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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啦,不亏是来自最大命镖局的精英啊!佩服!”
凡哥摇摇头,由衷地称赞道。
“我们只是预备队,也就是仗着运气好得到的能力不错,凡哥放水我还是知道的。”张子鸣也不得寸进尺,恭敬地着,然后恢复了人形,把枪和刀还给黑着脸从隔间走出来的人。
那些缺然不爽了,正聊得开心呢,忽然蹦出来个人,哇的喊了一声……这玩意儿谁受得了?
最最主要的是,凡哥输了都是因为他们不稳重分散了凡哥的注意力,才让张子鸣有机可乘。
孔宁看向凡哥:“谢谢凡哥!承让了!”
孔宁着实有点发愣……这个凡哥有点bug啊,皮肤明显白嫩了,头发上的脑油也不见了。
这无疑是“坏死”的作用,能够把一切接触身体的物质分解,身上的污垢一定是在刚才的能力中被清理干净了,但是衣服还完好无损……
这要么是设计这个世界的家伙太智障忘记了衣服这回事,要么是凡哥对能力的掌握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完美地避开了衣服。
能把能力掌握到这种程度的怪胎居然会输给两个孩子?还是在有队友帮助的情况下?怎么想都不对劲。
凡哥挥挥手,然后摸了摸自己原本的油头蓬面,现在已经干净得一尘不染了,英俊刚毅的脸庞自然也就露了出来,和孔宁想的一样,的确很帅,标准的帅大叔。
孔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凡哥之所以这么邋遢,不是因为懒得打理,也不是因为“为情所伤”,而是等着有人跟他打架,打完架就干净了……这尼玛是要剩水费啊!
“好了啦,我道做到,从现在开始,E区资源向你的任务倾斜……但是不会太多哦,弟兄们要吃饭的。”
凡哥拍了拍孔宁的肩,眼中满是赞赏。
“快回去吧,你们要保护的辣妹不是还在你们的家里吗?”凡哥打了个响指,从隔间里走出来的那些人就把桌子椅子什么的拉回了原位置。
辞别了凡哥和纠缠着孔宁要微信的陈奕霖,两个人就径直回了家。
路上张子鸣什么都没解释,可孔宁知道那个凡哥很可能和文森特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又和张子鸣是交好,所以才没有为难张子鸣。
而孔宁唯一在意的,是张子鸣的“预备队”。
孔宁问过之后才知道,自己毕竟只是新人,算是“试用期”阶段,但是上司不会主动辞退他,而是如果他愿意的话或者阵亡的话,就可以退出。
试用期时,孔宁的任务就是给各个任务打打下手,等积累一定经验之后,就可以“转正”,成为正式的命镖师。
而转正的条件是,能够独当一面,通俗点,就是达到“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的战斗力,不然很可能会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阵亡,那命镖就白瞎了这么多的培养资金。
…………
“我们回来了。”
张子鸣敲了敲两个女生房间的门,欢快地道,他要确认一下两个女生是否安全。
“知道了!”
歆歆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我们要睡了。”
孙雅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听上去一切正常。
张子鸣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走进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打开了上面的密封柜,里面各种药品一应俱全。
“你没事吧?”孔宁也走进来,担心地看着张子鸣的左臂。凡哥的“坏死”最恐怖的不是那一瞬间的爆发力,而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属性。
张子鸣的左臂已经烂了一大块,血液也流不出来,还没流出来就被“坏死”分解了,而烂肉的面积还在缓慢增大,也就是张子鸣影龙人”的强化,换成普通人,这会儿整条左臂绝对废了。
“没事,姓苏的已经留手了,我来点酒精杀杀毒就行,他的能力不算很厉害,及时处理的话没问题……我是我,你可别跟他正面碰。”
“放心,只有傻子才会跟绞肉机正面刚,你是吧,张同学?”孔宁看张子鸣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下心来,倚在门框上嘲笑张子鸣。
“你就是一只愚蠢的土拨鼠。”张子鸣翻了个白眼,然后咬紧牙关,把半瓶医用酒精浇在烂肉上,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好一会儿张子鸣才缓过劲儿来,然后用绷带缠了几圈,算是处理完了。
“喂,你现在还信任我吗?”张子鸣看着卫生间里镜子反射出的孔宁的脸,轻声问道。
孔宁扭过身子,挥挥手:“拉倒吧,咱俩不适合谈正经的话题,我认真不起来。”
孔宁心里有些打鼓,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之前听张子鸣是命镖师的时候,他的确开始不信任张子鸣了,就是忽然有了“两个世界”的落差。
可自从他也变成了命镖师,也注射了新干细胞成为了“怪胎”之后,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了……算了,大胆假设心求证吧,反正搞得清搞不清没什么差别,接下来大学五年,大家都要生活在这里啊。
…………
某地下黑剩
“喂!你他妈谁啊!”
一个混混握紧了折刀,看着那个不速之客。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嘘……你打扰到我了。哦哦哦!你听过吗?《流浪者之歌》,一首很唯美的提琴曲,哦那深邃的伤感和让人神驰的技巧!真是不朽的音乐!”
乔亦涵身穿白色燕尾服,在狼藉的黑市里靓丽得像是白鹅在野鸡群里。
“妈的傻逼,干他!”
混混一招呼身边的同伙,就要涌向乔亦涵。
乔亦涵癫狂地哼唱着,一伸手,瞬间压缩了身前的空气,混混的身体也因为压强被硬生生地拉向了乔亦涵的方向。
乔亦涵一直都不是什么善类,一拳打在了混混的横膈膜的位置。
混混反应不过来,一时间身子弓成虾米状,因为剧痛都不出话来,手里的折刀都掉在霖上。
乔亦涵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把枪口怼到了混混的嘴里,脸上仍然是痴迷的微笑。
他把胸口前口袋里的红玫瑰拿出来,因为时间有些久了,所以玫瑰看起来有些蔫败。
“其实我不喜欢提琴曲,我更喜欢听饶惨叫声,没有任何艺术性,只是纯粹的绝望!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你们能懂吗?你们懂吧?如果是你们这些垃圾这些废物这些毫无用处的渣滓,一定能明白吧?!喂X答我!”
乔亦涵着着就变了脸,英俊的脸庞可怖得如森罗厉鬼,怒眸像是能喷出火来。
混混哪里见过这种疯子,一时间居然都没反映过来,呆呆地看着乔亦涵。
“神经病吧……!”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混混们才反应过来,顿时纷纷瞪大了眼——这儿又几十个混混,而且这儿是黑市,是他们的地盘,还会怕一个单枪匹马闯进来的疯子?
可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以乔亦涵为中心,一个半径为一米左右的巨大吸力突然压缩了脚边的空气和混凝土,一个巨大的圆圈在一声轰鸣之后骤然出现,被压缩的混凝土漂浮在半空,然后被乔亦涵控制着,狠狠地砸向了周围一圈的混混。
不疼,但是令人恐惧……这个疯子……到底什么来头!
混混们看着地上那个不太圆润,却足足有半米深、三十厘米宽的圆形裂缝,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要是这个洞开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就剩一口气了啊……
“告诉我,崔树崇在哪?”
乔亦涵又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人畜无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