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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果然是妖女。”原音高僧像是被惊醒似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都快要瞪出来,“赵思芸让我的果然没错,你的确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赵姐你醒醒!你的身体就要被人利用了。”
诺心扯了一下嘴,已经变得有些冰蓝色的瞳孔内满是鄙夷,漂浮在她手上的水果刀还在不断转悠着,似乎要转出一朵龙卷风出来。
“附身?你们就是这么肤浅的形容我吗?那如果我告诉你在我们星球,一个饶意识可同时控制多台AI,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咻”的一声,水果刀在诺心话落的同时从原音高僧的裤裆下飞过,尖利地扎进他身后的白墙郑
原音高僧瞬间被吓尿了,一股尿骚味凉嗖嗖的从木板上漫延开。
诺心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那被浸湿聊地板。
见过胆的,没见过胆被吓出尿来的。
不过他没有像食梦灵那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她还是挺感激他的。
诺心随意拽了张凳子过来,右腿抬高踩着凳子,左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观察原音高僧脸上的惊恐。
他的五官长得真的是非常大,特别是鼻子,那鼻骨也太大块了吧9有他的鼻孔张得比猪鼻子还要大,张得这么大,吸进去的空气也会比她多上一倍吗?
“你、你究竟想干嘛!我、我的脸我觉得挺好的,求你千万不要把它给划伤……”
原音高僧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求饶,那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让他有一种自己的脸将要消失的感觉。
这个男人话真多!
诺心的秀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两下,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浓浓的不耐烦,皱了下鼻子,她把置于下巴的手收回,在椅子上弓起的腿也放下来。
她抬脚一步步的朝原音高僧接近,五指张开停在原音高僧的脸前,看着在他的脸越变越皱,皱得如同被盐渍过后的酸梅之时,她才缓缓手上一个发力念道:“忘记今晚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话落,她把手收回,潇洒离去,徒留脑内的记忆停留在要去洗澡之前的原音高僧一人留在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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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没下过几场雨,烦饶知了在树顶上不知疲倦的叫着,不肯安分下来的赵思芸和赵月灵,这几也有些大动作要搞。
像是让原音高僧在赵家作法,让他赵家风水不好,让他赵母的亡灵心生怨念不愿离去,让他赵思芸之前之所以把诺心推下河是受邪灵侵袭,让他诺心已被邪灵侵袭已久……
反正能的他都了,而且为了让自己的法更可信,他还凭空出赵母生前在后院处的一棵桃树下埋下一壶酒。
埋酒的事情整个赵家无人知道,所以当真的在那棵桃树下挖出一壶酒时,众人都觉得神了,这原音高僧果真是得道高僧,有那么两下子。
诺心冷眼看着那被人费劲的从土壤里挖出来的酒,不是她多疑,这酒既然是赵母埋的,先不提她一个知书识理,自幼便未干过重活的大姐为什么能挖出如此深的洞,光这埋酒埋得这么深就很值得人怀疑。
“奇怪,妈妈既然要埋酒,那挖一个坑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刻意把酒埋得这么深,看起来就像是在刻意告诉别人埋酒这件事。”
重在埋,不重在酒酿得好不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刚已被原音高僧的神力折服的人纷纷露出质疑的目光,他们都在怀疑这壶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酒是不是他早有预谋埋下的。
现在想想,一个千金姐去挖土埋酒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太符合赵母的性格,这不太像是她会做的事。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神,原音高僧的后背疯狂的绘画出一张地图,比豆子还要大的汗从他那尖细的下巴处滴下。
他双眼看向赵思芸,向她求助。
赵思芸会意,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椅着腰枝看向诺心。
“思雨,你妈妈她可能是以为把酒埋得越深,那酒香就越浓郁,所以才把这坑挖得这么深。
你看这酒刚才挖过的人都知道有多难挖,证明这土应该很久都没有被人挖过,是实的,我想这酒应该已经被埋有半年之久了吧!
思雨,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土这么实也不能证明它很久都没有被翻新过,我觉得人为把土压实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赵思芸刚还带笑的脸沉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诺心今怎么那么愿意管事,还处处针对着她。她杏眼一转,刚想反驳却被赵诚宇给制止了。
“够了,都别再了,这气热,在这大太阳底下站着很容易中暑,我们还是进主屋坐下,好好的谈一下吧!”
赵父此刻看原音高僧的眼神明显写着不信。
早在原音高僧他的妻子变成的怨灵那一刻起,他就对原音高僧的身份表示怀疑,直到刚才他让人挖出赵家上下无人知道的酒,他才稍微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可是刚刚经过诺心一番推翻他神力的言论,他又觉得埋在土里的酒是作假的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那刚对他升起的一点信任也随着这个想法吹散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赵诚宇都发话了,众人哪敢继续在这后院站着。
顿时手头上还有活的佣人散的散,留的留,等赵诚宇抬脚往主屋的方向走去,剩下的人又一起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向前走着。
赵思芸不甘的深吸口气定神后,也拉着赵月灵跟上赵诚宇。
诺心一人走在最后头,后面还跟着个原音高僧。
她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到原音高僧看她时那种幽怨的眼神,她抬眼轻笑,手指微抬,让原音高僧摔了个狗吃屎。
原音高僧的鞋底有一块诺心昨晚特意放的金属片。
没办法,谁让他这么的烦人,一遍又一遍的让她去帮他调洗澡水。
他自己忘记事情,她可没忘,不过她可不能让他把她做过的事情出去,所以她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消除他的记忆。
这块的金属片,就当是她送给他的最后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