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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莫儿就这样又在这片树林中白白耗费了一,可她依然在努力地安慰着自己,给易知墨的失约找着借口,易郎今白之所以没来,一定是因为被他的父母看的太紧了,再等等,再等等,不定今晚他就能够找到机会来这里找她了呢。
陷入爱情的人儿啊,就是如此呆笨不知变通。
然而令依莫儿意想不到的是,今晚来的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予之人,而是来取她性命之人。
……
剩下的事也无需多凤青溪几人便已经明白了事情经过,无非就是那人用了无比残忍的手段把她杀害,然后弃尸于林中,偏偏好巧不巧让后来赶到的老鸨看到了依莫儿的尸体这才有了因病逝世这一出。
可是……有一件事凤青溪始终都想不通,易知墨对依莫儿的宠爱是真的,可他为什么后来又会抛下依莫儿独自一人?
“对了莫儿,你是怎么确定杀害你的那个人是易知墨派来的?”
依莫儿被她扶着起身后就站着倚在了身后的一颗树上,傲娇地轻抬头哼了一声,随即又抿了抿唇敛起了眼中神情,“这个地方一般没有多少人会来的,所以我和易郎才会选择在这里相见,除了他和老鸨没有人会来这个林子的。”
“那你为何认为害你的人不是老鸨呢?”
白阮疑惑地问了一句,可能由于是事外人所以才能够不跟着依莫儿自己的思维走,她才能够在思考中提出这个质疑找到第二个有可能对依莫儿下手的人。
依莫儿顿了一顿,原本敛下的眸子微微抬起看向站在自己右斜前方的少女,眼中不知为何带了些许讽刺与凉薄。
“我可是她的摇钱树,她怎么可能舍得把我这个摇钱树给丢了,没了我她还能上哪儿去捞钱去?”
凤青溪轻轻叹了口气,“可你为什么能够一口咬定此事绝对与易知墨脱不了干系?是那个人身上有什么令你感到熟悉的地方吗?”
依莫儿抿着唇沉默了半晌,最终才极轻的微不可查的点零头。
“他的身上……有着我最熟悉的桂花香。”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最后的挣扎,哪怕那人是背对着自己一刀一刀的砍下来的,但是在这期间必定少不了肢体接触,就在那一瞬她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桂花香。
就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她想要拼命挣扎着逃跑,在此期间她曾伸出双手来钳在男人一只手的手腕上想要掰开男饶手。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呼吸逐渐变得越来越艰难,因为窒息导致面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但她仍旧努力挣扎着想要看清自己面前那个饶模样。
但是一切终究是无济于事,她最终还是因为窒息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绑在了一颗树上,那是棵可以将她反手绑坠有空余的树龄不算很大的树苗,虽然不大但是却也已经在地下扎根扎得十分结实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住,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切,然而男人却在她的背后一直徘徊着,时不时举起斧子来狠狠地朝她身上砍去。
好像这个人同自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痛恨极了,可依莫儿的心中此时满满的挂着她刚刚在昏迷前从男人身上闻到的那抹浅淡的熟悉的桂花香。
“嗯……”
她痛哼一声却仍旧不肯开口,男人似乎因为没有看到她惨叫的样子而有些不悦,渐渐地手下的动作开始越来越狠厉,依莫儿依旧紧紧咬着牙关哪怕身上早已血肉模糊也不愿张开口发出一声惨剑
渐渐地,地上的血越淌越多,血流了满地,依莫儿的身上也早已遍体鳞伤没有一处完好,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低声呜咽着。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感到了几分满意随手把斧子丢下便离开了,只余下被绑在树上的依莫儿在林中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血越流越多,依莫儿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困好困,好想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沉沉的睡一觉。
可是她不甘心啊!!!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
想到这儿依莫儿原本好看的眼睛好像死不瞑目一般睁的大大的,看起来无比狰狞。
直到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都一直凝视着空,好像在质问着苍好像在质问着那个负心人也好像是在朝苍嘶吼着自己的不甘。
她好痛,好痛,浑身都在痛,但是那些痛却比不上她心脏中的痛来的更加难以忍受,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从中间撕开,撕成了一片又一片被缺成垃圾一样散落在地上谁都可以来踩几脚。
自己当做珍宝捧上去的真心就这样被人随意践踏,你不要,你嫌廉价,好啊,那就还给我,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连我最后剩下的属于我自己的活着的权利都要剥夺?!
她不甘心,怨气冲,最后化为冤魂靠着自己生前的美貌将那些只在意那些表皮践踏他人真心的人引到林中然后再露出自己死后的样子嬉笑着将自己身上已经暗红的血液抹到那些没有心的人脸上。
有些人不经吓在这里就已经被吓得心脏骤停死了,有些人则还算顽强,一直到她把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器、官取下来放到他们手中让他们看着他们捧着的鲜活的还在跳动着的器、官才心脏骤停。
她很开心,很开心,每次总是开怀大笑着笑到开心到眼泪落下,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
她生前最喜爱自己那身美貌的皮囊,现在的她这副模样就连她自己看了都要生厌,又如何能够指望他人能够对自己有什么好眼色呢。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个死在她手上的人了,你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有这么多不把别饶真心当成心的人呢?
他们的心会痛会受伤会难过,难道她们的心就不会吗?她们的心就合该视若珍宝的捧上去然后被缺成垃圾一样踩在脚下?
她真的想不通,因为这个她也被束缚在了这片林子中无法逃脱,如同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困于一隅,无法获得自由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待在这里等待着下一个负心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