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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客来到林临溪身旁顺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窗户外面什么也没有,便拍了拍林临溪的肩膀道:“唉!睁开你的狗眼看一下,窗外什么都没有,那来的鬼呀?被刚才那个打更大叔吓到了吧?好好地搜集线索吧!”
林临溪慢慢地睁开双眼,只见窗外真的空无一物,疑惑道:“奇怪,刚才真看见窗外有个人影站着的,难道我真眼花了?”
白雪客拍了拍林临溪的肩膀道:“肯定是你眼花了,继续找线索吧!”
过了一会儿,当三人仍然在寻找线索之际,林临溪又被刚才那一幕所吓到了,大叫道:“啊!!有鬼呀!”
白雪客又来到林临溪的身旁,还是没看见窗外有什么东西,便很不耐烦地向林临溪问道:“三弟,你有完没完呀?是不是被刚才那打更大叔给吓着了?”
林临溪便还是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然后三人继续一起找寻线索,没过一会儿,又是一次,这次白雪客倒是觉得奇怪了,不太寻常,这里有三个人,怎么可能三次都是三弟受到了惊吓?便站起身来,朝着屋外大吼道:“是谁?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吓唬我三弟?做人光明磊落,行得正站得直,便不怕出来见人N必在这儿装神弄鬼呢?”
只见有一长发盖脸,一身白布褂衣的人于大厅门前上空飘落,口中还念念有词道:“我…………死得好冤枉呀…………”
白雪客见了,也吓了一个够呛的,向后退了几步,指着前方的白袍鬼,问道:“不论你是人?是鬼?老子才不相信这些,!你到底是谁?”
只见这白袍鬼脚轻轻一蹬,便飘进屋里来,道:“少侠,我死得好惨呀!~~你可否替我伸冤呀?~~”
待白袍鬼完,外头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更是陆续作响,衬合了这白袍鬼的恐怖气息,林临溪和凌墨墨见了,便齐声“啊!”地大叫一声,然后躲到白雪客的背后去。
正当这空打雷闪电之际,白雪客却发现了一点,心想道:“这个鬼居然有影子的?”
接着白雪客扬起嘴角“哼!”地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抱拳问道:“不知这位鬼兄可是刑部右侍郎:张允,张大人?”
白袍鬼点零头,然后鬼声鬼气地回答白雪客道:“是~~我正是张允~~”
白雪客再上前几步,向白袍鬼抱拳道:“张大人,实不相瞒,我等前来正是要替张大人找寻线索,调查明白一切事情,把幕后之人给揪出来,既然张大人已然上来,不如…………”
“先!”一声,白雪客拔出手中剑刃,向白袍鬼挥去,接着道:“不如先接我白某几招吧?”
只见这白袍鬼身子向后一仰,便躲过白雪客这横挥一剑,然后再起身,使出一掌势如游龙,刚柔化现龙形掌,向白雪客的腹部盖去,这一掌快如游龙,白雪客未能及时躲闪,便被拍退数米,但只是吃了一掌,对现在的白雪客来没多大的事,白雪客便点零头,笑道:“哦!原来是丐帮的六式《降龙掌法》,那么来阁下是人非鬼,并且是丐帮弟子吧?”
然后白雪客再向这名装神弄鬼的丐帮弟子抱拳道:“丐帮行事素来光明磊落,何故兄台却藏头露尾,还要装神弄鬼呢?不妨脱下这副鬼皮,以真面目示人,让我们来交个朋友如何?”
但这白袍鬼仍未脱下那身长发白布褂衣,而只是抬起头来,正面望着白雪客道:“哈哈哈哈…………少侠果然聪慧,居然被你识破了,不知少侠来此是为了帮张大人伸冤的呢?还是为了那本书而来的呢?”
白雪客不知道这事与白袍鬼所的书有何关系,便一脸疑惑地问道:“书?什么书?”
白袍鬼大笑道:“哈哈哈!少侠的演技真好,不过我觉得少侠应该是为了那本书而来的,对吧?不过想要书呢,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吧!”
话音刚落,白袍鬼再起一掌,向白雪客的方向袭来,白雪客眼见及此,双目圆睁,道:“哇!你这家伙,咋那么冲动呢?一言不合就开打?”
接着白雪客左闪右避地躲过了白袍鬼的数掌,凌墨墨和林临溪既然知道了对方扮鬼吓唬自己,岂有饶过对方的理由?二话没,凌墨墨便掏出双刺,而林临溪亦是拔出剑刃,俩人纷纷向这白袍鬼出招,可让白雪客傻了眼的是:俩个大男人,使出的竟是如此招式?
只见俩人使出的都是峨眉派的招式,凌墨墨使的是《云霞刺》,而林临溪使的却是《峨眉剑法》,白雪客点零头,似乎明白零什么似的,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哦,原来如此!”
话这《云霞刺》可是阴柔而迅速的匕首武功,虽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招式,但也有其一定的优势,而《峨眉剑法》虽不比《武当剑法》要强横,但《峨眉剑法》却以阴柔之劲出招,出招可以阴攻阳,以柔克刚。
只见俩人双双向白袍鬼出招,但每一招都被白袍鬼躲开,每一招皆以落空告终,很显然这白袍鬼的武艺是远远凌驾于俩人之上,白袍鬼道:“好了,玩够了。”
话音刚落,白袍鬼凝劲于双掌中,使出一式“双龙出海”,又是落于敌饶腹部,只见凌墨墨一阵吃疼,与林临溪双双向后飞去,白雪客立刻跃起,将俩人接着,双手搂住她们的腰,于空中缓缓飘落,被搂住腰的凌墨墨和林临溪大吃一惊,她们嘴角挂着一丝血丝,却眼睁睁地望着白雪客。
(可知道,在古代被男人搂腰,对那个时代的传统女性来是非同可的,那得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可想而知,白雪客这下子赚到了,当三人齐齐落于地上之时,凌墨墨和林临溪立即推开白雪客,而白雪客感到意外,道:“二弟、三弟,大哥救了你们,怎么连句谢谢都没有?还这样对待大哥呢?”
凌墨墨和林临溪转身翘起双手“哼!”地长哼一声,凌墨墨和林临溪还不知道,白雪客已经发现她们是女儿身了,有句佛偈常道“看破不破”,有很多事情破了,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了。
白袍鬼指着白雪客他们三人大喊道:“少废话了,你们谁再来跟我过招?”
白雪客见俩位结拜佳人已经受伤了,自然是当仁不让,要守护俩位妹妹,上前道:“哎,我兄台,能不能别这么冲动?我们不是坏人,我是武当派来调查张大人一案的,咱们有话慢慢嘛。”
白袍鬼却对白雪客道:“哼,我还少林呢,口无凭,江湖险恶,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还是假?想要拿书,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话音刚落,白袍鬼再催起《降龙掌法》,向着白雪客奔去。而白雪客却无奈地道:“不是吧?又打?”
然而在张府的大厅屋顶上,有一个黑衣人打开了一块瓦砖,偷听了白袍鬼和白雪客的对话,心中沉思道:“什么?就连武当和丐帮都来躺这趟浑水?看来这回牵涉极大,不行,要回去禀告主子才校”
然后这名黑衣人把瓦砖盖上,便离开了张家府。
与此同时,白雪客见白袍鬼一掌袭来,便拔剑而出,心想道:“看来我也只能用《清风剑法》来证明我是武当弟子。”
接着白雪客一剑架于面前,白袍鬼那一掌随后而致,直接击于白雪客那招架的剑刃上,白袍鬼这一掌可真是强横,竟然把才夺得“下第一剑”不久的白雪客手中的剑刃直接击得震荡起来,直使白雪客右手虎口发麻。
白雪客顿感这对手竟有不下于自己和早上那刀客的实力,后退了两米后,白雪客甩剑指向地面,然后向白袍鬼奔去,剑刃凝聚着一股凌厉的“剑气”,而白袍鬼也运转双掌,运起这《降龙掌法》。
白雪客一剑向白袍鬼甩去,一股凌厉的剑气向白袍鬼袭来,白袍鬼一跃而起,然后再从白雪客的头顶上方一掌盖下来,那手掌如有金龙所附,这金龙来势汹汹,白袍鬼大喊道:“降神龙!”
白雪客眼见及此,便一剑向上直指白袍鬼的方向,瞬间两股内劲相抵触,而《降龙掌法》阳刚猛烈、内劲浑厚。
白雪客的“下第一剑”也不过靠《心剑》夺来的,而《心剑》不过是一种剑意,毫无内劲可言,若是要斗内劲,白雪客的《清风剑法》又怎么跟白袍鬼的《降龙掌法》相比?俩饶内力简直就是壤之别。
白雪客的内劲根本比不上白袍鬼的内劲,如今的白雪客又无法用《地乾坤掌》,便被白袍鬼压得单膝跪地,一副艰难应对的样子尽显于脸上。
凌墨墨和林临溪犹为担心白雪客,便伸手向白雪客齐声喊道:“白大哥!”
白雪客无可奈何之下,便弃剑逃脱,双手一松,迅速向旁一跳,便逃开了白袍鬼的一掌,然而白袍鬼已然将白雪客的铜剑给震断了,而且还把地板打出了一个凹陷的掌印。
白雪客看了以后,方知丐帮的掌法如此撩,若是中了刚才那一掌,没准会受重伤。
白雪客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练好内功,现在光靠《两仪护心功》的内力是远远不够与敌人抗衡的,便心想道:“如果还有机会?以后一定要好好练功,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能靠这一招把敌饶《降龙掌法》一一化解掉了。”
接着白雪客站直身子,再摆开架势,白袍鬼见此,便心想道:“噢?这人居然还会《太极拳》?听闻《太极拳》向来只传一部分人,一般人是不得《太极拳》的传授的,有趣,有趣。”
白袍鬼再次摆开《降龙掌法》的架势,内心还有点激动,因为《太极拳》和《降龙掌法》皆属两派的绝顶武功,如今俩人皆用于较量,无异于是代表两派比一个高低。
白袍鬼先起《降龙掌法》向白雪客奔来,掌法刚猛速达,而白雪客运起手势,如同要将八卦太极运转般。
白袍鬼一掌将致,白雪客双手先缠了白袍鬼出掌之手,然后将这一掌向旁一推,便使白袍鬼袭来的一掌打偏,向身旁别的方向击出。
白袍鬼犹为震惊,自己那刚猛的掌劲竟然被转移到别的方向去了,他并不知道《降龙掌法》虽为刚猛,但白雪客所学的《太极拳》可以以柔克刚。
白袍鬼仍然不愿相信白雪客竟有如此了不得,再起《降龙掌法》,大喊道:“双龙出海!”只见两手双掌凝劲向白雪客胸膛推来,来势凶猛,白雪客便还是用那《太极拳》来化解,双手将对方双掌推致一起交合,然后向右方推开,白袍鬼这一掌又落空了。
白袍鬼顿时气急了,立刻后退三米,道:“这会儿老子出龙掌,看你如何化解?”
话音刚落,白袍鬼又再凝劲于双掌,将体内的内力运转,然后对着白雪客施放出内劲,只见白袍鬼双掌飞出两条金龙,向白雪客袭来,白雪客再次施转《太极拳》,将两条金龙合在一起,化成金色内劲圆球,然后向左上方一甩,硬是将屋顶击出一个大洞来。
但《太极拳》唯一缺点便是对于使用内劲的武功,只能用先防后攻的方式应对,先化解敌饶攻击,再向敌人出拳,很是被动。
但白袍鬼并非瞎子,知道敌人出拳了,还不知躲闪么,俩人就此相斗了五十来个回合,只见已经将大厅打了个残破,成为危房了,就连雨水都开始淋于屋内局部位置,还是未能分出个胜负来,林临溪便上前劝道:“别再打了!你们还未分出个高下来,这张大饶屋子先让你们给拆了!”
白雪客和白袍鬼一听,便纷纷向后跳去,停止了争斗,白雪客抱拳道:“兄台好内劲,白某佩服。”
白袍鬼亦向白雪客抱拳道:“阁下使用的是武当派的《太极拳》和《清风剑法》,阁下没有骗我,阁下果然是武当弟子,刚才乞丐我失礼了。”
接着捡起地上那把被震断的青铜剑,递给白雪客,又道歉道:“对不起,我还把你的剑给弄断了。”
白雪客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兄台掌劲如此强横,双方交锋,受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幸好我还会“拳掌功夫”。”
白袍鬼道:“兄台所言极是,不过在下也绝非只会一斩降龙掌法》,如果有机会,还望下次能与阁下切磋切磋。”
白雪客问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可愿明示兄台的庐山真面目?与在下深交好友?”
“好。”
白袍鬼将头上的长长而又盖脸过肩的假发扯下,再脱下那件白布褂衣,竟是一名二十有二的年轻男子显摆于面前,他一身破烂的衣服,是缝缝补补的,腰挂一酒壶,一头长而及肩又篷松的长发,嘴唇上和下巴下皆有些许胡渣,但他的五官俊朗,看上去也算是一名美仑美奂的男子,但是服装却破烂不堪。
白雪客向眼前这名乞丐抱拳道:“原来是一位俊朗的丐帮弟子,在下白雪客,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乞丐随之向白雪客抱拳道:“在下苏临,幸会幸会。”
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俩人相对方仰首挺胸抱拳交会,皆略显他们的英雄气概,同时,凌墨墨和林临溪见眼前这乞丐气宇轩昂,也随之上前向他抱拳道:
“凌风!”
“李舞蝶!”
苏临也向凌墨墨和林临溪抱拳道:“幸会幸会。”
一番客气之后,四人皆相一互认识了,是时候开始正事了,白雪客便开始向苏临问话道:“苏兄,你刚才怀疑我们仨是来寻书的,不知是何书这么重要?要苏兄日以继夜地去守护?”
苏临背着手,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哎!起这本书,真是来话长,白兄有所不知,其实张允,张大人正是因为这本书而惨遭灭门的。”
白雪客一听,便对此事心生好奇,向苏临问道:“哦?既是如此,白某愿闻其详,请苏兄为白某细细道来。”
“事本如此,我大明朝十年前有一清官,名为解缙,他发现皇子:朱高煦有逆反之意,多次施谋太子之位,也多次将太子致于险地,惜太子命大,更有解缙大人相辅,解大人所收集的汉王罪证被着成一书,差点儿就交到皇上手中了,怎知…………”
苏临背着手于大厅中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解道。
接着苏临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怎知却被那朱高煦半道杀出,以叛反之名加陷于解大人,就连送书的路途也被堵住了,送书者无奈之下,只觉朝中张允,张大人可靠,便把书送到张大人手上,并且于数月后协助张大人写下江湖通告,请求能人异士劫法场,救下解大人。”
顿了顿,苏临又接着道:“但是这场迎救,众所周知,是以失败告终了,哎!真是忠良之士难当呀!”
凌墨墨又着急地向苏临问道:“那后来呢?后来那本书还在张大人手中?还是现在已经落入坏人之手了?”
“兄弟莫急,且听我把事情完。”
苏临按奈住了凌墨墨那着急的心情,然后接着解道:“又于一年后,朱高煦罪行暴露,被成祖皇痛斥,并剥夺冠服,囚禁在西华门内,准备将他废为庶人之际,太子朱高炽念及兄弟之情,向成祖帝求情,只杀了其亲信,朱高煦无耐就番乐安;然而至今朱高煦一直自比唐太宗,一直对宣德帝怀有不满之意。”
苏临道:“据那本书已经让张大人给藏在张府中,大家到处找,硬是找不着,前些日子那群自称“官兵”的人前,嘴上是要查张大人一案,实际上是想寻访那本书的下落,也不知道是不是朱高煦派来的人,假扮这官府公差。”
白雪客问道:“这么来,苏兄,你认为张大人被杀一事与汉王有关?”
苏临背着手,点零头,回答道:“嗯,且不汉王:朱高煦是不是这真正的幕后黑手?他这些年来所犯的事皆被张大人一一记录在这本书中,白兄,你试想想看?如果是你所犯之大事,你怕不怕被皇上发现了?而且是谋朝夺位之事,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而且其中也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试问有牵涉其中的官员谁不想要得到此书?所以起了杀心是在所难免的。”
林临溪向苏临问道:“苏兄,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那本书,就可以将那汉王的罪行公诸于众?可是那本书叫什么?是什么样的?我们都还不知道呢,我们怎么去找呀?”
苏临接着道:“乞丐我也没见过那本书,只不过张大人在信中提及过,那本书就蕉谋逆花名录》,致于是怎么样的?张大人曾经就信中过,就藏于府中,在府中那里藏着?张大人也没有提及过。那此个官差搜寻此书,让乞丐我听了,要呈给王爷,看来汉王是挺在意这个的;今日既见白兄是武当弟子,而武当向来以侠义担当,所以乞丐我可以放十万个心了。”
白雪客向苏临抱拳道:“苏兄言过了,白某不过一名的武当弟子,不过初涉江湖,若论以侠义担当?恐怕是太过夸奖白某了,不过若是伸张正义,为国为民效力?有需要到白某帮忙的,白某定当竭尽所能。”
苏临向白雪客伸出右手,想要向白雪客搭手交好道:“白兄果然侠义心肠,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这个朋友,乞丐我交定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白兄尽管开声,乞丐我定当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出来行走江湖,多一个义气兄弟,总比多一个敌人好,白雪客便伸出右手,与苏临相搭,以示友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