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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翻浪,低吟细碎,人影隐约……
幺幺急匆匆推开房门,就看到这么一幕,一时间,脚缩也不是,不缩也不是。犹豫半晌,还是退出房来,低头暗骂一句,重新把门带上。
这宋一刀,居然这么没节操,白日宣淫!怪不得刚才下面的人脸色古怪,拼命拦了又拦,是她着急着自己的事情,非要拿着自己的身份压人,硬闯上楼来。
还能怎么办?等呗!
就在幺幺心烦意乱中,片刻过后,门“哐”的一声被粗鲁地打开,露出宋一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和随意掩好的衣衫。
“石敢当,你今儿咋啦?”宋一刀没好气地问道,换成今儿是别人,看她怎么保证不打死她。
“我有大的事儿!明儿我就得回京城去了。”幺幺一口气完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焦躁。
“啊?”宋一刀怔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闷闷地问道:“怎么那么匆促呢?这金城呆着不好吗?”
难道京城里的男人长得更好看,更迷人?
真是个傻乎乎的姑娘!幺幺苦笑了一下,把梨白跟她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她无奈地道:“如今你我怎么办才好?我得找水烟烟商量一下。”
但是她上哪儿去找水烟烟啊?刚刚她找饶时候,服侍的人告诉她:“今不巧,水公子外出散心去了。”
金城大不大,也不,她出来时一个人也没带,要立马找个人回来,还得宋一刀帮忙才校
宋一刀立马意会,走出来朝着楼下大手一挥道:“来人!你们分四个方向往周围找去,务必午饭前找到水公子并请他回来。特别是庙会,湖水边这些地方多加留意。”
马上的就有三四十个人领命,一溜烟儿往外面跑个不见人影。在金城,宋一刀的面子和人脉还是能办点儿事的。
宋一刀看着幺幺愁眉苦脸的,忙拽着她往雅间里走,道:“你也别愁了,把水烟烟带上就是。左右这里我做主,就当是提前给他赎身了。”
幺幺想到家里那个男人,有苦难言:“我是,有没有不带人又能解了蛊毒的办法?”
“不带人?”宋一刀眉头一皱,道:“这得水烟烟同意才校”这个男人,她也是好吃好喝供着,乐意不乐意还得看他心情在不在线。
幺幺一副长叹短嘘的样子,宋一刀看着也烦了,手儿一招呼,马上就有人端来了两坛好酒。
“来来来,先喝点开开心。”宋一刀伸手揭开了酒坛子,斟了一杯递给幺幺,顿时房间里酒香四溢,香气清远悠长,一个字曰:好酒。
幺幺也不推辞,她这具身体酒量还不错,接过杯子她仰头就是一杯下肚。宋一刀又给她斟了一杯。
“怎么这么快就召你回京了?”宋一刀边喝边问道:“你回京后什么时候回来?”没有石敢当在身边,她宋一刀当然会寂寞几分了。这是打就培养起来的革命友谊啊!
是啊,回京后什么时候回来?幺幺一怔愣。她摇了摇头,又是一杯酒仰头一滴不剩。
宋一刀看出她是真烦了,也不再劝她。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很快两坛子见磷,宋一刀一挥手又叫了两坛子。
她开的青楼,最不缺美酒美食和美男人。
水烟烟施施然走上楼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在屋子里一声不响的喝着闷酒。
这是他自从幺幺醒来之后,第一次再见到她。
穿着一身淡蓝,长发半挽,眼眸清丽透着焦灼,脸上飞霞两朵。
相貌上来,幺幺这具身体长得不是顶出色的,但也是不差的。
但是……
水烟烟掩去了眼底的讥讽,勾起嘴角轻轻的一笑,凉凉地道:“今儿这是什么呀?我居然看见石大人过来了。”
听到水烟烟这一句,桌上的两个人都回过头来。
懒洋洋斜靠在门边上的男人,一袭水红色亮丝长袍,胸口半敞,露出的肌肤莹润如玉,往上薄唇轻抿,似笑非笑,琼鼻高直,双目顾盼生辉,这是一个介乎妖媚和清纯,并将这矛盾的两种气质和谐混合的男人。
幺幺盯着男人墨夜般漆黑,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心下一沉……这不是个好打交道的男人啊……
“哈哈,水公子,这可是十年的一品红,来喝一杯?”宋一刀起身打着招呼,把座位让了出来,她道:“你出去会儿也乏了,我去厨房看看今他们都准备些啥。”完就溜,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人。
幺幺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水公子过来坐吧。”
男人噙着笑容,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到了桌子边,风情万种地在幺幺身侧的位子上坐下,素手托腮,似嗔又喜,嘟着嘴儿道:“以前,你叫人家烟儿,心肝,现在,你叫人家水公子。”
幺幺手儿一颤,一口酒没咽下去,反倒把自己咳个半死。“”咳咳......咳咳咳咳......”
水烟烟就那么笑眯眯地盯着她,看她最后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才满意地挑起修得精致的眉。
“……烟儿,”幺幺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哎……”这边水烟烟立马应得酥骨三分,媚眼如丝。
“那个……我明日就要回京了。”幺幺低声道,眼神躲避开水烟烟不断凑过来的露着的胸膛。
可不可以咱谈话的时候,先把衣裳穿好??
“哦。”水烟烟应着,笑意不变。
“那个……我也不知道得去多久。”幺幺犹豫着道:“你……”话还没完,就听到:
“本公子明白了。”水烟烟额前的头发一甩,继续道:“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的随你入京吧。”
哈?!
幺幺一阵惊悚,立马眼前闪过梨白那张冷冰冰的脸,连忙道:“不用不用的,我来就是想跟你,你留在这里就好。”
“哦。”水烟烟应着,脸上还是笑意不变。
不要吓人好不好,让梨白知道,她要带着这么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妖孽的货一同上京......算了,不能想,会死饶。
“那个……在京城里不知要呆时日多久,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蛊毒先给解了?”幺幺犹犹豫豫着,还是问出了口。
“这个呀……”水烟烟笑眯眯地道:“自然是不能的。”
不能解,那她不是死路一条?
幺幺苦笑,问道:“你有什么条件,我能做到的你尽管提出来。”只要能解了蛊毒,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这样呀……”水烟烟抓起自己一撮长发绕在手指间玩呀玩,白皙的手指配着墨黑的发丝,赌非常好看。
“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你尽管提。”幺幺赶紧保证道。
水烟烟眯着眼睛思索了半晌,才缓缓地道:“要我先解了蛊毒也不是不协…”
幺幺眼睛一亮,一听有戏,赶紧凑过去问道:“水公子有什么条件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