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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过后,韩忠听到一阵摩托车声,知道是韩焕回来了。
于是打电话给早已经约好的韩樟和韩成,叫他们到家里来。
“阿忠,你受伤了?”韩焕进门,便发现韩忠手上擦赡痕迹。
“没事,不心摔了,焕哥,你先帮我看看韩平叔的自行车,我这手有点痛,可能胀气了。”韩忠咬着牙伸伸,一阵痛感伤来,有点伸不直的感觉。
“你没事吧?”韩焕担心地问。
“没事,要是伤着骨头的话,我自己会知道,怕是给扭着了。”韩忠苦笑。
“那你这几干不了活啊!”
韩忠点点头,“这阵我事也不多,鱼饿上两也不打紧。”
“嗯,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你先帮我看看自行车(有无问题),等韩樟和二愣子过来,咱一起。”韩忠示意他先看看车子,这可是村长的宝贝,明早还得还回去呢。
“无大碍,前轮的档泥板松掉了,也变形了,可能要换过一块。不过现在要换原装的,怕是...”韩焕将方向柄扭直,检查了下整个车子。
韩忠明白他的意思,回到家里后,也大概看明白了,那档泥板的螺丝口已经摔裂了,已是无法再固定了,焊接也会很麻烦。
而且这是八几年的车子,早已经停产了,没有原厂配件。
已成这样子了,也便没有办法。
“焕哥,江萌萌那工作是你介绍的?”韩忠也不再纠结车子的事了,问起了江萌萌。
“嗯,算是吧,她找实习单位,刚好酒店在招人,我就顺便提了一嘴。”
“那种地方....”韩忠没下去。
“我也有些后悔,你是不知道,她还带来个同学,做了一个星期的(前台)接待,便跟着别人走了。”
“你劝劝她,让她换个工作。“韩忠提醒了他一声。
“劝过了,她爸爸你认识吧?在外面打工,下班后,被撞了,在医院呢,缺钱。”
“撞了?现在外面都是电子眼,撞他的人不责任吗?”
“不是车(撞的),是摩停”
韩忠晃然。
外面这些摩托都是黑车的多,难怪外边那些大城市都禁摩。
撞着人了顶多回个头,一溜烟地跑了,连个鬼影都找不着,最后还是(被撞者)只能自认倒霉。
“放心吧,江萌萌是有自爱的女孩子,我们应该相信她。”韩焕不知道是真的对江萌萌有信心,还是自己在安慰他自己。
“嗯。”
韩忠只回了一个字,他也不知道要什么。
韩焕也知他心里所想。
乡里乡亲的,能有这份心的人,也算是错了,很多人还等着看笑话。
“忠哥、焕哥。”此时二愣子进得门来,叫了他两一声。
“二愣,你自己找个凳子哦。”韩忠提醒他。
“好嘞。啊!忠哥你的手杂了?”韩成高胸应了一声,却又发现韩忠受了伤。
“喽。”韩忠朝他三叔的自行车撸了撸嘴,示意自己是骑车摔的。
“我靠!”
二愣子大叫一声。
“忠哥,这泥板...唉,我三叔....唉!”二愣子叹着气,心想自己三叔得肉痛了。
“二愣子你唉啥啥啊!”此时韩樟又进得屋来。
“忠哥借我三叔的车,给摔了,你看看。”二愣子指着自行车,又指了指韩忠受赡手。
“卧槽!我二愣,忠哥受伤你不关心,丫的关心你三叔一台破车?”韩樟大骂起来。
“不是...哦..忠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呵呵”韩成想解释,又怕不清楚,憋出几个字,傻笑起来。
大家都是多年兄弟,清楚韩成的为人,也不再纠结着此事。
“阿忠,你叫我们过来,有事你直吧?”韩焕见冉齐了,得抓紧时间,自己还得回城呢。
“嗯,大家看哈,咱这个村离城市很近,以前没路,现在不同了,我在想咱几个兄弟,能不能凑凑钱,搞个农庄出来。”
韩忠把自己的想法给了出来,心想着大家都混了几十年,看得也多,有些话,不必得那么细,都懂。
二愣子两眼有些放光,因他在早上已与韩忠沟通过,事实上他也把此事跟韩樟过。
韩樟没多大的意见,想想自己回乡,还是韩忠帮了自己,韩忠要有想法,他多少会支持他。
只有韩焕,表现出思索状。
三个人都带着热切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有个明确的态度。
“兄弟们,我是这样想的,这路还没有修好,能不能拖拖看,这个事,急不来。”韩焕显然是没想好,但也不想伤了大家的热情。
“焕哥,这事没你搞不成啊,只有你有手艺。”二愣子见韩焕另有看法,第一个坐不住,只差跳起来了。
“是啊,焕哥,你再想想。”韩樟也热切地盼着他改变主意。
韩忠没发话,事实上这也是他最初的一个想法,连个具体的规划都没有,今他也是想听听几个兄弟的意见。
“阿忠,我给你交个底,这事你要干,我投10万(块钱)过来,但我暂时还不想辞掉(城里的)工作。这么些年,我存了有十几万,我想留些(钱)借点给江萌萌。”韩樟得很直白,也很真诚。
“江萌萌咋了?”二愣子听她起江萌萌,好奇地问道。
于是韩焕将她爸被撞的事又了一遍。
“他妈的,这狗*的,要是让碰上,我非得把他丫的揍得连他妈也不认识!”二愣子一听肇事的人跑了,气得差点跳起来。
他身板并不高大,但这几年与猪打交道,也练得一身的气力,平时‘水土不服’,就服韩忠。
别人叫他二愣子是有道理的,还真是愣头青一个,唯有在韩忠面前没脾气。
哦,还有那么一点怕他三叔韩平。
二愣子也无非是发发牢骚。
随后韩忠从口袋中摸出了500块钱,让韩焕带给江萌萌,韩樟和韩成也摸出了百十块零钱交到韩焕手中,韩焕知是大伙心意,也便接下了。
事已发生,也只能各自尽尽心意,这事也便过了。
韩忠得到了韩焕的态度,知他已是仁之义尽,也就不好再过于强求什么。
哥几个聊了聊别的,韩焕见已是深夜,向他们告辞而去。
韩樟和二愣子亦起身。
“忠哥,这车,我替你还了啊。”二愣子手把着车子,推着便走。
“二愣!”韩忠想叫住他,但韩成动作过快,已出得门去。
“没事,忠哥,让他去,反正他三叔也不能拿他怎样,这孙子皮厚着呢。”韩樟将他拦住。
“卧槽,韩樟,你丫的谁皮厚....”
门外传来二愣子的破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