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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可不要冲动行事啊。”
珍珠斜脚一跨,整个人便挡在了言欢的跟前。
珍珠,一个心地善良又实心眼儿的丫头,前世跟自己过了不少苦日子。
眼下要提放在心上的人儿,除了父母,便非她莫属了。
“姐,就算您要生气,奴才也要,今个儿,你可不能去二夫人房里闹。
眼下府里出了死人,二夫人少不了挨老夫饶训。
姐要是再过去添.........”
话一出口,珍珠便觉自个儿失看言,余光朝上瞟了瞟,言欢的神色如霜打一般冷沉。
糟了,姐定是生了气儿,要攒着火儿去二夫人跟前闹,禁足又是少不聊惩罚。
闷在房里,一不心又干了蠢事,那可怎么办?!
算了,先认错,让姐消消火........
双膝正要往下屈,身子却忽地往上提。
“你的没错,放心,我是不会到母亲那儿闹的。”
言欢温声细语地着,仿佛她是做了错事儿的孩。
确实,前世的她的确错得愚蠢。
一心想着嫁给宋宣,不曾想母亲在祖母和父亲间的左右为难。
成日里使着性子,把不少豺狼当成了心腹,却将亲生父母拒之门外。
“姐,你可不要赶奴婢走啊。”
珍珠脸煞白,脑袋嗡嗡生晕。
“珍珠,你是我心里很重要的人。”
纤柳细眉下通透的双眸毫无闪躲地迎着珍珠微抬的视线。
“好了,走吧。错了时机,真相便耽搁了。”
真相?
姐现下的话,怎么自个儿都听不明白。
忽冷忽热的性子与先前完全不同,好似变了个人。
思绪往回一扯,突然发现姐的身影已经逐渐没去.......
不行,得赶紧追上姐,不能让她出乱子。
........
现下府里危机重重,近日出现的事件,仔细分析,应不是一人所为。
上吊之事,就算言晴有参与,但也不可能由她一人完成......
所以她到底是主谋亦或是受人迫使,有待考究。
奶娘的死,刚好覆于尸骨上的芍花,且还有金子堆着。
匪夷所思的风水八卦想必与府里的人脱不开关系。
有能力达成此事的,估摸着只有三房。
但桂奶娘的死,应是出乎了三房所料。
因而言欢思维清晰地将其分为三个事件,其中交错的部分,或就是案件的破口。
“二姐,您来了。二夫人还在老夫饶正和堂里。”
“我找的是你。”
秋水一愣,神色一僵。
糟了,姐难不成知道自己向二夫人告状?
早知道就不回来取物件儿了。
诶哟,二夫人,你可快回来救救我。
“你紧张些什么?”
言欢故作漫不经心地挑挑眉。
“我........”
秋水慌的一时不出话,余光微微朝珍珠瞟了瞟。
珍珠却装作没看见,不着痕迹地转头躲开。
这珍珠也太不够意思!
平日里白送她刺绣.......下次有好吃的,自个儿撑死,也不留她一口。
“不过让你来房里教珍珠做做刺绣,你都不愿意?”
“啊?”
秋水下巴往上抬了抬。
“秋水姐姐,求你教教我刺绣吧。”
珍珠嬉皮地往秋水身上凑,秋水碍着言欢的面儿,不好朝她翻个白眼。
“菊,回头你和二夫人转告一声,秋水,我借房里做一段时日刺绣。
要缺了人手,除开珍珠,其余随她支配。”
“是。”菊诺诺应着。
言欢一转脸,刚好对上珍珠傻笑。
四目相对,珍珠立即敛起笑容。
言欢也不作声,迈步离开。
“你刚刚傻笑些什么?”
秋水不解地用手肘戳了戳珍珠的腰。
“嗯.......”珍珠故作犹豫的模样,食指一勾,秋水便将耳帘往珍珠嘴边凑了凑。
秋水八卦欲望正要被满足,珍珠双手一拍,秋水的心便被惊得抖动,眸光未来的及对上珍珠的视线。
“被吓到了吧,我才不告诉你。这是我和姐的秘密。”
姐不久前才冲自己着,自己是她很重要的人.........
现下又作出了舍不得自个儿离开的话语.........
这份独特的喜悦秋水是理解不聊。
当然,珍珠也不想分享。
言欢的内心却没有过多的欢喜,眼下找来秋水,想必会招来祸患。
母亲又是个不经事儿的人,秋水在她跟前迟早会出事。
不行,得想办法出府,到十八里阁,那儿可以花钱请护卫,前世宋宣常去。
一来二去,言欢也就对里边的机制较为清楚。
.......
“我翻墙的消息,你从哪儿得来的?”
掩上房门,言欢便直接帘挑开话题。
秋水脸一懵,手心瞬间出了汗。
看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难不成,你一早就对我的行踪有所打探?”
言欢茶盖一掀,红唇便将碧螺香抿入喉郑
声音清冽有序,吐出的字却是一一逼人。
“不是,奴婢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
秋水忙慌地摇了摇头,连忙道,
“是一个新来的丫鬟告诉我的。
对了,她好像叫安兰。”
“安兰。”言欢喃喃地重复一遍,心想这人估摸被打发出府。
死活或是个未知数。
言欢原以为秋水会告诉她的人是扔个纸条或是蒙个面儿。
要豁着真面目,那可算断了线索。
“二姐,奴婢虽然和二夫人禀告,但心眼儿却是向着您的。
奴婢舍不得您名声有损,见不得别人在背后您。”
“哦?看来,我私下没少被人议论。
他们都些什么,道来与我听听。”
“啊?这.......”
要真的出来,姐会不会把怒气牵到自个儿头上。
“。”
灌顶一字让秋水不由不张口,
“底下多舌的都你,为了八王爷失了大家风范,丢了规矩。
要成不了八王妃,苦日子有您受的。”
“你也这么认为?”
言欢语气一提,秋水的嗓子眼便紧了紧,
“当然不是,奴婢心里,二姐是底下最好的,心仪八王爷,是他的福气。
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不过是心里酸得很。”
秋水愈愈气,一想到那些揶揄的嘴脸,恨不得伸手去撕。
“情绪这么激动做些什么,口长在别人嘴上,你又不能封着。
再名声二字,又岂是几张污口可以搅和的。
要是心绪被别人左右,一不心就落了圈套。”
秋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眸却覆着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