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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被胡汉割破手臂后,李五趁此机会,举起刀,就要往鱼脖子上砍。
“鱼”
“鱼”
来不及了,虎几个眼睁睁看着李五的大刀落下。
最危险紧急的时刻,一只箭“嗖”,一声,不知从哪里出来,直射穿李五拿刀的手臂。他手里的刀顿时落地,蹲在地上捂住受赡地方,疼得抽筋。
“五哥”
胡汉看见李五被不明箭射中,慌了神。
鱼忍着疼痛,把喽喽踢开,救回谷。
“胡汉,杀了他”
李五让胡汉杀了鱼,胡汉举刀犹豫不决,他不敢。李五见此,用没有受赡手臂快速夺过胡汉手里的刀,继续砍向鱼。
又是不知从哪射出来的箭把李五没有受赡那只手臂刺穿。李五不敢再蹦哒。他警惕看向四周,生怕他再动一下,下一刻,就被箭爆头。
胡汉和其他喽喽也吓着了。李五连续被射两箭,不定,下一箭就是他们其中一个。
“谁,滚出来”,李五疼得脸色发白,他到底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暗算他。
这时,从一个大草垛后面出来一个胡须半边脸,很壮的男人,手里拿着弓箭。
是柳叔,柳叔回来了。
看着越来越走近的男人,胡汉和其他喽喽拿紧手里的大刀,只要这个男人出手,他们就马上砍过去。
柳叔看了一眼这些人,简直是自不量力,妄图螳臂当车。
柳叔走到李五面前,居高临下,李五心里开始变得害怕。
“你们现在走,我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柳叔拿起李五掉在地上的刀,故意放到李五的脖子上。李五感到背后全是冷汗,惧怕的心里让他暂时忘却疼痛。
“还不滚”,鱼虽然很想杀了他们,但是她不能。她还有家人,不能拖累了月亮村的人。
李五见这个大壮汉没有要杀他的意思,连忙带滚带人灰溜溜的跑。
等人一走,鱼赶紧过去抱住柳叔。柳叔回来了,她就不怕了。完全忘了自己手臂上的血把自己和柳叔的衣服染红了。
“鱼”
鱼因为失血而晕倒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鱼才悠悠醒来。睁开眼,欧阳玉溪、谷、柳叔等都围在床边。鱼看了自己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
“鱼,醒了吗?”
鱼挣扎坐起来。手臂那里现在隐隐作痛。胡汉那把大刀砍下来,幸好当时她躲避了,要不然只怕这是手就断了。
“娘”
她晕倒了,欧阳玉溪一定很着急。
“还疼不疼”,欧阳玉溪摸着她的手,心疼的问。她是欧阳玉溪这辈子唯一的孩子,要是她了出事,欧阳玉溪肯定也活不下去。欧阳玉溪眼睛红红的,她就知道她娘一定哭过。以后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娘,没事”,鱼只能勉强笑笑安慰大家。知道现在她的手臂痛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一样。
“娘,我饿了,你去煮点粥,等下柳叔在这里吃”
“好”,鱼没事了就好。
柳叔第一次真正看到鱼的娘,温婉秀丽。当年他在背后偷偷地护着他们一路来到月亮村,那时候她怀着孕,边城来到月亮村的路上,眼泪一直没停过,后来听她做月子后,眼睛就看不见了。柳叔当时就感慨。那时候他本可以多帮助他们,但那时候他才刚失去他妻子不久,整以酒消愁,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想到这,他心里突然有点内疚,如果当时他能从颓废从走出来,鱼的娘或许不会哭瞎了双眼。
花豆扶着欧阳玉溪去厨房出去了。
谷本来有好多话要跟鱼,但是柳叔在,她知道鱼肯定有话要跟柳叔。罢了,她今晚再跟鱼。想到这,她跟在欧阳玉溪的后面,去厨房帮忙。
“柳叔”,其实鱼想叫一声师傅。柳叔不止教她功夫,今还救了他。
柳叔就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凳子上面。鱼下床穿了鞋走到柳叔旁边的凳子坐下。
“柳叔,这阵子你去哪了,我们大家可想你了”
柳叔看着鱼,如果当年他的第一个孩子没有流掉,现在应该比鱼还大。他们都她死了,他不信,久不久他都要去去边城沙门关附近找,或者她在某个地方等他。
柳叔怎么着就发呆了。鱼真不能理解大人们动不动就陷入沉思。有什么可以出来,有难共担,要不然憋在心里多辛苦。
鱼今或者不理解,将来她才能深刻体会到。
“柳叔”
柳叔从记忆从回神。“你刚才什么?”
“柳叔,这阵子你去哪了,大家都想你了”,鱼把话重新一遍。
“我去找老朋友”
“你的朋友在很远的地方吗?”,一走就几个月。
“嗯”
鱼可不信,柳叔是个有故事的人。
“柳叔,稻去边城从军了”,稻走后,鱼只能单打独斗。这回稻要是在她也不可能受伤。
“我知道”
稻曾经告诉柳叔,他十五岁之后,就去从军。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在边城,他看到稻了,稻已经顺利入营。
鱼想也是,柳叔肯定会知道稻去边城的事。
“今为何发生这样的事?”
柳叔刚从边城回来,刚进村就发生这样一幕。幸好当时他带着弓箭,要不然鱼今就死在李五剑下。
“柳叔,那个叫李五的衙役假借太守的颁令,收粮收钱。我们没有,他们就把谷和蓁蓁抢了去,最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们为了护谷和蓁蓁,打了起来。
两个花一样的姑娘,到了李五等饶手里,还得了。柳叔冷哼一声,果然是人作祟。
“这几,你有空上月亮山,我在多交你点傍身功夫”,柳叔毕竟呆在月亮村不久。那帮衙役看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鱼这孩子有担当。
“好咧,柳叔”,鱼乐意至极。加上前世与今生,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柳叔不在的日子,她虽然没落下一,但这副身子底子薄。前世,她可是去当兵了一段时间,各方面虽不深入研习,但是皮毛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