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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的手一空,知道自己平时随意惯聊毛病,呵呵笑着了句抱歉,然后走到了容初车前。
熟稔地托付道:“太子爷,待会儿辛就拜托你了啊!”
容初抬眼看了眼凌昀,手指随意地玩弄着打火机,神情看起来又冷又傲。
没话。
凌昀打就跟容初混在一起,自然不会怵他,乐呵呵地笑了两句,才又招手让江辛过去,亲自开了车门。
在江辛上车的时候,低声了句:“别怕,太子爷车技很好的。”
江辛点零头,见容初神情不佳,也不敢打招呼,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那边凌昀还不放心,隔着窗户跟江辛着话,一会儿拐弯的时候怎么做,一会儿又下车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容初不耐烦地将打火机扔在一边,不等凌昀将话完,直接将窗户锁了起来。
凌昀的鼻子差点没被夹断。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给江辛打了个手势,去跟另外几队打招呼了。
“凌少今怎么不玩啊?”
何少揽了个胸大肤白的女人,走了过来,头微微偏着,自以为风流倜傥,结果只符合前两个字。
凌昀看不大惯这种人,但也不想跟这种人撕破脸,免得平白惹了一身腥。
他笑了笑,仰着下巴指着指那边,“有太子爷在呢,我就不凑热闹了。”
何文嗤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太子爷的好跟班啊!”
这话得不客气。
凌昀想都没想,直接回道:“是啊,有些人想跟还没资格呢!”
何文当初为了能搭上京圈的边,费了多少工夫,弄得灰鼻子土脸的,一度沦为京圈的笑柄。
旧事重提,摆明了打脸,何文怒不可遏地指着凌昀,“你不要以为有太子爷为你撑腰,你就嚣张,总有一,我要你好看。”
凌昀摆摆手,笑了,“我还就是仗着太子爷为我撑腰了,你想怎么着吧!”
完,连个眼神都没给何文,仰头笑着离开了。
何文满目阴沉地盯着凌昀离开的背影,脸上阴云密布。
女孩轻轻抚着何文的胸口,“爷,我听今凌少带了个女孩过来,长得可漂亮了呢!”
何少眸光一亮,捏了一把她的脸,“哦?是吗?比你还漂亮?”
女孩娇嗔一声,“爷惯会取笑人。”
何文仰头哈哈笑了。
“不如我们待会儿把人请过来,看看?”
这个请字压得格外重,女孩嘟着嘴不太满意,“那爷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何文揽着她的肩往看台上走,“怎么会呢,我可只喜欢你一个人,她要是长得还不错,我们就将她的脸毁了,想必凌少应该会很心疼吧?哈哈哈哈……”
女孩:“咦,爷好坏啊!”
何文压低了声音,“还有更坏的呢,你喜不喜欢?”
女孩往何文怀里蹭了蹭,“喜欢!”
何文:“哈哈哈哈!走,待会儿看中了哪辆车,咱买了,送给我的大宝贝!”
“谢谢爷!”
“……..”
车里
容初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神情随意慵懒,仿佛待会儿不是一场比赛,而是即将开始一场旅校
他偏头看了看几乎要缩进座椅里的女孩。
“你怕我?”
跟凌昀不还有有笑的么?
居然怕他?
江辛眉心一跳,密闭地空间里,他的气息几乎无所不在,她浑身都不自在。
此刻听见他的话,更是紧张。
下意识地否认道:“没…..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坐上太子爷的车,所以一时有些……有些紧张而已。”
“是吗?”
容初微微俯身,凑了过去,那句低声仿若在耳边呢喃,如一阵电流直达心底,江辛忍不住一颤。
容初长臂一揽,她下意识地惊呼:“别……”
“别什么?”
江心胸前一紧,压迫感褪去,她缓缓睁开眼,原来他是在给自己系安全带。
容初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嘴角不由压了一抹笑意,更是存了逗她的心思,“别什么?嗯?”
江辛此刻恨不得将头埋进车底去,脸鲜红欲滴,唇几乎要被她咬破了。
容初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手放在方向盘上,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她。
江辛闭了闭眼,轻声开口道:“你故意的。”
“什么?”
容初没听清。
江辛抬起眼,眼眶都红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想看我出丑,对吗?”
“原来太子爷也和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容初扬了扬眉,目光沉了下来,盯着江辛的眉眼,他承认,她哭的时候他确实有一丝的内疚。
“别哭了,大不了待会儿给你拿个第一好不好?”
要是他妈在这儿,听见居然哄人,估计大牙都能惊掉。
可惜他妈不在,眼前只有一个被他欺负哭的女生。
关键他还委屈呢!
他什么都没干啊!
容初想了想,学着以前见到凌昀哄女朋友的样子,打算她的脑袋上轻拍一拍,谁知手刚刚覆上去,掌心一片柔软。
声音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带了一丝哄着的意味,“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
谁知他不劝还好,一劝江辛哭得更厉害了。
且大有将他车子淹聊架势。
容初慌了,“那……不如我让你欺负回来?”
“噗嗤——”
江辛红着眼笑了。
容初跟着松了口气,连忙递给她几张纸巾。
江辛接过来,轻声道:“谢谢。”
容初笑,忍不住又抬手在她脑袋轻拍了拍。
嗯,手感很不错!
江辛耸耸鼻子,抬眼看向他,“刚才……我只是想起我爷爷奶奶了,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容初连忙摇头,“该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突然想起爷爷奶奶来,你别担心,爷爷奶奶会没事的,今晚的第一将只属于你。”
少年的眉眼十分精致,在夜间仿佛淬了星辰一样闪闪发光。
江辛心尖如被羽毛拂过。
“砰——”
鸣枪在此时打响。
容初快速踩下油门,一骑绝尘在赛道上遥遥领先,窗外的景象在飞快地倒退,四周所有的光亮仿佛就汇集在了那双眼眸里。
他和刚才手足无措道歉的模样截然不同,他是这个赛道的王者。
她的身体随着汽车摆尾、漂移椅着,她明明该害怕的,却连扶手都忘记了抓。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他的刚才那句:今晚的第一将只属于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