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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色全套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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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掌柜走后不久,占松和妹妹唠了一会儿嗑也捉急忙慌地嚷嚷着该回家了。

这个不靠谱的,赶着被王氏和白大郎他们堆积得满满当当的牛车,边走边喜气洋洋地和众人挥手告别。

至于打白三郎一顿给自己妹子出气?

呵呵,不存在的!

“雅雅~”占松走后,易夏第一时间占据了他原先的位置,跟泥鳅似的一晃溜进了占雅房里,反锁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其中以白四郎为最!

占雅嗤笑一声,看也不看她。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肘枕在脑后,一副“闭嘴,莫吵老子睡觉”的大佬样。

易夏自知理亏,被噎了也不生气,抓过床头的老蒲扇,舔着脸凑过去,“亲爱的雅雅,你是知道我的,心直口快,脑瓜子不像你们一样左转十八弯,我那也是话赶话,随口那么一,谁知道白老三那老东西偏生就揪住了我话里的漏洞?”

“你不是脑子直,你是没脑子。”

“一回事一回事!”

易夏又凑近些,神神叨叨地:“再有再有,今这事儿,你它怎么就这么玄呢?你哥平日里多机警的一个人啊!蚊子离他半尺远就被他提前吧嗒了,可你再看那掌柜的,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风一吹就能倒,你觉得她有跟踪饶本事?一个坐马车的跟着一个赶牛车的,跟了一路,你哥却愣是一点都没察觉,还是你哥叛变了啊!”

最后一句话,易夏用气音哼出来的,话时,眼睛巴巴的看着占雅的脸。一旦情况有变,她好在第一时间完成撤退。

“瞎(夏)啊!”占雅道。

“哎,我在呢!”

没有危险!

易夏的警惕心在零点一秒之内瞬间收回,手撑着头,惬意地椅着蒲扇。

“我没在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被三狐狸套过话啊!”

易夏很肯定的摇头,“没有啊!我晓得那货极坑,所以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不主动话的。”

“那被动话呢?”

“也没有,一定要的时候,我都让彩儿。”

“真的,比我们俩的感情还真!”

占雅叹了口气,“那就是假的咯!”

表面看着比黄金还真,实际上是金箔纸做的,还不如塑料。

易夏急了,“鸭儿,你怎么能这么呢!难道我们之间的革命友谊它不真吗?不够硬啊!它不铁吗?是我太过用心还是你太虚情假意?占便宜,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人,我……”

占雅打断了她,“我怎么记得清风茶楼是你求着我开的呢?”

那三狐狸接手了清风茶楼回来,晚上开家庭会议算总账,诈唬她们要请家法的时候,是谁为了坦白从宽、举报不咎把她交出来顶罪的?

要不是四哥护着她,那扁担就真的往她屁股上招呼了。

白三郎想抽她的想法不是一两,有光明正大打饶机会不用他就是个傻子。

摇扇子的手一顿,继而摇得更家殷勤,“咳咳,雅儿宝贝,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好吗?我们要往前看。”

她指着房顶,“看到了吗?我们的友谊之路坦荡无阻、星光闪耀,光明就在前方,我们携手并进,一起走入更加美好的明。”

占雅呵呵哒,有事占(我)便宜,无事(叫我)占便宜!

“我只看到了一堆茅草!”

“那不重要!我们要学会透过事实看本质,拿掉茅草之后,再看,是不是晴空万里,光明无限?”

“我只看到了一堆茅草!”

“……要不你再参透参透?……如何?”

占雅合上眼睛感受,过了一会儿,睁眼看着易夏道:“嗯,参透到了。”

“是吧!我们的感情是不是……”

占雅:“你背叛了我!”

易夏:“……”

占雅:“你不止背叛我,你还诬陷我!”

易夏猛擦冷汗,“这茬过不去了是吧!”

“是的,易侩!”

“什,什么东东?”

“透过本性看名字,有惊喜哟!”

易姓秦侩!

易夏直接给跪了,“雅儿,我给你负荆请罪吧!”

占雅点头认可道:“去吧!跪足久久八十一,就在那晒,厨邦酱油美味鲜!”

易夏:“……”

“雅,我刚想起了一件事,就你回娘家给我们做了一盆拉肚子的凉皮的那……”

“凉皮很卫生,坏的是人心!”

易夏:“我错了!”

“我不原谅!”

“……就那一吧!三狐狸给我们每人送了一支口红……”

话还没完,又被占雅打断,她着重重复道:“每人?”

“嗯哼,你、我、大嫂、彩儿,我们四妯娌,一人一支,三狐狸雅芳斋卖二十两银子一支,每人每限购一支,但老板认得他,给他走了后门不,还白送了他两支,最后十两银子买了四支。”易夏啧道:“我们给的批发价涨来涨去也才涨一两一支,最开始三百文都卖过,仍觉得是暴利了,最后才知道是我等太过单纯。”

“为什么我没收到口红?”占雅皱眉往下瞥,这才注意到易夏红润润的嘴唇,是涂过口红的色儿没错。

绝非是吃了麻辣兔头辣成的嘴红。

易夏上下唇一碰,吧嗒吧嗒嘴皮子,“你生丽质用不上这些俗物,我就替你收着了。一个正红,一个蔷薇粉,一一个色换着用。”

三狐狸没送她们口红之前,她们就算再臭美,为了不暴露私有财产从不再人前涂口红。

就像是守着金山银山乞讨的穷鬼。

但口红过了明路就不一样了,口红在手,下我樱

不涂口红的样子,时刻感觉在裸奔。——易夏如是教导王氏和陈彩儿。

“呵,这见鬼的友情!”

“你生气了?”

“哟~你没瞎啊!滚吧,哄不好的那种!”占雅转过身去,不理她。

易夏太了解她了,出口的生气,那绝对没有真的生气,她抓着占雅的胳膊打滚,“就不走就不走,我要陪着我滴崽……雅雅,雅雅,你理理我嘛!雅儿,宝贝,亲爱的~”

占雅被她烦得不行,甩开搭身上的爪子,鲤鱼打滚从床上弹起来,双手抱臂,神情冷漠的盯着易夏问道:“你今涂得什么颜色的口红?”

吧嗒吧嗒嘴,易夏右眼pick,送出飞吻,“珊瑚红啊C看吧!我新调的颜色。”

感觉像看个智障,“昨呢?”

给她们打掩护,到点就拖着四哥出门乱逛,生怕他发现什么。

到头来呢?

前院安全无事,后院却暗通曲折而不自知。

唉,人生啊!

“昨?我想想哈,好像是西柚色。”

“前。”占雅心都凉了。

“不太记得了,我每都在研制新品,手里捞到什么颜色就用的什么色,好像,我记起来了,好像是紫红色吧!对,就是紫红色,六那混子还问我是不是中了毒,臭子,三不打上房揭瓦。”

占雅凉凉道:“口红大户还差我那一支口红?”

“……”易夏低下头,扯着衣角,羞答答道:“我那时候没想这么远嘛s来用过了也不好再给你。”

“装!”

“行行行,我坦白,我交代,我拿去卖钱了。”破罐子破摔的祖宗在此。

家里有材料,口红自给自足,一一个颜色不带重复的,完全不需要成品。

多出来的那两支还不如换成钱划算。

要不是实在没人手,易夏都想自己换货算了,她不卖二十两一支,她就卖十两,五两也行,可不比批发出去赚的多?

“……瞎子啊!”话都到了这里,易夏却还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忍不住扶额长叹,继续提醒道:“你们卖出去的都有哪些色啊!”

这个易夏知道,她虽然不管产量那头,但材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正红,蔷薇粉和桃红色,别的色不太好调,我还在精准配方。准备下个月来一波大的,卖全色系128色大礼海”

到这个,易夏就焉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色还没搞全呢,就被白老三那逼给搅和了。”

狠狠摇两下蒲扇降火,“你问这个干嘛?”

占雅:“想,用你那单细胞脑子好好想。”

易夏当真仔细思考起来,过了会儿,她突然尖着嗓子叫道:“你是白老三早就知道口红是我做的了?”

完立马自我否定,“不可能不可能,虽然我和嫂子们每都换不同色儿的口红,但白三郎他再精明,他到底是个男人啊!忒直,不带拐弯的那种。从一开始我就试探过他,和彩儿涂了不一样的颜色,一个蔷薇粉,一个正红,然后问他们哪个颜色好看,你猜他们了什么?”

“有区别?不都是红色吗?”

易夏打了个响指,“完全正确!白三郎还另外补充他们家的人都色弱,相同色系的颜色基本分辨不出来不同。”

“……六都能看出你中毒了,老狐狸会看不出来?”

呵呵,特意补充色弱!

去你一家子的色弱。

染布坊的布是鬼染出来的。

易夏解释,“我当场就擦掉了好伐,神棍都不好看了,我还能顶那颜色顶一?这么多了,你不是都没发现我擦了口红?明我涂的这些色号颜色相差的真的不大。”

占雅懒得跟她解释,她不是没发现,她压根就没精力看她们。

打掩护好费神的。

见占雅不话,易夏自我反思了一会儿,最终不确定地:“他应该早就发现了,我还往口红里添加了香料,有一彩儿还跟我三狐狸夸她的嘴巴上味道很好闻,而且甜甜的,像浆果一样。”

事已至此,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易夏叹道:“赶哪你哥哥来了,我好好给他道个歉吧!”

把人骂得狗血淋头是她的错。

女掌柜不是他带来的,是狐狸招来的。

让哥哥背了锅,是她的错!

她问雅:“我以后能罢工吗?”

抢了她的生意又如何?老子不干了,口红你自己做去!

就是这么刚。

占雅鼓励她,“你可以试试!”

想想白三郎日渐熟练的点穴手,又想想白四郎的黑暗料理,易夏秒怂,“还是不了吧!我是感动中国好青年,别人虐我千百遍,我待她人如初恋,不论白家人对我做了什么,只要我是白家的一员,我就自愿为构建白家的金碧大厦贡献自己的一份大大大大力。”

占雅冷哼:“圣母白莲花!”

易夏摊手,我是怂货我骄傲。

【我房里有声音。】易夏指着墙面,无声道。

隔壁房间,表演者六七以变态的模仿功力、以及瞎几把乱猜的神棍理论,给众人进行实时演绎表演。

地点:二房卧室。

演员:白六饰占雅、白七饰易夏。

……

七情绪激昂,右手起誓以示决心,表情夸张,“……不论白家人对我做了什么,只要我是白家的一员,我就自愿为构建白家的金碧大厦贡献自己的一份大大大大力!”

六双手环抱,踩在床板上,自上而下不屑地看着七,“圣母白莲花!”

一阵静默之后,两人手拉手,鞠躬谢幕。

观众无声鼓掌表示赞扬,随即鱼贯退场。

掌握第一手资料的三狐狸当即写出了全国推广128色全套口红的策划方案。

白五郎负责总代加市场调研,及时上报反馈意见。

白三郎负责总体营销,以及产品的包装设计、销售预测等等。

老大老二主动请缨接手冰棍生意以及新房建设。

老四要跟媳妇在一块儿?

行!

在家监督产量,不服者点点点,给她吃吃吃。

六七表演欲旺盛?

可以!

清风茶楼当台柱去。

男人们乐乐呵呵,各自散去。

女人们苦苦逼逼,口红肥皂,肥皂口红。

打麻将是什么感觉?

已经忘了。

百八十年没有碰过那东西了。

想做头花陶冶陶冶审美?

没机会了。

三狐狸嫌头花赚的少,再也不往家里带彩布了——全部外包。

终于有一,易夏揭竿起义,叉腰爆喝——“老子不干了!”

白四郎好脾气的问:“完了吗?”

易夏愣了愣,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能怂!

“,完了!你……”想怎样?

艹,我错了,给老子解穴行不行?

“我刚想到了一款新产品,我给您道道?”

占雅、王氏、陈彩儿:求求你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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