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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笑嘻嘻的皎皎，你心里究竟开心吗？
秦汉看着她，心里有千万个问题想要问出口，他的目光深沉地像一座山。
可惜昏睡着的姑娘，丝毫未觉。
盛泽之得到消息来到医院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
男人安静坐在床边，手指温柔地按揉着女孩的眉心，目光宠爱又怜惜。
他轻声咳了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盛先生，你怎么来了？”秦汉比了个手势，轻轻带上病房门，两人在走廊里站定。
“皎皎怎么样了，”他面色不豫，语气实在不上和善。
秦汉也仅仅是皱了皱眉，“还没醒，不过我估计快了。”
盛泽之微微点头，朝房内看了一眼。
“这件事不会这么罢休，”他眼神还在沈皎身上，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容忽视。
秦汉了然地点点头，没话。
“你在皎皎身边安排了人？”
“嗯，”他转过身看着秦汉，语气比刚刚和缓了些，“几个手下而已。”
“等这件事过了，我会把皎皎带到国外去。”
“原本没想这么快，但是这件事让我不得不加快手中的计划，”他看着秦汉，认真地有几分古板，“至少在国外皎皎不会受到这么大恶意。”他想起手下和他汇报的消息，眼底是克制不住的心疼和冷酷，“敢做这种荒唐的事情，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秦汉心中对沈伯的最后几分尊敬也被沈莞莞今的举动消耗殆尽。
只是他的心情却因为那句要提前带皎皎去国外而更加低沉。
似乎感受到秦汉的心情，“这段时间谢谢你对皎皎的照顾，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秦汉无所谓的笑笑，自己一开始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好处。
“你打算怎么和皎皎，”他按了按眉心，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平静。
“总会有办法的，”盛泽之似乎也没想到好的解决方法，难得有些含糊地回答他。
两人都不再讲话，走廊里安静地有些可怕。
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姑娘就要离开自己了，秦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慢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还没消化掉这个消息一样，但是心脏却已经先做出了反应。
就像是自己投入了精力感情，精心照鼓猫，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和猫住在一起，结果某一猫的主人突然找上门来，要带走它。
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仍由着真正的主人带她走，也许自己还要强撑着微笑和它saygoodbye。
秦汉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颓败。
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整个心肺都透着不适。
“皎皎喜欢跳舞，”秦汉突然开口，好像在闲话家常，又好像意有所指。
盛泽之点点头，“那转发视频的方老师，我已经联系过，她表示愿意做皎皎的老师。”
秦汉不动声色地闭上眼，“这样就好。”
“进去吧，走廊里也蛮冷的。”
两人放轻步子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盛泽之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秦汉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