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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路嘉，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更能清醒地看到这件事情。
秦汉的眸子冷了下来，如若此刻话题的中心不是沈皎，而是别的陌生人，他几乎一眼便能看出，这整件事情之后，有一双手在幕后操控着。
他有注意到，起初姑娘走秀的照片并没有这么大的转载量，反而是在夜间短短几个时内，几乎所有的营销号和微博大v都轮番转发，这显然已经足够引起怀疑。
更何况，这件事整整在微博上挂了三，反而是最重要的那场秀展的消息，却鲜少再有人关注。
再来便是现在关于沈皎的身世消息，A市媒体如今的运作能力如何，秦汉心里清楚，在短短两内，收集资料、核实取证、编写文案、发布运作。
短短两？五年之后怕是能有这个效率。
所以这背后的一切，最明显不过——有人在背后操控着整件事情。
是谁如此丧心病狂要这样将这位年轻的姑娘逼到如此绝境？
秦汉眸子越发冷，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其余两人也在一瞬间想通其中的关窍，看着秦汉阴沉下去的表情，众人心里都下意识“咯噔”一声。
“你知道是谁了？”
“还不确定，”低沉的声音里仿佛含了冰，“不过我能查出来，总得给她个教训，一而再、再而三地。”
“方昭暮转发的那条微博，也许也有深意，”何岑再度开口。
“他只转发了皎皎的，但是皎皎明明是第二名。”叶悄第一个反应过来。
何岑点头，“也许这两件事背后，有某种关联呢？”
他言尽于此，不再补充，话语中的含义，众人早已心领神会。
“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背地里搞这些歪门邪道，本少爷见一个打一个。”路嘉气的牙痒痒，这些日子下来，他早已将沈皎当做自己侄女来疼，现在看着自己家孩儿被这么欺负，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我会调查清楚，舆论的事情，我一个人还不够，”秦汉话还没完，众人都表示自己也会帮忙，毕竟不能白百看着自家那么干净漂亮的孩儿被网上的喷子欺负对吧。
“行，”秦汉站起身，“辛苦你们了，”
“客气什么。”大家互相击了击拳，“这件事完了请吃饭。”
“行，随你们挑地方。”
“秦公子可以哦，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
“你们随意就好，”秦公子慷慨解囊，众人心情大好。
“傅远，”几人走后，秦汉喊来傅远，“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傅远推了推眼镜，镜下的一双眼露出猎人收网时的兴奋，“他们应该就要上钩了，我们的人一直在暗地里盯着，最近他们又有了隐隐要出动的架势，别的资料也快收集齐了。”
秦汉点点头，“最近网上沸沸扬扬的事情，也给我查清楚。”
“我有直觉，这件事一定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他一双眸子居然透着暴戾，傅远一瞬间几乎疑心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连同之前彩霞杯的舞蹈决赛，”他又吩咐下去。
那个女人，可真是不消停。
秦汉想起这一连串的污糟事，厌恶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