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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了正常的身体,失去了可以疼爱自己的父母,失去了可以遮风避雨的屋子,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失去了可以保暖的衣服,失去了一牵
哦不,不是一切,他还有一件东西没有失去。
那就是,他的……
生命。
老爷已经剥夺了他可以享受幸福的一切,如今,就连他仅剩的那一件它也要夺去了。
那一……很快就来临了。
就在他匍匐在地上舔着之前有人领着孩子路过时孩子手中油纸里面掉下的残渣时,突然村子里年轻力壮的伙子们都拿着一根棍子围了上来。
“你这个怪物!”
嘭!一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一棍接一棍,力道狠毒,痛得他不知道要护住哪儿,不知道自己这次是否还能够活着回家。
是啊,回家……
他努力地挣扎着,睁大着自己的眼睛,看向的方向是他的家所在的那个方向。
他要,回家。
他伸出了自己细长的胳膊奋力地扒拉在地面上,但是他的力气太太了,没多久他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痛到没有任何力气站起来。
人群终于散开,明明是炎热的夏日,上却下起了大雪,雪积了薄薄一层覆在了他焦黑的身体上。
他一直在看着一个方向,努力地睁大眼睛看向那里,可渐渐的,渐渐的,他眼中的光越来越黯淡,终于,他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
他回不了家了。
村子里的人后来也看到了他就那样死在这儿,啐了一口,暗骂了一句晦气,便回村找人把他的尸、体扔到了大坝上的一个荒野,真正的抛尸荒野。
可他好不甘心啊……
他的眼一直都没有阖上,一直在看着他的家的那个方向。
他想回家。
他想回家。
他想回家啊!!!
他恨他们,他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他恨上,恨上为何要把自己生的这般丑陋,恨上为何对自己如此残忍,恨上为何连最后一点都不留给他,恨上剥夺了他的生命。
他恨啊!
恨这个村庄的人,恨那些杀了他的人,恨这些欺辱他的人,恨世上所有拥有着正常外表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没有的他们可以拥有到底凭什么啊!
凭什么……
凭什么临死都不能够让他了了最后的心愿。
凭什么……不让他回家。
于是他决定,他要向下苍生复仇。
他化身冤魂,因怨气太强拥有了自己的实体,然而他还是没有变成他梦想中的饶模样。
但是没关系,他现在已经不讨厌他的外表了,因为他要,杀掉所有和他相貌不同的人。
“魏生,不若未生,多么沉重的名字啊……”
凤青溪低低地叹了口气,蹲在了这条河流的岸边,望着那边的悬崖远处的翠林,手摸索着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块石子投向了河郑
白阮站在她的身边,也同她一起望向了那边的山林,脑海中却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她所见到的那个怪物,哦不对,他有自己的名字,他叫魏生。
上对他的确不公,但他也不应该因此而剥夺别饶生命。
从他开始剥夺别人生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值得旁人来同情了,他已经为自己种下了恶因,剩下的……不过是需要时间来让他自食恶果罢了。
扶零风也走了过来,他拍了拍蹲在地上的凤青溪,凤青溪被他拍了后踉跄着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自己刚刚因为腿麻不自觉地就坐下了后沾上了灰尘的臀部。
然而站起来的时候却是眼前猛地一黑,就想要晕倒,幸亏扶零风眼疾手快把她揽到了他的怀郑
凤青溪迷茫地甩了甩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晕想要摔倒,手中摸到的好像也不是地面,是……是……是什么?
她眼前的景象逐渐恢复正常,她也看到了自己手中摸到的东西是什么,是扶零风的胸膛。
她仿佛触电一般想要蹦开结果却被扶零风紧紧地环在了自己的怀中,扶零风紧紧地抱着凤青溪,唇中不禁溢出了一声叹气。
白阮连寒易见此都识趣地知晓他们这两个巨大的电灯泡该回避了,不然的话又打扰人家甜蜜,又在伤害自己。
他们干什么两边都不讨好呢是吧。
凤青溪的手依然放在了扶零风的胸膛上,她就那样紧紧地贴着扶零风的胸膛,听着他心口那里传来的一声比一声有力的心跳声。
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两人现在就像是秀恩爱,一个鸟依人一个男友力爆棚。
“怎么了啊……”
凤青溪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过了半晌后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着,不太明白他这是又怎么了,她之前的话又是哪一句触到他了。
扶零风突然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闷闷地开口道:“你,梧伤和魏生,他们两个人上给予他们的待遇相同吗?”
凤青溪现在是等同于她抱着扶零风,她拍了拍扶零风的脊背,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其实要上给予他们的待遇的话,我自我感觉是相差不大的。”
扶零风依旧紧紧地抱着她,那双手臂从抱起凤青溪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一刻放松过,他呼吸的热气打在了凤青溪的脖子上,弄得凤青溪觉得自己脖子上就跟有人挠啊似的痒痒的。
“为什么?”
就在凤青溪走神之际,她怀里的扶零风却是又问出了一句,然后静静等待着她的答复,其实与其是等待她的答复,不如是在等她的态度吧。
“梧伤在一开始可以是上宠爱的人了,她对自己的人生期待很高,然而后来命运却打破了她的期待,这无异于是一个极为致命的打击。”
“魏生一开始便是不被上关照的人,所以他对自己的人生也并没有多少期待,所以后来只是不甘,上后来对他所下的毒手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当是雪上加霜吧。”
凤青溪想了一会儿,才出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她放在扶零风腰上的手始终没有忘记轻轻拍打着扶零风的背,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梧伤和魏生,你更喜欢哪个。”
扶零风闷闷地问出了这句话,凤青溪则走神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唔了一声,不是很确定。
“谈不上喜欢吧,只不过他们两人后来突出的都只是人性的一部分而已,梧伤突出的是善,魏生突出的是恶。”
“嗯。”
扶零风闷闷地应了一声,便没有再开口问任何问题,只是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仿若时间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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