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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在酒店呆了一晚上,凌昀都没有联系他。
饭菜早就冷了。
酒他全都喝了。
他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的晚上。
手机上有许多条消息,他妈妈的,老赵的,还有容宅里的人。
其中有一条是江辛的。
他点开,【很抱歉,昨没有陪你一起吃饭,我写了一幅字画给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有时间我拿给你?】
他眼睛一亮,立马回道【好。】
这个时间,估计江辛正在医院照顾她爷爷奶奶,没有时间看手机,所以没有回复。
容时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他又给和凌昀玩得比较好的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的声音有些诚惶诚恐,“太子爷?”
“嗯,凌昀今去学校了吗?”他问。
“没有啊,我们还以为他和你在一块儿呢,他每次逃课不都是和你一起么?”那头的人也很疑惑。
容时拧着眉,“如果他去学校了给我发消息。”
“是是是,太子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麻烦了。”容时客气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人都差点跪下了,声音都僵硬了,“太子爷您太客气了。”
挂断电话。
容时给凌家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凌家管家,“初少爷?”
“是我,我之前落了一本练习册在凌昀的房间,能叫他拿给我吗?”
凌管家很客气,“昀少爷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了我跟昀少爷,让他联系您。”
“好,谢谢!”
容初合上手机,眉心里满是烦躁。
这个家伙,不在家不在学校,这个点能在哪里?
————
白日梦酒吧,音乐震耳欲聋,灯红酒绿。
少男少女们在舞池里尽情椅,二楼卡座却堆满了酒瓶。
楼下有人快速钻出人群走到一个正搂着女人亲热的男人身边,低声道:“何少,确认了,确实是凌少,不见太子爷。”
“哦?”何少坐正身子,一双眼睛下挑着,似笑非笑,“一个人喝闷酒啊?”
“是,听人,太子爷还打电话去过学校,两个人好像是闹什么矛盾了。”先前打探消息的人继续道。
何少乐出声,“太子爷和凌昀居然也会闹矛盾?呵……那凌少肯定很难过啊,没了太子爷撑腰,难怪要解救消除了。”
他勾着女饶下巴,轻笑道:“你,我们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凌少啊?”
那女人娇笑一声,“那自然是要去的,何少您如此体贴,怎么能见凌少一个人独自喝闷酒呢?”
“哈哈哈哈哈......”
何少仰头大笑,在她身上揉了一把,惹得娇嗔连连。
“就喜欢你这嘴,甜!”
着站起身,招了招手,“走,我们去看看凌少,关心关心他!”
“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二楼走去。
不少人察觉到动静望了过来,待看清是谁,又连忙转过了脑袋,就连舞步都乱了几分。
凌昀眯着眼睛看着来人,“何文?”
“哟,这不是凌少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那这不是做兄弟的招待不周了么!”
何少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女人依偎着他坐下。
凌昀隐隐皱眉。
他昨晚从酒店出来就随便找了个酒吧喝酒,哪里注意到这是他的地盘,若是早知道,他定然不会来。
本来就够糟心了,见到这人更是糟心。
他撑着手站起来,不耐烦地道:“不算是喝闷酒,何少的酒该换新了,这味道很是一般嘛!”
看着何文脸色难看,他嘴角勾起,“凌少既然来了我的卡座,那当然是由我来请客,何少随便喝,到时候算我账上。”
何文已是难看至极,偏偏他身侧的女人十分会拱火,哼了一声,“这里是何少的店,用得着你请客么?难不成你还要承担这店里所有的开销不成?”
何文沉着脸看向凌昀,“是啊,我可听凌家老爷子命你考到年纪前十,否则就停了你的卡,看凌少如今资金如此充裕,怕是考得不错吧?”
这次考试,凌昀压根都没参加,他嗤笑一声,这些对他来根本无痛无痒。
他将手机拿起来,起身往楼下走。
何平还没这个胆子敢对他动手。
女人恨恨地看着他离开,再次抬眼时,眸光一片水润,看着有几分怜意,“何少,就这样让他走了?”
何文一脚踢在桌面上,酒瓶顿时四分五裂。
听见楼上传来的动静,凌昀唇角一勾,大步离开了酒吧。
在他离开的刹那,江辛正好从员工通道走入白日梦。
她换上工作服站在她的岗位上。
她负责的是擦拭酒杯。
每当这个时候,来点酒的人是最多的。
调酒师冲着她微微一笑,“来啦!”
江辛点点头,“辛苦了。”
调酒师将一沓钱递给她,“领班发奖金了,这个是酒的提成,多亏了你帮我,我们对半分。”
江辛笑着接过,她需要钱,这是她和调酒师的约定,她帮着卖酒,条件就是提成对半分。
她打开信封,将里面多出来的几张挑出来放进他的兜里,“又算错了?”
被当面戳破的心思,调酒师笑了笑。
“来杯最烈的酒!”
江辛才刚来,已经有不少人过来了。
调酒师只得收回目光,开始忙碌起来。
等好不容易忙完,这才发现身侧换了一个人,他不由奇怪,“阿辛呢?”
那名女生指了指那边卡座,“指名要阿辛去的。”
调酒师看了看那边卡座里的人,看着年纪不大,似乎像是阿辛的朋友。
他很少看到有朋友会过来找阿辛。
而且找到这种地方来的,不像是来捧场,反倒像是找茬。
他拍了拍女孩的手臂,“你多注意着点,别让我们酒吧自己人吃亏了。”
女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放心,我看着呢,她要是敢在白日梦惹事,一定会让她出现在这个世上。”
调酒师笑了笑,只是那眸中忧色却仍未散去。
此时的江辛看着叶语兰,面无表情,“你什么意思?”
叶语兰嗤笑一声,“什么意思?你不是陪酒的吗?我要你跪下来给我倒杯酒,怎么?为难你了?”
另一女孩也笑了,“想必是嫌钱少了吧?”
叶语兰鲜红唇角一勾,“这样啊?”
着将数十沓钱扔在她身上,“怎么样?现在够不够?不如你是怎么勾搭上太子爷的?让我们也好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