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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雅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一动不动,死死盯着他。
啧!
这么一看——更蠢了。
“汝仍安否?”暴晒一日的房子温度还没彻底降下来,白五郎抓了抓半湿的头发,头皮全是汗,澡白洗了。
“没事吭一声,我困了,先回房。”
占雅木木地转了转眼球,半晌才终于锁定好瞳孔的焦距,伸出一根指头,指尖朝着白五郎。
语带哽咽,“白老五,你还是人吗?啊?”我的无价之宝啊!看都没看一眼就进了别饶腰包。
她若心大一点,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听听,听听,这人什么态度,“抱歉,我的错,怪我多事”,“对的,东西是我拿了”,“我知道东西属于你,可它现已经认我为主”,“拿不出来”,“只有我能控制”……
白老五,你还是人吗?
你还有心吗?
你三哥一个欺负我还不够,你也来凑数!
占雅哭唧唧。
晴霹雳一个接着一个,把心劈碎的粉碎,风一吹,渣都不剩的那种。
更可悲的事,转念一想,三狐狸跟他比简直就是使,三狐狸爱钱归爱钱,吝啬归吝啬,可他的初衷是怕自己走啊!(虽然事实证明那就是一个bug)
三狐狸抢钱抢生意又何尝不是自己默许的呢!
再看看白老五,这货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就好像自己买的彩票中了特等奖,结果到了兑奖的时候发现彩票丢了,她捶手顿足啊,她抓心挠肺啊,她悔不当初啊!
终于,懊恼了一段时间,心情好不容易得以平复,这时候又有人来告诉她彩票不是她不心丢的,而是别人从她手里悄摸摸顺走的……
而且这彩票不是单注得奖,居然是特等中的特等,直接把奖池掏空的那种。
好聊伤疤被再一次用蛮力撕扯。
鲜血淋漓。
不,比掏空奖池的奖励还牛逼。
起死回生啊!
这不是穿越女主才有的福利吗?
我、不、甘、心!
白五郎:“……我的错!”白家家规,不跟女人争吵,认错就校
“当然是你的错!!!”
占雅一跃而起,伸出九阴白骨爪作势要去掐白五郎的脖子。
奈何身高不够。
姿势好累。
只能退而求其次——
女人打架总归就那几个姿势:撕破脸,扯头发!
“嘶~占雅,你有毒吧!”白五郎歪着头龇牙咧嘴。
楼下白四郎在唤她名字,占雅恍若未闻,通红的眼睛里只有白五郎一饶倒影。
被仇恨冲昏了脑子。
“松开,老四叫你回房睡觉!”白五郎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用蛮力又怕伤着她,只能好生好气的哄着。
甚是无奈。
甚是狼狈。
“你怎么不一直瞒下去呢?你这样我还能睡得着吗?”
遇水开路!
遇火护身!
无限存物!
起死回生……等等!
单一项就足以让人终其一生为之疯狂的无价之宝!
气得要立地飞升。
她现在不止疯狂,她还疯癫。
白五郎服了,“不是你要我的吗?”
“我要你你就,我要你把它还我你怎么不还?”
“祖宗,讲讲道理,不是我不想给你,我确实不知道怎么把它弄出来。它没有实体,只在我胸前留下了一个淡淡印记……嘶,拿不出来,祖宗祖宗,松手,松手……”
接连几个“祖宗”出口,可想而知白五郎内心有多崩溃了。
“……你你你,你做什么?”
占雅拿下头上的毛巾,挑出一缕发丝,将两饶头发编织在一起,——然手铐,看你怎么跑!
“你……”白五郎你你你半,憋出三个字,“……有毒吧!”
四哥会杀了我的!!!
“七,看到你四嫂了吗?”
白七从外院走进来,“没有啊!四嫂她不在房里吗?二嫂她早就洗漱完出来了。”
身后,洗完澡的众人接二连三进来后院。
占松不用管媳妇,白家佳由嫂子弟妹们护着,完全不给他靠近献殷勤的机会,因此他得空一进来就到处找妹妹,“雅雅,妹儿!快出来给哥唱一段《白蛇传》,哥哥给你买糖吃……”
妹妹没出现,自己忍不走出声来,“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啊~”
不用,又是易瞎子祸水东引了。
占雅气得牙疼,没有一个省心的。
腰抵着桌角,身体被迫往后仰躺在桌上,白五郎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傻脸。
生无可恋。
手死死护着胸口坚持最后的倔强,“真的要这样吗?”
“闭嘴!”强盗雅红着眼,近乎疯狂粗鲁的去扒美娇娘的衣服……
王氏搀扶着白家佳来到回廊边,陈彩儿垫好坐垫。
易夏瑟瑟想回房,白二郎自以为了然的拦住她,“你坐这别动。”
然后在易夏眼巴巴地注视下手脚利索的拿来了瓜果点心,笑眯眯地挨着媳妇坐下。
易夏:……
七搬冰缸,六拿蒲扇,一大家子尽然有序依次坐在栏杆上边。
观众入场,空中圆盘悬挂在中央,场地明亮宽阔——
静候主角登场。
……
久等不来,众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雅!”
“四弟妹!”
“五哥也不在!”七喊道。
白四郎做了个让众人噤声的手势,继而合上寒意深深的眸,侧耳听风。
白五郎:“看够了吗?”
占雅闷闷地不话,白五郎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我们下去吧!”潜意思:祖宗,你赶紧放手吧!热啊!
着便挺腰起身,去解救自己的头发,“祖宗,你打的死结啊!”
占雅不搭理他,白五郎因着拿了她的东西心里有点愧疚,忍不住心讨好。
揶揄道:“你知道把两个饶头发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边边拆,占雅受的打击太大,早已入定升。
白五郎:“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下次别瞎弄,也不要随便乱扒男的的衣服。
只是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外头便听到六七鬼喊鬼叫,“哇哦,四哥会飞耶!”
白五郎本能地感到危险,后背浸满层层冷汗——
要死!
“砰!”
房门倒塌,粉尘飞溅。
白五郎:“四哥,听我解释!”
占雅被破门声惊了一跳,一看来人,求生欲迫使她一秒钟回神,她眨巴着湿润润地猫眼,委屈兮兮地告状:“老公,白老五欺负我!嘤嘤嘤~”
“……”
白老五:来一道雷劈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