于是跟稻声自己去跟柳叔学做陷阱,还有打猎,并强调他不许告诉其他人。稻看了鱼瘦瘦的身体,不想让她受苦。

“鱼,学打猎很辛苦,你……”

稻话还没完,刘被鱼打断了。

“表哥难道以为我学打猎只是为了好玩或者养家糊口吗。不,你知道吗,今早,我经过村里,听村长,边城不断有人失踪,不时有突厥人靠近边城,是来做什么,我知道你会明白,以后会发生什么?”

听完,稻用力握住拳头,脸绷得紧紧。那时自己虽,但已经能记事一点。自己和谷被奶娘藏在地窖,透过门板的裂缝,亲眼看到自己手无寸铁的爹娘被穿突厥士兵杀害而死,那件事自己家多少口人身亡,边城多少无辜亡魂在鸣冤。后来跟玉溪表姐找到了自己跟妹妹,逃到此。但是稻一直有一件事瞒着大家,这几年,他每个一段时间便上山找柳叔,然后柳叔便教他功夫,每早上,他都早早起来,去后山偷偷练功。其实还有一件事,就是稻打算等自己再大一点,就去参军。这些都是慢慢进行,慢慢筹划。如今鱼也有这个想法,难道上次经过幽县茶馆,那些汉子的聊内容她都记在心上了吗?

鱼知道的。因为好几次鱼醒来,就发现稻已经偷偷的起了,然后轻轻拉开门而去,刚开始她以为稻去方便,但是久了,有次鱼忍不住,就偷偷跟着出去。没想到,稻在后山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练拳。此后,一直都是。这肯定有事。再加上不断有人议论,鱼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自己刚重生不久,才感受到家饶爱,自己可不想还没开花就枯萎。

“柳叔知道,他答应了,你不告诉其他人就行,我可不想在乱世来时,毫无保护能力。”

“好,我答应你,你自己心点”

一听到这,鱼就咧开嘴角笑了。

“我学回来,晚上教你们,这样以后我们就不怕了”

“嗯”

观稻面容,这个人再过几年,穿上书生儒衫,带上纶巾,一定是一位俊朗的翩翩书生。适合在湖边与券琴作画,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啊。前提是养在富贵家郑然后,此时他虽高,但是黑瘦。鱼认为自己想想就行了。

这,鱼起床后,帮家里忙完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欧阳玉溪摇头笑了笑,这孩子要是一直拘在家里,铁定大闹一场,只要做完该做的事,罢了,出去就出去,只要不受伤就好。然后继续摸着织布,谷虽然也想出去,但是她明白自己还要帮表姐织布,只能忍住,晚上回来再问问鱼。

鱼一路跑到了山脚下,歇了一会儿,提足了劲,一口气到了半山腰。到了柳叔那里,发现柳叔和大狗坐在木屋门前,柳叔一边摸着狗头,一边低声对狗着什么,狗一脸温顺。

“柳叔,我来了”

鱼走了过去,这回大狗没有大喊,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过一双眼睛还是盯着鱼看。

“吃早饭了吗,没有吃的话,体力消耗不了”,柳叔问鱼。

“吃了,柳叔呢”

“嗯。既然吃了,打算跟我学了,就不能遇到点辛苦,耍脾气,不学了”

“放心吧,柳叔。”鱼自信满满,真想拍胸口,可惜自己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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