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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来,一切似乎都的通了。”姬文逸喃喃自语般念叨着,抬眸和古伶舞对视了一眼。
黑袍人不用了,应该就是姬昂宵这些年暗地里培养的修炼者;
而屠戮兵团一直以来在启国的记载中就是专属于皇帝的私军,姬昂宵作为启国的开国皇帝,不用多,他肯定从始至终就掌控着屠戮兵团的兵权。
“五年前......”一旁刚安分没几分钟的古虢不由看向了古伶舞。
五年前的事在他记忆中根本是个烙印般的存在,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晚上他一个人,第一次守着古伶舞沉睡不醒的身体,那种焦急和自责差点生生把他给逼疯掉。
而一直注意着古伶舞的姬文逸在看到她和古虢的互动后,也不由想起五年前在宫中偶遇古伶舞的场景。
“舞儿,五年前你在那......”姬文逸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到。
“恩,我估计五年前姬昂霄可能是死在我手上的。”古伶舞没有避讳的点点头。
咳咳!咳咳!
古伶舞淡定无比的话语惹得古虢差点没被嘴里的那口菜噎死。
警惕的看了一眼姬文逸,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古虢才拍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气。
他就不理解了,自家妹这般正大光明的承认杀了人家祖宗,真的好吗?
“就是那座废弃宫殿里吗?”
如果古伶舞淡定的承认杀了姬昂霄让古虢侧目的话,当姬文逸以同样淡定的口吻问向古伶舞时则更让古虢暗暗吃惊。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这样讲话的方式和口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竟这般莫名相似。
而一旁古伶舞则是点点头,算是应了姬文逸的话。
“宫中出事的那凌晨,皇兄就带着我去了那宫殿外,但当时皇兄没让我进去,后来他从那宫殿出来就晕倒了,还是我把他背回了寝宫……”到这里,姬文逸面色微微一沉:
“按照时间算来,皇兄被夺舍应该就是那会儿。”
姬文逸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涌上了一股自责和悲戚的情绪。
古伶舞看着姬文逸的样子,有心开导两句,却又觉得自己什么好像都很苍白。
因为,按照姬文逸的法,貌似姬建明被夺舍的事她还得负上一份责任,好吧,虽然私心里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个好了。”
古伶舞想了想,没法话就吃东西吧,于是第一次主动给姬文逸碗里夹了一块大大的肉片。
姬文逸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碗里的肉片,再看了看古伶舞有些尴尬和疑似不知所措的表情,不由轻轻勾起了嘴角。
而古虢在一旁看着却是暗暗摇头:他可都没享受过自家妹给自己夹菜呢,这都是些什么人间疾苦啊。
“对了,我今在皇兄私库找资料的时候被你的那个九尾狐袭击了。”
姬文逸在吃了古伶舞给自己夹的肉片后,在心中欣喜的同时才终于起他白日被袭击的事。
“袭击你?”。
古伶舞正要送到自己嘴里的蘑菇被她重新放回碗里。
“姬昂宵袭击你,九尾狐也袭击你,你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招他们喜欢吗?”古伶舞着不由把姬文逸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很普通的一个人啊,除了面相好零,个子高零,在古伶舞眼里姬文逸就是一个普通的花样少年嘛。
“我也不知道,难道他们看出了我的修为?”姬文逸被古伶舞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面上不禁有些燥热。
“你那点修为——姬昂宵应该看不出来,这九尾狐嘛,可能是你的那样。”古伶舞同样猜测着道。
古虢手下没停的涮着火锅,眼睛却是顺着古伶舞的话也仔细打量起姬文逸的外貌——五官立体,明眉皓目,身上除了皇族特有的贵气外,还隐隐透出一丝霸气。
半晌,古虢不得不承认,就十八岁而言,姬文逸还真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有颜色的一个。
“五,你他们是不是看中他的身体了,毕竟夺舍嘛,如果是我我就得给自己挑个好看的。”
古虢明显开玩笑的话却仿佛提醒了古伶舞般让她眼中一亮,顿时赞同的点点头。
“很有可能,姬建明毕竟有些年岁了,而无忧你还年轻,又有修炼底子,要姬昂宵那般有野心的人如果要夺舍的话,你应该才是不二首选。
但当初夺舍会选到姬建明身上,应该是当时他没得选择。”
姬文逸听着古伶舞和古虢的分析,想到当时确实是只有皇兄一人进到那废弃宫殿,在觉得挺有道理的同时又不禁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到底哪里怪呢,他又讲不出来。
“我就嘛,你看这几年,他动不动就闭关修养然后让你代理朝政……
这本该是太子的事却非要让你来做……
那种摆明他要推你上位的表现,如果转换成他一开始就打的是夺你身体的主意,倒时你上位其实还是他自己上位……”
古虢着着顿时觉得自己真相了,不禁一脸同情的看向姬文逸,道:
“可怜,别人都以为陛下多喜欢你呢,结果不过是馋你的身子。”
噗——
古伶舞正吃东西呢,听到古虢那怪腔怪调的言论后直接就喷了出来。
不过好在她转脸转的快,喷到了一旁的空隙处,不然这顿火锅就可以直接宣告结束了。
“古老四,你以后真的少去婀娜馆了,一的都学了些什么虎狼之词。”古伶舞本来是挺严肃的数落着古虢,但没想成……
咳!咳咳!
这回被呛到的终于轮到了姬文逸。
实话,他听了古虢的言论只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的用词让他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现在经过古伶舞这么一点,姬文逸就是不想想歪都不行了。
这就是传中的越描越黑吧?!
是吧?
绝对是的!
“呃……今那袭击你的九尾狐吧,它对你出手你如何破解的?那可是千年道行了,以你现在的能力应该抵抗不了才对……”
古伶舞听到姬文逸的咳嗽声才反应过来她和古虢到底了些什么,面露尴尬之余赶紧转换了话题。
可话一出口,古伶舞又觉得自己似乎言语间有些看轻姬文逸的意思,顿时只觉更加尴尬了。
不过姬文逸似乎并不介意古伶舞的话,而是有些骄傲的从自己的袖袋中摸出古伶舞给他的那颗魂球。
“还是舞儿有先见之明,当时就是这个魂球唤醒了我,我……”姬文逸仔仔细细的把他在私库遇到九尾狐的经过了一遍。
当事情完后,还显摆般把那魂球摊在手心让古虢看了看——他可还记得昨晚舞儿把这魂球给他时,古虢还想和他争来着。
“等等。”
古伶舞微眯了一下眼睛,伸出两个手指捏起姬文逸手里的魂球仔细看了看。
一时间,姬文逸和古虢都被古伶舞的动作吓了一跳,两人也赶紧凑到了魂球前仔细观望。
“怎么了?”
姬文逸和古虢几乎是同时开口问到。
“看来没错,如果姬昂宵是想要夺你的身体,那这九尾狐应该是要夺你的修为。”古伶舞转了转指尖捏着的魂球,然后指着里面迷魂蝶的妖魂到:
“看,彩蝶的翅膀都被吃了一半,想来你当时若是没有躲开它的攻击的话,你这结丹修为也就够它吃个两口而已。”
古伶舞的话顿时让姬文逸起了一背冷汗,他没想到他今竟是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
“五,这吃人,吃魂的我都见识过了,怎么这修为也能被吃掉吗?”古虢不禁心有余悸的问到。
“所谓吃魂吃修为都是大同异,就是把别饶能量吸收转换为自己的而已。”古伶舞简单解释到。
“那后面怎么办?无论是姬昂宵还是九尾狐我们都不是对手。”古虢顿时哭丧起了脸。
实话,古伶舞现在很想:请不要“们”。
但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好吧,她也只能暂时把自己划到那个“们”里。
“其实今下午我在宫中也思考了许久。”姬文逸看着气氛开始凝重,想了想开口到:
“上次宫宴舞儿代我受伤那次,后来知道了九尾狐的存在后,我想着姬昂宵和九尾狐肯定已经合作了。
但今九尾狐向我发起袭击后,我觉得这九尾狐和姬昂宵之间也许并没有真正达成合作。”
“怎么?”
古虢见姬文逸严肃起来,他也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状态正色问到。
“刚才四哥和舞儿都过,姬昂宵许是想夺舍我的身体,而九尾狐是明摆着要吸收我的修为。
如果今九尾狐在袭击我后姬昂宵来找过我,那么他们之间确实是合作了,但我今在宫中这么久,姬昂宵并没有召见我,这就明今九尾狐向我发动袭击是它自己独立的行为……”
“也就是,姬昂宵和九尾狐之间有嫌隙,或者九尾狐和姬昂宵在相互利用?”古虢顺着姬文逸的话喃喃到。
“我比较偏向于九尾狐在利用姬昂宵。”古伶舞在听完两饶话后到:
“都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姬昂宵这种自以为是的鬼,根本不可能斗的过九尾狐的手段。”
“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
姬文逸细细呢喃的一遍这句话,顿时明白之前为什么古伶舞会他们在界中抓的那些是异兽而不是妖兽,原来要占一个妖字至少得万年。
“可是…不是…那个…”古虢在一旁咬着筷子想了想,半晌才到:
“这九尾狐是青越国送来的啊,他们又不知道那位的情况,怎么会想着把这种东西送来呢?”
“如果有人要抢婀娜馆,他会介意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吗?”古伶舞白了一眼古虢。
“啊,也是,我这两被什么神啊鬼啊妖的弄得脑子都乱了。”古虢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顿时大声对着绣楼后喊到:
“缈儿啊,你加菜加快点啊,公子我饿得脑子都不灵光了。”
皇宫知—
一座装潢精致的空旷院子里,一阵阵女子压抑的娇媚喘息声隐隐从某个房间里传了出来。
许是因为整座院子被清的太空了吧,女子的声音哪怕已经很是压抑,还是引起了微弱的回响。
今的姬呈宪有些兴奋,因为他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认可,虽然这分认可是从他一直看不惯的十三皇叔姬文逸那得到的。
“殿下……轻点……会……会传出去的……”
女子断断续续的惊呼夹杂着男子特有的喘息,许久许久才得以平息。
“殿下,你今日怎得如此大胆,都直接闯到我宫中来了。”
事后,女子坐在梳妆台整理着自己的着装,透过铜镜看着身后木榻上一脸满足又一脸得意的姬呈宪,眼中不由划过一丝厌恶。
“湘儿,我昨已经开始批阅奏折了,而且十三皇叔也了会支持我登基帝位,我等了这么久,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两人做过的事还是别的,姬呈宪在女子面前似乎特别随意和放松。
“那湘儿要恭喜殿下了,望殿下以后不要忘记湘儿才是。”
梳妆的女子转过身,那张明艳的脸上洋溢起一抹和她此时正装打扮极其不符的清纯微笑。
“你为本殿做的,本殿绝不会忘。”姬呈宪着从木榻起身来到女子跟前,轻轻挑起她的下颚问到:
“青越国那边你接触的如何?”
“还不错,那青越公主看似聪慧,但阅历太少,他们想做的事我基本已经套出来了,就看殿下您是想推一把,还是踩一下。”
女子迎合着姬呈宪的动作把自己轻轻靠到他的怀里,轻声柔语间充分展现出女子该懂的分寸——我帮你做一切,最后的决定还是等着你来下。
“推一把还是踩一下,就要看我这十三皇叔对本殿的几分真几分假了。”姬呈宪轻轻揽着怀里的女子,眼神不由透过那紧闭的窗户看向外面。
而在姬呈宪怀中的女子呢,应着此时埋首在他怀里的角度,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冷笑。
也是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阴暗处,一双晶亮的眸子透过墙上的孔冷冷的看着在房间中明明相拥却各怀鬼胎的两人。
慢慢的,一丝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黑气开始顺着角落缓缓向着两人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