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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改动之后你穿会是什么样，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他看着沈皎，明明并无多少情感流露的眼眸却让沈皎平生出巨大的自信和东西。
她看了看礼服，咬了咬牙进了试衣间，身后的工作人员拿着相关配饰跟她身后也进了试衣间。
程墨掏出手机放在手中把玩着，目光不时从换衣室的幕布上扫过，心中隐隐多了几分期待。
过了一会，帘子被缓缓拉开，站在幕后的沈皎渐渐出现在他眼前。
程墨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心中便有个声音和他：对了，就是这个感觉。
他忍不住打了个响指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专注又锐利的视线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沈皎感觉如芒在背，不得不挺直了脊背，调整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怂巴巴。
感觉到男饶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随即便有冰冷的手拂过自己耳朵旁的一撮发丝。
“再加上发型和妆容，”程墨在她面前站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perfect.”
沈皎觉得他的眸中仿佛有一簇兴奋的火焰在燃烧，那火焰让沈皎几乎无法直视，她下意识避开双眼。
程墨却走到她身旁，朝她伸出胳膊，标准的绅士礼。
沈皎短暂的怔楞后便将手臂放进他的臂弯里。
“秀展那，台下会有数不清的时尚大咖，或是名流权贵，闪光灯亮的次数可能会被你这辈子吃过的饭还多。”程墨领着她往T台上走。
“所以请你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什么紧张后怕不自信之类的负面情绪，请你从踏上T台的第一步开始之前，全部丢掉。请尊重彼此。”
他的礼貌措词用的恰到好处，可是偏偏那话却又是一点情面不留，沈皎听的心里一阵凉一阵热的，面上也是忽青忽白，男人却仿佛没意识到一样继续开口，“这是一个绝对公平，绝对纯粹的舞台。”
他这番话的意有所指，沈皎却没听出来，她的一颗心不停跳着，挽着他的手臂快要僵硬了，甚至都快要同手同脚起来。
程墨带着她在T台一点站定，“走一遍我看看。”
展会厅里之前便有不少工作人员和模特，一看到这场面，又看看程墨没有开口清场的意思，便都自发来到观众席坐下，大家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乎将秀展上的位置坐了个七七八八。
沈皎踩着高跟鞋站在台上，脚下的微微不适感让她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脚，又看了看遍布在四周的工作人员和坐在自己最直前方表情严肃认真的程墨，轻吐一口气。
这是工作，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她闭上眼又睁开，眸中已然不见怯色。
坚定地迈出第一步之后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她昂首挺胸，步伐干脆利落地往前走，眼神坚定。
走了一个来回，除了专业上的不足，气势倒是真的出来了。
周围甚至有四散的加油和鼓掌声，沈皎捂着心口呼吸急促地喘息着，刚刚心一狠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走出去了，像是要征战沙场的将军，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