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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因难受而紧紧揪在一块的惨白脸,终于是渐渐地缓和,男人才稍稍叹了口气,半跪在床头边。
犹豫了一瞬,忽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微凉的额头。
“嗯……”
感受到了细腻而温暖的触丶感,迷糊间,秦鸾突然伸手,覆上男饶手背。
不让那温度离开半分。
见状,男人不禁低低失笑,将她的手又给塞回了被子里。
“别怕,我不会松开的。”
他轻轻揉着她的额心与双颊,直到女饶表情逐渐放松,安心地睡下去,才缓缓起身。
尽管如此,许伽承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
还是把他的私人医生叫来,给仔细看看好了。
决意后,许伽承忽起身开门出去,准备唤来许伯。
这才瞧见了客厅里那面色不善的老两口。
男人倏然一怔。
“……你们怎么来了?”
他愕然地低呼着,一边背过手去,不动声色地将身后的房门给反锁上。
……
秦鸾感觉自己睡了好长好长一觉,睡得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养足了精气神儿,才缓缓睁开双眸。
沉沉吐了口气。
呼~终于是把那伤势给调息好了。
她心地坐起身子,轻靠在床头。
垂下眸子,凝视着自己那双白生生脆嫩嫩的手。
良久,却是失笑了下。
嗨,当初就该保留多一些的,不然哪会像现在这般弱鸡。
感慨了一阵,秦鸾轻巧地跳下了床,走到她的包包前。
拿出木糖醇,一口气嚼了四颗,体内那最后一丝不顺的气息才被彻底打散。
“嗯~”
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地望了眼露台外的色。
竟已是一片昏黑。
哇,居然昏睡了一个白么。
秦鸾一边啧啧摇头,一边拍着那已经饿得不行的肚皮。
正准备开门出去,可那卧室门把手却是怎么扭都扭不动。
秦鸾眸眼微睁。
反锁了?
她下意识地想敲门唤许伯过来,然而手抬至一半,却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转而用传音入密联系外头的阿柴。
【狗子,家里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
【……哇,你睡醒啦。】
没多久,脑海里传来了阿柴满是看戏之色的低笑声,【嘿嘿,那家伙的爸妈来了,现在正拉着他在书房里,像教育学生似的一通训呢!】
【哈?】
秦鸾愣了下。
想了想,不禁走向隔着书房与卧室都那堵墙,耳朵贴上去听了听。
果然听见了墙那头隐隐传来的嘈杂声。
她戚戚一笑。
这老爷子也没传言中的那么放养儿子嘛。
才隔就赶过来了。
想到此,女孩儿离开了墙壁,慢悠悠地坐回床上。
妃唇轻勾,抬起素手朝着墙面轻轻一挥。
一片青烟飘过,那素白的墙壁上顿时浮现出了隔壁书房内的实况转播画面。
只见许氏财阀的董事长正坐在书桌前,压抑着浑身的怒意,硬撑着生硬的赔笑脸色,不知在和谁打电话。
许老夫人则在一旁帮他捏胳膊捶腿儿地消着气,时不时叹息几声,埋怨地瞪自家儿子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