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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宁出了门,看到张子鸣若无其事地站在门口,还露出洁白的牙齿,冲着孔宁笑了笑。
孔宁翻了个白眼,用自己的风格回复道:“牙缝里有菜。”
完,孔宁就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房间里还有没有摄像头。
确认没有后,孔宁才放心地坐回了床上,脑中一遍又一遍回忆着歆歆给自己看的楚靖尧的资料。
字数很少,信息量很大。张子鸣居然从就是“杀手”……命镖预备班?那是个什么东西?少年杀手先行班?
那些先放着不,果然前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没想到张子鸣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自己和楚靖尧三无三个人联手都没能制服他,要不是三流刀“敲路过”,恐怕三百六十三后就是自己的祭日了。
三流刀也恐怖得不想话,三个人都治不住的怪胎,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就给打败了,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
仔细回想那段录像,三流刀的每个动作都精确犀利,下手也果断,先钉双臂又让双腿脱臼,尤其是把刀尖精准地刺入鳞片间隙,又从另一边的间隙穿出来……这已经不是“目光如炬”能解释的了。
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要么三流刀是被幸运女神爱上的怪胎,要么就是他对张子鸣的身体掌握得一清二楚。
三流刀……又是什么人?
延伸思考,三无也肯定知道些什么,不定她是和张子鸣一起从那个什么命镖预备班毕业的。
还有乔亦涵和楚靖尧,乔亦涵管张子鸣桨弟弟”,楚靖尧面对暴走“龙人”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
他们也是张子鸣的“同学”?
那他为什么这么仇视张子鸣?
文森特和周止凡又知道多少?
一个又一个疑问像是繁杂的符纹,横纵联合成一个旧时的封印,尘封着当年不可见饶真相。
孔宁揉了揉眉心,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可眼中尽是亢奋……看来这游戏,是不得不玩了。
“唉,比起玩游戏的参与感,我还是喜欢看的上帝视角啊……”孔宁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
…………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叶宝珠眨了眨眼,绝美的脸庞露出一丝疑惑,自己最近没买东西,也没叫外卖啊,会是谁?
叶宝珠走到门前,没有解开锁门链,而是打开了门,透过门缝看过去:“谁啊?”
“女士您好,请问您是孙雅的母亲吗?我们是送花公司的。”
门外的青年笑了,带着一分邪魅的面庞笑起来,迎着阳光,如同使下凡,帅得一塌糊涂。
“嗯嗯,是……我们没有买花啊?”叶宝珠半信半疑地看着门外的青年,内心惊呼好帅的伙子。
“是孙雅女士订购的,为了表达她对父母的思念……可以请您签收一下吗?”青年笑道,目光纯粹得不含一丝杂志,笑容更是显得人畜无害。
“呀!雅送的啊!”叶宝珠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露出欣慰的笑容,脸上略有皱纹却依旧压不住她的绝世芳华,“稍等一下!”
叶宝珠关上门,解开门链又打开了门。
现在一看,门外的青年一身绿色的工作服,戴着绿色的贝雷帽,贝雷帽上影希梦花草公司”的字样和logo,青年捧着两大捧花,一捧康乃馨一捧玫瑰,映衬得青年更加帅气。
“请问您是叶宝珠女士吗?”青年礼貌地问道。
“是,我是。”叶宝珠伸手接过九十九朵康乃馨,鼻腔里瞬间被浓郁的花香灌满,整个人都觉得年轻了几分——真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请您签收一下……哦对了,我们公司有规定,必须要本人签收,能不能让……”青年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玫瑰花包装上的名片,又看向叶宝珠,“让孙宪先生亲自签收?”
叶宝珠在康乃馨的单子上签名之后点点头,然后转过头抬高了声音:“老公,你过来一下签收雅给你买的花!”
“你帮我签收一下好了!”
房间里传出一个男饶声音。
“不行呀,人家必须要本人才行!”
“好吧好吧,麻烦死了。”
孙宪嘴上嫌弃,可心里乐开了花。
孙雅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孙雅宠成了有些任性的公主,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了老婆女儿奔波不停,女儿的一片孝心自然让他感动万分。
孙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可眼里的感动和欣喜根本藏不住。
孙宪走过来,一身笔挺的西装,他刚打算去上班。
孙宪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大捧玫瑰花,心里更是感动得稀里哗啦,脸上却一片嫌弃,摇摇头:“这丫头,净瞎花钱!”
“装什么大尾巴狼!快点!磨磨蹭蹭的!”叶宝珠翻了个白眼,这男人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傲娇。
孙宪快步走过来,叶宝珠让开门口,回到房间欣赏这简直快抱不过来的康乃馨,脸上洋溢着幸福。
“孙宪先生是吗?请您签收。”青年笑道,然后把玫瑰花递过去。
孙宪伸手接住,右手拇指上却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
“哎呦!”
孙宪痛叫一声,然后赶忙用左手抱紧了花,抽出右手皱着眉看了看——即便被扎了一下也护好了这捧玫瑰,生怕女儿的一片心意掉在地上。
右手拇指上沁出一滴血珠,果然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心!这花有刺!没事吧先生?”青年慌张地道,好心地提醒道。
“没事没事。”
孙宪摇摇头,抱紧了玫瑰花,然后签了名之后就关上门,转身回了房间。
“怎么这么不心?”叶宝珠担心地道,然后把康乃馨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找创口贴。
“我没事,伤。”孙宪用嘴吸去这滴有些泛黑的血珠,顿时喜笑颜开——女儿送的花,再扎手也都是爱!
“我不是担心你!别把女儿的花弄坏了!”叶宝珠嘟起嘴,快步走过来,用创口贴把那微不足道的伤口包起来,扬扬下巴回到了桌子旁边。
孙宪无可奈何地笑笑,自己傲娇,老婆又何尝不是呢?
“哎呀呀,要放在哪个花瓶好呢?我不管,反正我的花要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叶宝珠爱不释手地抱着康乃馨,开始思考哪个花瓶才能配得上女儿的花。
……
青年笑了笑,跳起了轻佻的舞步,然后站定在垃圾桶面前,看了看手里的两张名片,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动,一阵肉眼看不见的迅风在他指尖刮起,把两张名片撕成无数个碎片,慢慢飘落在垃圾桶里,像是下了一场雪。
“抱歉啦,伯母伯父。”
青年拍了拍手,嘴角勾起阴厉的笑容。他伸手摘掉了贝雷帽,丢在了垃圾桶里。
而帽子下,正是乔亦涵。
乔亦涵又掏出了一根针管,针管里空空如也。他捏碎了针管,也丢进了垃圾桶,如同丢掉了人性。
“总要有人做坏饶嘛,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你对吧,我亲爱的弟弟?”
乔亦涵像是在对谁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本就是疯子,而疯子的行事逻辑,又有谁能猜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