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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趁此机会,一个闪身直向外扑出。
在场之中,恐怕只有苏神架能拦截张俊,不过他正惊讶于张俊飞出的两抹火光,他实在想不到,如此小的火苗能瞬间击杀两位有强大法力加持的上仙,只怕连他也做不到,仅迟疑了一下,张俊身影已经去远了。
苏连同非常不甘心:“父王,难道让此贼逃离?”
“逃离天宫?哪有这么容易,先前南宇王府出了大事,天宫已经完全封闭,他逃不出去。”苏神架哼了一声。
“没想到我们这里也会出事!”苏连同看着满面悲愤的安氏五兄弟,不禁长叹一声,知道他们失去两个兄长,组合之阵等于破掉了,再也不可能靠联手对抗普通金仙,而他身边也因此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心里更恨那个贼人。
苏神架忽然道:“此贼会不会是搞乱南宇王府的人?”
“听说南宇王府是霍先传自己……”
苏连同还未说完,苏神架一摆手:“哪有这么简单,霍先传的为人我很清楚,应该是另有其人。”
“难道真是刚才那家伙!”
众人听了不禁动容起来。
话说张俊离开苏王府范围,直朝东北方向飞去,沿途又改变了气息,远远看到前面有座冒着青烟的阁楼,想也不想,直扑了进去。因为他感到有几个高阶仙人飞过来,与他们碰面,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为了不引起动静,先藏身在阁楼里,等他们离开再作打算。
张俊藏身在一座花坛之中,他隐形加上完全收敛了气息,又静止不动,相信能够瞒过同级别的仙人。
很快,有几道流光飞驰而来。
为首的是个面目狰狞的大汉,衣衫褴褛,原来是天宫里出了名的乞丐大神,不知为何,以他的法力和身份地位,偏偏喜欢穿着破烂,可谓仙神也有独特的喜爱与个性。他是个上位金仙,听说只差半步便可涉足大罗金仙级别,在绝顶仙人很少露面的情况下,他就是天宫里大名鼎鼎的存在。
在他左右分别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长身挺立,模样是个三十岁的人,嘴唇留着一抹短须,女的模样清秀,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长裙。原来两人是乞丐大神的朋友,叫楚公元和宣菲。
宣菲说:“我们这次请海老道出门,不知他是否应允?”
“他不出来我就捣乱他的阁楼!”乞丐大神凶巴巴地喝了一声。
只听到阁楼深处有人哈哈大笑,光影一闪,出现一个衣着淡雅的青色道袍老者,正是宣菲口中所说的海老道。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宣菲,把宣菲看得浑身不自在。
“宣丫头,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上次我提过双修的事,不知你考虑清楚没有?”海老道十分期待,因为找个同级别的仙女双修实在不容易,何况宣菲模样漂亮,非常难得。
宣菲顿时怒容满面,冷哼一声,并没有答理。
乞丐大神摆摆手:“你这个老家伙,还想老牛吃嫩草。这次来找你,不是说这件事。”
“那找我干什么?”
“我最近收到一个消息,听说法宗一个长老获得了一株圣仙草。不知海老道是否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法宗一趟?”
“圣仙草?”海老道大吃一惊,不过他转念一想,笑嘻嘻的道,“法宗是什么地方?难道老乞丐还想强抢?不怕法宗的法不死,也该给面子在天庭里任职的法神吧?他名下的宗派能强抢吗?”
“谁说强抢!我们只是想见识一下,顺便带上足够令人心动的宝贝,问问那长老肯不肯交换而已。”
“既然如此,何必老道掺和。”
“你有所不知了,那长老只是上仙级别,圣仙草他用不上,需要你修炼的金丹。”乞丐大神哈哈一笑。
海老道低头沉思一会,如果没有宣菲同行,他真的不会考虑,在途中或许能打动这个仙女的芳心,于是他一拍大腿:“好,我陪你们去一趟。”
“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
海老道点点头,忽然低头看了看下面的花坛,满腹疑云,虽然没能看出隐藏的张俊,但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手指一弹,一道流光飞出,直击张俊所在的位置。
张俊知道他是试探,不敢还击,否则会被人识破,只得调动法力,让流光穿身而过,他像虚无一般。
只见流光“啪”的一声,重重击落一块青色岩石上,溅出大股火花。
楚公元道:“你做什么?自己的老窝也不放心?难道你把重要的宝贝留在阁楼里?”
“当然不会!”海老道抚须一笑,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施展了一个无形光罩,将自己的阁楼笼罩下来。其实这光罩并没有阻止外人进入的能力,但可以记录入侵者的影像。在天宫里,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外人胡乱闯进仙居是犯天条的,不管是谁,只要证据确凿,天帝一定会为他主持公道。何况,他的阁楼里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他丝毫不担心,暗中冷哼一声便和乞丐大神三人一起离开了。
张俊等了一会,感觉他们真的走了,这才慢慢地从花坛里飘出来。他看看前面的阁楼,觉得里面没人,正好避避风头。于是毫无顾忌地闪身进去,他穿过海老道设下的无形光罩,仿佛撞过一缕轻风,当下并没在意。
到了阁楼的小院里,张俊四下一看,只见前面的阁楼相对普通,远远比不上南宇王府和苏王府里的阁楼精美,而且连一个下人也没有,周围寂静异常。
张俊心想:没想到在天宫里也有散仙隐居,而且这里仙气浓郁,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只可惜,我与雷神结下了死仇,加上龙巫女和古巫女的缘故,天宫不可能容纳我,一旦发现我闯进来,不知会不会出动仙君级别的大人物擒拿我?
一想到仙君级别,他顿时惊慌失措,他再如何厉害,在仙君面前就是一只蚱蜢,只怕连蹦哒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见机行事。
他缓步走进阁楼的小厅,只见北面墙壁挂着一幅画,所画的是个白须白发的道人盘腿而坐,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张俊本来不再关注,可是他忽然看到画中老道的左手,原来他手掌上画了一只瓶子,居然和吞天瓶一模一样。
张俊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