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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洪洲城区安装在公路两边人行道的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环,寒风仍然吹拂着大地,易容换装后的鲁政清让妻子关门后睡在病榻上易容后心里装着两件事走出医院,一件事是开导张祯民和胡珍珍连企同枝抗御灾难,因为他们手里的证据足够能让矿升温撕掉伪装的面纱,只有指导他们调整好心态,始终保持良好的心态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一但他们控制不好就会惹火烧身;二是探明矿升温的新动态,因为他心知肚明,贪官的黑手一直时刻都没有收缩,他既然走上贪婪之路是不会回头,必须掌握他的活动情况,便于掌握他贪赃枉法的证据;驾驶着电瓶车缓慢地从市人民医院出发朝着滨江路五星茶馆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只要告诉他主要路段和地点都能找到,当他顺着滨江路找到五星茶馆,换上与胡珍珍见过面的面孔走进茶馆。
服务员看到来了一帅哥立即前来打招呼:“大哥,请问你坐大厅还是雅间喝茶?”
鲁政清告诉她:“我来三个三的包间会朋友。”
服务们便将他领到三个三包间门口敲门:“有位朋友来了。”
胡珍珍便主动开门:“欢迎曾老师光临,请进。”她一直把他鲁政清当成曾青。
张祯民立即站起表示对他的尊敬,安排他在一杯没喝的茶杯位置入坐,鲁政清空着手坐下后便亲切地问他们:“今天过得如何,有什么思想压力吗?”
胡珍珍怨声载道地诉苦:“天哪,有个泯灭良心的许达凯和手狠心辣的矿升温已经就让我们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上班后就在他们的监控下移交办公室主任的工作和资料,如果不是你的提醒,也许此时我们的脑壳已经搬家了,没想到的是,但玉华用病毒软件将办公室和监控视频的电脑搞瘫痪,反而嫁祸于我,简直逼得我透不过气事。”
鲁政清走进包间看他们紧张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对强大的对手压得有点喘息未定,淡然地笑道:“昨晚我给你们分析的处置方式不是空穴来风吧,他们做贼心虚,不会放弃所有怀疑的人。”
张祯民只能顺着胡珍珍的意思征求他的意见:“珍珍,你别急嘛,既然曾老师来了就会给我们出招,曾老师,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难得请你一回。”
鲁政清为了表示接受他们的心意坐下后喝了一口茶:“随便些,已经点了这么多吃的就不要再点什么,我就喝这杯绿茶,放心,我们共同商量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才离开。”
胡珍珍出于尊重积极主动地安排:“为感谢这位未卜先知的曾老师,我去安排点吃的和酒水。”
侠义心肠的鲁政清及时制止:“不要去,如果走一个地方办件事情就吃喝,我就是有十个肚子也不够装,珍珍坐下,我们一起商量对策。”
胡珍珍只好尊重他的意见,乖乖地坐在原来的位置。
张祯民也坐在原位:“曾老师别客气嘛,需要什么点什么。”
鲁政清像医生给他们治病把脉一样:“别说吃喝的事,我看你们有些紧张,不是我吓唬你们,现在你们二位的头上顶着两座大山,公司潜藏着一个暗堡,身边安插了一颗钉子。”
胡珍珍接受他的观点:“这个比喻很恰当,言简意赅。”
张祯民有些赞同有些反对观点:“他们这些人主要是针对胡珍珍,没有直接对准我。”
鲁政清最担心就是他思想上没有引起高度重视,果然不出所料,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把解决他思想上的轻敌问题,否则,他们两个如果貌合神离,很容易被对手攻破,一但发现他们是知情人,再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他慢条斯理地问张祯民:“现在胡珍珍他们的业务工作是你们公司谁分管?”
张祯民仍然有些不理解:“许达凯前天晚上才宣布让我分管。”
鲁政清给他剖析他们因果关系的内在联系,提高其思想认识敲响警钟:“他让你分管这块工作,给你交待过什么具体工作没有?为什么要让你分这这块工作,这些你想过没有?现在的工作制度和纪律增加新的内容没有?这些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张祯民慢慢品茶细想,是啊,认真梳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他安排让自己分管这块工作,胡珍珍当人力资源部长,安排徐蔓蔓当助手,同时宣布了一些严格的制度,授权让自己陪胡珍珍吃饭、喝茶,授意让自己主动靠近她,安排自己为她选住房,暗示让自己办独立经济实体,难道他把自己和她捆绑在一起了,刚才测算时她和自己的命运相同,眼下遇事的一些琐碎事情联系在一起,终于得到一个综合结论,是啊,原来他把自己和胡珍珍捆绑到一条线上了,只有与她同仇敌忾才能共度难关:“把有些散乱的琐事联系在一起,确实存在着表面整她,我也成了攻击的身后目标,你如果不提我还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更没看到其严重性。”
鲁政清心思缜密地提醒他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胡珍珍遭遇的灾难无形之中把你牵涉进来,只要你真正或在他们眼中你是知
情人都脱离不了这场危难,这件事不仅是现在,而且是把你们推进喜结连伉俪之路。”
张祯民心里发生剧烈的跳动,仿佛神经系统受到冲击,脸色绯红,难道扑克牌算命真的很灵验,还是唯心地提出反驳意见:“这只是工作上临时遇到的灾难,怎么能与终身大事联系在一起呢?”
鲁政清精辟地分析提出如何防患于未然的措施:“向矿升温与许达凯发生的经济往来是不能见天的事,现在没受处罚是偶然的,遭受处罚是必然的,他们这种行为不会判死刑,进出监狱是很正常之事,你们是重要知情人之一,你们二位任何一个人组合家庭之后,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二位都有可能把这件事根底透露出去,这些话东传西传都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只有你们组合成一个家,在一起共同的生活存在的危机才能排出,我的建议你们认真想想吧。”
张祯民和胡珍珍都陷入冥思苦想状态,他的话分析得很透彻,如果任何人成立家庭的确有可能把这件事当成活生生的案例,对家人说,教育子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重要的教训,这些事传到他们任何人的耳朵里都会遭到打击报复。
鲁政清看他们冥思苦想没表态,再次给他们支招:“你们现在调整好心态,尽量避实就虚,不能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这种避让不是怕,而是积极自卫,做好离开公司自主创业的机会,条例成熟就走自己的路,选择新走的路不要与他们有冲突,更不能与他们争市场,这是麻痹他们的最有效办法,也是摆脱困境的最佳策略。”
张祯民矜持地注视鲁政清,看到他笃信的目光,再回顾胡珍珍,她的眸子里释放焦急、平和、温驯的目光,忐忑不安的情绪得到有效控制,恍然大悟地发出肺腑之言:“这也许是天意吧,这几天我用扑克牌测算,总是得出防小人陷害,有贵人相助,要走桃花运,下半年才能走上正常运气,一直纳闷,刚才给胡珍珍测算,她的命脉和我的一样,若不是你来把话题挑明,我还没想到这个层面。”
顿时,胡珍珍心里的疙瘩慢慢地松散,冤屈的迷惑得到化解,从不相信命运的她也尝试到命运的蹊跷:“都是我不好,把张副总牵进这场灾难的漩涡,也是我瞎了眼,相信许达凯这个小人,走了一段感情弯路,为了生育自己的父母,只能接受命运的捉弄。”
张祯民认真观察,坦诚表态:“珍珍,你不要过多的自责,你是一位心地善良、长得漂亮、有文化、修养好、有气质的好姑娘,我原来根本就没有打算组合家庭,这次因祸得福,打开了拒婚的心结,到我们成亲时请曾老师来做主婚人。”
鲁政清看了一下时间,此时不想提证据材料的事,否则,他们会认为自己趁人之危,把话题转入正题:“你们别高抬我,我也算不上什么贵人,只要你们能达成共识,就是奠定了良好的预防基础,整合心弦筑牢防火墙,我能单独与你们商量的时间不多,他们的社会阅历比你们丰富,他们的心计比你们狠毒,我得提醒你死我们一下,在任何情况下,你们都不要互相猜忌,互相怀疑,互相鄙夷,只要你们之间的感情发生空隙就容易出纰漏。”
张祯民慎重表态:“只要我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
胡珍珍也旗帜鲜明地承诺:“祯民是一位有学识,有头脑,有本事,为人可靠的好青年,只是我配不上他。”
张祯民安慰她:“珍珍,感情失败不是你的错,不要自暴自弃,更不要对走过一小段感情失败路耿耿于怀,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过错在许达凯。”
鲁政清对他们能够互相谅解很欣慰:“对,你们就应该互相体谅,还要防止有人挑拨离间,但是,也要讲究方法,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曝露得太早,否则,会让他们钻空子。”
张祯民想到自己策划办实体的事请教他:“对了,我们想搞一家装修公司,这个与房地产开发没有争市场的矛盾,而是做后期服务,你觉得行不?”
鲁政清仔细想了想后从逆向思维给他们出招:“这个想法不错,只要你们不跟他们争工人,争市场,也能充分发挥你的优势。不过,即使筹备充分即将开业也要请教老许,最好是让他促成你们去兴办这个公司,这就要过一段时间,让胡珍珍故意找但玉华闹事,就借办公室移交后办公室电脑和监控视频瘫痪说事,让许达凯处于难堪的境地就会主动为你们独立自主地办实体大开方便之门。”
张祯民对他出的招数大加褒奖:“是啊,用逆向思维达到目的,这招的确非同寻常,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个障眼法用得好,一般人想不出这招,曾老师,你真是大智慧啊。”
鲁政清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二位还有什么需要勾通和解决的事,尽量推心置腹地交流。”
胡珍珍矜持地表明:“我现在心绪不稳定,你要的资料暂时还不能给你,请多谅解。”
鲁政清宽宏大度地笑道:“没关系,我暂时不需要,等你们基本消除危机后再把资料复印件给我吧。”
只有张祯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懂得他掌握这份资料的重要性,当他表态后,心里很矛盾,如果把这份资料复芋交给他,担心他应用这份资料对许达凯和矿升温采取限制措施,即使伪装得再好,他们都会把证据提供的责任追索到胡珍珍和自己身上,一场大的灾难将伤及两家人及亲人,原来所安排的一切预防手段都是前功尽弃,只好压抑着友好的情感,沉默不语。
胡珍珍仔细梳理一下他来之后的观点提出疑点:“你说的两座大山就是许达凯和矿升温,公司潜藏着一个暗堡就是但玉华,身边安插了一颗钉子是谁?”
鲁政清知道她不会相信徐蔓蔓会出卖自己,只好认真分析让她自己揣度:“做贼之心不可有,防贼之心不可无,同学之间的情谊固然纯洁,一但介入了其他因素,必须有所防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说漏了嘴,想收回就难哦。”
胡珍珍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神情:“不会吧,她和我是大学四年的闺密,我们一起走进这家公司,她认识矿升温还是我引荐的,她不可能为了蝇头小利当别人的走狗。”
张祯民也启发她:“这事是得慎之又慎,他们如果办了结婚手续就是合法夫妻,老矿手里这笔巨款可是让多少人都眼花缭乱,醉生梦死,听说已经给了她一套住房,接着要给她买一辆高级轿车,为了保住这些到手的财产,她是维护同学友情还是自己的既得利益,请你深思。”
胡珍珍终于接受了他们的观点:“终于理顺了思路,找准了预防对手,明确了预防方式,紧接着就是筹备办实体,社会上有这些贪官污吏好害人哦,反正我有你的电话,遇到难题再请教你。”
鲁政清端起茶杯连续喝了两口开水,他是出于尊重他们的角度,接受朋友泡的茶水至少要喝三口,这是做好临走之前的准备工作,也是给他们留出时间,让他们再次成熟地考虑还有什么难点需要自己出招,观察他们的表情。
张祯民为他能以侠义之心待人,把方便让给别人,困难留给自己,有了这样的朋友就是为他做出再多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千言万语汇集成一句肺腑之言:“谢谢你,有了你的点拨,我心里有底了,除了特大灾难,一般事情都能应付,如果你愿意,请你当我们新办公司的顾问,用你的智慧入股分红,我们的新公司一共只有三个股东,我和珍珍,加上你这位高智商的顾问,请你相信,我们一定光明磊落挣干净的钱,保证每个月分得的利润比你上班得的工资高。”
胡珍珍立即护议:“对,曾老师为人坦荡,头脑清晰,水平与大学教授在伯仲之间,侠义之心义薄云天,没有你的帮助就没有幸福的未来,我们也没有其他回报方式,就用这种方式报答你。”
鲁政清开诚布公,委婉拒绝他们的盛情:“你们的好意我领情,当顾问的事断然不能接受,我如果也成了你们的名誉顾问捞钱,就与现在的贪官污吏没有区别。只要你们认为我的建议有好处,我可以抽时间免费与你们一起商量如何度过难关,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你们一起多商量多交流把感情基础打牢。”他走出包间就来到巴台掏一一张一佰元钱结账。
张祯民和胡珍珍出来看到他要结茶钱,服务员正准备收他的钱,胡珍珍拧了一下张祯民的耳朵,张祯民立即把他的钱抢交还给鲁政清:“曾老师,你这是干啥啊,我们喝茶公司要报账,你的钱和我们几个亿的公司比,有法比吗?就是不用公司结账,我一个月的收入也比你多,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鲁政清在众人面前不好跟他争长道短,收起钱放到裤包里道谢:“好吧,这次你们请我喝茶,下次我请你们。”
张祯民招呼一声:“我们的茶先别收,我们送朋友走后还要回来喝。”他和胡珍珍将鲁政清送到茶馆门口,张祯民主动献殷勤:“你准备去哪里?带车没有,需要我送你吗?”
鲁政清立即答复他:“你们回去吧,我有车,照顾好珍珍才是你这辈子天大的事。”
张祯民知道他是办案,只好尊重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