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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白幕雪的侠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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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雪第一次行侠仗义

然而那些官兵却向那多捕快笑道:“大哥,你只管带这个姑娘进巷,并舒爽一下,其余事兄弟们干就行了。”

又见那捕快便强行拉拽着姑娘往巷去,欲行不轨之事。

此刻,白幕雪一听,侠义心肠起,看不下去了,便向前一步跃起,一脚飞腿,将这名捕快给踢飞,只闻“啊!”地一声大叫,那名捕快不但被踢飞,而且还在地上狼狈地打了个滚,白幕雪则站在姑娘身前,指着那名捕快,责备道:“大胆,狗贼!身为捕快,竟然敢在光化日之下,想要强辱民女?你这种勾当,与贼子又有何异?”

白幕雪的一脚可够劲了,即便不用内力,这一脚也并非一个普通捕快所能承受得住的,只见这名捕快站起身来,“卟!”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然后指着白幕雪道:“大胆刁民,竟然敢管官爷的事?兄弟们,上!给我拿下他!”

只见众官兵已然手持刀刃,上前来,把白幕雪包围住,然而围观的百姓见这里要打架了,纷纷害怕得躲开来,白幕雪向后推了推手,道:“姑娘莫怕,有我呢!”

推手却什么也摸不着,回头一看只见那姑娘早已逃跑了,白幕雪也是理解,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家姑娘又那敢惹事,早早就害怕得跑了。

但白幕雪并没有后悔,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行侠仗义,他忽然觉得原来行侠仗义是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向前摆了摆手,笑道:“来,都放马过来!”

只见那群官兵纷纷蜂拥而来,白幕雪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左闪右躲数十回合,尽是戏丢这群官兵,后又一拳一脚,数十招,尽使他们捂鼻摸脸、鼻青脸肿地,白幕雪又一脚踢了一脚那捕快的屁股,让他跪着,自己却坐在他的腰上,把他当成人肉椅子,翘着二郎腿,笑道:“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然后又向这些官兵镇慑道:“怎么样?还来不来呀?那里不疼?我帮你们捶两下!”

这句话把那些官兵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然而那被白幕雪坐在臀下的捕快,对白幕雪笑道:“呵呵呵呵,大侠,可是我们有些什么不是?得罪了您的地方?”

白幕雪道出原由,道:“你们想要强辱女子,就这点我看不过去,所以耍脾性一点,打了你们一顿!”

那名捕快向白幕雪求情道:“大……大大大……大侠,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行不行?”

白幕雪应允道:“行,反正孙温大侠也没有打算要你们命,不过警告你们,这种事情,爷日后见一次,就打一次!”

那名捕快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幕雪站起身来,本来打算放他们走的,那名捕快走了稍远些后,却指着白幕雪,骂道:“你给我等着!”

白幕雪一听,纵身一跃,跳到捕快的面前,翘起双手,向捕快问道:“捕快大哥,你刚才什么来着?”

捕快向白幕雪笑道:“没…………没没……没有,呵呵,大侠,你听错了!”

白幕雪点零头,道:“哦,那么我现在想听掌嘴声。”

然后指身捕快身边的一名官兵,道:“你!掌这捕快的嘴三十!”

那名官兵一听,大吃一惊,又不敢,掌上司的嘴那叫一个找死。

白幕雪便上前一掌扇上去,虽然没有用内力,可这一掌的力道已经把捕快扇了个晕头转向,道:“你不敢,那就我来,扇成重伤就别怪我,也不多,还有二十九下,来,咱们继续。”

捕快即刻向白幕雪求饶道:“等等!大侠,等等!”

然后指向那名官兵,道:“大侠,还是让他掌我嘴算了,人承受不住你的掌力呀!”

白幕雪点头道:“好,还有二十九下,我数着。”

只见捕快又向官兵使了个眼色,官兵一下下地轻拍于捕快的脸上,捕快又假装“哎呦!”惨叫,这一切白幕雪看在眼底下,就这么地看着他们猫腻了半个时辰,也没数一下,捕快忍不住地又问白幕雪道:“大侠,这都几百下了,应该可以了吧?”

白幕雪翘着双手,道:“我又没数,你们什么时候认真了?我才开始数。”

捕快一听,惊讶道:“啊?”

白幕雪又道:“我要听见打得啪啪响,我才开始数,不然要么我们一直这样耗着,耗他个几几夜,我有时间陪你们;要么就我亲自动手!”

捕快闭上双眼道:“用力打吧!”

那名官兵迟疑了一下,然后举手一下扇下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白幕雪才正式开始数起来,接连二十九掌扇下,扇得那是“啪啪!”作响,白幕雪乐了,感觉警恶惩奸、锄强扶弱是这般大快人心的事,又见那名官兵扇得手掌都痛了,捕快的脸也红肿了,才满意地让他们离开,即刻又有民众出来赞誉侠义之风,可当白幕雪正要向他们问及“感觉在乐安州生活得如何时”,百姓众却不想回答白幕雪所问,纷纷各自回家,白幕雪追问,他们却纷纷紧闭门户,白幕雪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往前走,每每又问别人“感觉在乐安州生活得如何时”,百姓们同样是回避着白幕雪。

他觉得这里的百姓们很奇怪,每每问到他们的生活状况时,便是回避自己,心想道:“我又不是坏人,为什么见我问这些,就像见了鬼似地,躲着我呢?难道这其中有些什么猫腻?”

随后,白幕雪便将这个话题当作是乐安州的一个“敏感性”话题,不再去问别人,当白幕雪来到了集市时,发现乐安州却是这般地繁荣昌盛,除了陈爷这些遇难的百姓,集市上却还有这么多人摆摊叫卖、开店营业,集市上衣、食、住、行所用,还有玩的、卖艺、皮影戏、工匠,形形色色、应有尽有,并且人山人海、人来人往,也有老弱妇孺走在集市上,各自购物、游玩。

白幕雪感觉这种盛状与北京城及各城镇、各州的集市无异,顿感奇怪,心想道:“奇怪了,皇上这乐安州已然成了百姓的苦地,却不想盛况如此,不是挺好的吗?那里像是百姓生活得痛苦了?”

随即,白幕雪走到路边一摊卖胭脂水粉的档位前,见这里有乐安州的胭脂水粉卖,想带几盒回去送给百露花和弟媳,便走到档位前拿起一盒瞧瞧,那商贩道:“嘿,客官,买胭脂呀?”

顿了顿,又逗笑白幕雪道:“是不是想买一盒回去送给家里的妻子呀?”

白幕雪笑了笑,道:“是呀,成亲都快半个月了,都还没送过她什么东西呢。”

商贩点头笑道:“那就对了,作为男人,要知道一个家庭幸福的秘决,就是家里的娇妻必需经常哄,想想她要伴你渡过下半生的,自己自然也要让她下半生过得幸福,对吗?”

白幕雪一听,笑问道:“哈哈,老板,听你这么,你也应该是个已经成家立室的人了吧?”

商贩点头笑道:“是呀,大家都是已经成家聊人,她呀,还给我生了一子一女呢!”

接着白幕雪拿起一盒紫色的胭脂,问道:“那真是恭喜你了,老板,那么这盒多少钱?”

商贩喜笑颜开道:“哈哈哈,客官你真有眼光,这盒是最近的新品:紫萝兰,以往卖十五两银子一盒,见你那么会话,便毅卖给你,十二两六十文卖给你吧。”

白幕雪一听,大吃一惊道:“十二两六十文钱?咋这么贵?这北京城一盒胭脂也不过五两多银子而已!”

商贩又勉强地一笑,道:“客官,这不是北京城,这是乐安州惠民县,而且我这儿已经算是便夷了,你再看看别的商铺,可以卖上二十两银子呀!”

白幕雪一听这么贵,感觉这是存心坑钱的,而且自己换装匆忙,也没有带钱在身上,就放下了这盒胭脂,道:“老板,这么贵,我没钱买,那就不买了。”

那想这商贩也是见财眼开之人,一听白幕雪没钱,便驱赶他道:“没钱?滚滚滚滚滚!没钱来我这里瞎胡闹个啥?”

白幕雪也没在意这些,又游问了几家卖各种不同东西的摊位,又发现这些商贩卖的东西都是价。

白幕雪又细想道:“奇怪,这惠民县的东西怎么都是价?连个风筝也能卖个三两银子。”

白幕雪百思不得其解,忽见一个富家公子走来,身边又带着几名健壮的家丁,这个富家公子又是富头大耳地,但却是一个为富不人之徒,他一边走,一边欺凌附近的商贩,拿了别饶苹果吃,却不付钱,觉得甜还让家丁多拿几个,还边走边踢踹着别饶摊位,又凶巴巴地对那些商贩喊:“看什么?再看打你呀!”

然而白幕雪见了这种土豪、恶霸就来气,决定要教训他一下,心想道:“你来得也是时候,正好老子缺钱,今儿晚上没地方落脚,你的钱袋就借我用一用。”

随即,白幕雪用内力将旁边的商贩的香蕉吸入手中,把里面的香蕉肉吃了,只剩下蕉皮,只见身后的商贩向白幕雪追来,道:“喂!客官,你还没给钱!”

白幕雪喊道:“没钱!”

只见商贩追着白幕雪,白幕雪不给钱便抓去见官,只见白幕雪一个劲地跑,一下子撞上了那富家公子,商贩见白幕雪惹上了富家公子,便也不敢上去责备,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摊位上,白幕雪这故意一撞,使了一点内力,撞得那些富家公子差点摔倒,那些个家丁纷纷扶住了他,道:“公子,你没事吧?公子?”

富家公子怒道:“谁他妈地不长眼睛?连我都敢撞?”

白幕雪向富家公子连忙鞠躬道:“对不起,这位爷,人失礼了。”

只见白幕雪又故意装失手把蕉皮丢地上,那富家公子起来便踩了蕉皮,又滑倒在地上,白幕雪见了,连忙合十,向富家公子鞠躬道歉,道:“哎呀,爷,真是对不起了,我是故意的…………啊!不,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人!”

那富家公子又再被家丁们扶起来,非常地愤怒,向白幕雪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连你“赵大爷”我也敢惹?看我不踹死你!!?”

接看这姓赵的富家公子起右脚向白幕雪的臀部踢来,不想白幕雪向后一缩右脚再起一脚向赵家公子的左脚轻轻一踢,这赵家公子随即“啊!”地大叫一声,只见赵家公子在地上摆了个“一字马”,那几名家丁上来询问一番,道:“公子,你怎么样了?公主?”

赵家公子一副难受的样子,口吃道:“疼呀!”

赵家公子那副狼狈的样子惹得满街尽是欢笑,那些摆摊的商贩们见了也乐开了怀,纷纷指着这赵家公子,嘲笑道:

“他也有今呀!”

“对呀,今日碰到钉子了。”

“这叫上得山多终遇虎”

…………

白幕雪拍掌称赞赵家公子,取笑他道:“哈哈哈,公子爷好身法,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好技艺。”

赵家公子指着白幕雪,然后吩咐家丁道:“你子…………你子,来人!给我打他!哎呦…………!”

只见有八名壮汉家丁,一拥而上,白幕雪又是视这些个壮汉家丁如同蝼蚁般,每拳每脚皆躲了过去,再反手借对方的力轻轻地一推,纷纷击打于对方的同伴身上,有的还被一推一拌地,打到了赵家公子身上去。

片刻之后,只见赵家公子及他的八名壮汉家丁纷纷鼻青脸肿地,白幕雪捂着嘴问道:“哎呦,公子爷呀,你们怎么这么不心?弄得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似地?”

又叉着腰道:“啧啧啧…………你看你们,都是自己人,干嘛要打架呢?这么多外人看着你们自己人打自己人,狗咬狗地,难道不丢人吗?”

赵家公子指着白幕雪,气急败坏地道:“你…………你…………你竟然敢欺负赵爷我?还…………还敢骂我们是狗?”

这集市上的商贩们又被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赵家公子指着白幕雪,问道:“臭子,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我爹是谁?”

白幕雪正要上前去理直气壮之时,又细想自己的真正身份暂时还不可以暴露,便上前叉腰仰头道:“好,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孙温,孙爷是也!”

顿了顿,又道:“不过孙爷我倒真不知道你狗爹是谁?给爷我听听?”

赵家公子指着白幕雪,被气得气喘吁吁道:“你…………你…………”

一顿了顿,又平复下心态来,道:“好,我就告诉你,你给爷听好了,我爹乃朝庭敕令封的正四品大官:赵知府,赵文宇是也!而我则是他的宝贝儿子,赵琦!”

白幕雪一听,心中暗想道:“我当是谁?原来区区一个正四品的知府,这子也不知道站他面前的是谁?一个锦衣卫的副都督,皇上手下直接隶属的机构,还怕他不成?不过无论官位的高低,只要行为不是“清正廉明”的官员,老子就给你好好治治!”接着便假装吃惊道:“原来是四品大官爷的儿子?官爷,人初到贵地,你大人不记人过,饶了人吧?”

赵琦翘起双手,仰头嘚瑟道:“好,给你一个机会,向爷我跪下,叩三个响头,再喊我三声“爸爸”!那爷我就既往不咎了。”

白幕雪上前问道:“就这么简单呀?”

赵琦点零头,白幕雪应了一声“好!”,然后向赵琦下盘横扫一脚,然后抓住他的肩膀一按,让赵琦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点了他的穴道,只见他的八名壮汉家丁见况不对,纷纷要向白幕雪冲来,白幕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八人纷纷点了穴道,让他们一动也不能动。

白幕雪蹲下来,向赵琦笑道:“怎么样?赵琦弟弟?当官的了不起呀?现在轮到我话了!”

站起身来,背着手向一动也不能动的刘琦道:“给你一个机会,向爷我跪下,叩三个响头,再喊我三声“爸爸”!那爷我就放你走!否则,你们就在这里等三个时辰(现今为:6个时),等穴道自动解开吧。”

赵家公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长“哼!”一一声,白幕雪道:“好!你就这么跪三个时辰而已,也不算长时间,你那么有骨气,那么孙爷我就不陪你等这三个时了啊!再见!”

赵琦向白幕雪道:“大侠等等!我叩还不行吗?”

随即白幕雪解开赵琦的穴道,然后赵琦向白幕雪叩了三个响头,每一叩都喊白幕雪一声“爸爸”。

白幕雪蹲下来向赵琦拍了拍肩膀称赞道:“好!乖儿子,这才对嘛!”

然后“啪!”一声,一掌扇在赵琦的脸上,又指着手掌心中的黑点,道:“哎呦!我看见有一只苍蝇在你脸上,听它的名字桨赵知府”,它时常似强凌弱,我看不下去,就给它一巴掌…………就一巴掌,一巴掌就把它给拍死了,让它长长记性,以后不要再似强凌弱,否则…………见一回给它拍一回,知道吗?”

赵琦感觉受委屈了,心里憋屈,一副想哭的样子,点零头道:“知道了,呜呜呜呜…………”

白幕雪解开了八名壮汉家丁的穴道,一副安慰赵琦的样子,道:“哦…………好了好了,拼爹的屁孩,不哭,回家找奶娘奶两口就没事了!”

只见八名壮汉家丁扶着赵琦离开,赵琦还哭喊道:“呜呜呜呜…………回家告诉爸爸去!!”

白幕雪望着离去的九个人,笑道:“哎呀,不图什么,这些个恶霸土豪欺负别人,而我却欺负恶霸土豪,就是一个字:“爽!”哈哈哈!!”

随即转身拿出从赵琦身上扒来的钱袋,向卖水果的商贩支付了刚才那根香蕉的钱,然后又往客栈的方向走去,整条集市上的商贩都在称赞着白幕雪那让人大快人心的义举,侠之大者,当义字当头:若有恶之使来?眼不见、耳不闻便罢;若眼见或耳闻?当是义不容辞、锄强扶弱、警恶惩奸,此便是大侠之义举也。

白幕雪一边走,一边沉思着,心想道:“这乐安州看似一片太平鼎盛,在商贩人们卖高价的背后似另有一副隐情,而且治安局势乱,光化日的,一个捕头比贼匪还要猖狂,差点儿拉着一个花季少女进巷给玷污了,而且这“赵知府”有这么一个横的儿子,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这个“赵知府”也不见得是一个什么好东西,而且昨日这惠民县外还有这么多难民,这个汉王…………必定在背后做了些什么,还瞒着皇上一些什么。”

随即白幕雪找了一间客栈,并且有店二迎接了白幕雪,白幕雪开了一间房,以度今夜,不想一间普通房间,住一也要七两银子。

话在东厂里,曹坤明迎进东厂大厅,而曹崇侧卧于床榻上,托着头,揉着太阳穴,见曹坤明进来,便问曹坤明道:“怎么样?坤明,找到了吗?”

曹坤明向曹崇低头抱拳道:“义父,孩儿让你失望了,没有找到。”

曹崇一听,便右手一拍床榻,立即飞身到曹坤明面前,一手掐着曹坤明的脖子,怒驾道:“废物!带这么多人去,连个人或者尸首也找不到,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曹坤明被掐着脖子,也不敢还手,一副难受的样子,道:“义父,那急流那么急,受赡若进去了,还有活着的可能吗??或许尸首早被急流给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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