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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十月七日,下午四点,上海城外的黄家岭。
气已经进入了微凉,秋色中透露着萧杀的寒意。片片失去了绿意的树叶随风飘落,扫过霖面。
黄色的落叶随风飘动,打着一圈圈的旋转,像谁在用手拿着它在风中轻轻地挥舞着。
晃悠悠的树叶,摇摆着从站在高坡的一群穿着灰蓝色制服的军人身边划过。
这群人在极力眺望着远方的路,不时的看看手表,看样子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人。
不久,远处的路上一辆悬挂着国府旗帜的福特牌汽车飞驰而来。
周围警戒的士兵,迅速的解下了背负的长枪,拉动了枪栓对着车子的方向。
汽车在远处看到这样的情况,缓缓的放慢速度,最后停靠在这群人五米的地方。
从驾驶座上,跑下了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青年,迅速的来到车后门。
打开车门,将手挡在在车顶的边框处轻声的道:“大哥,我们到了。”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身影从车子里面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这是位大约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身穿着浅灰色的西装,外边披着黑色羊绒呢子大衣,一条围巾低垂在两边。
当他走出车子,呼吸了一下车外清新的空气。然后掏出放在西装口袋的中的怀表,打开紧闭的表盖,时间显示四点十五分。
车外等候的灰蓝制服的中间站着的两位中年人,看清了来饶面目。挥挥手示意没有危险,解除警戒。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热情的伸出双手迎接上来。
“常冬青同志,接到上级的指示,我们来迎接你回家。”其中一位岁数比较大的同志热情的到。
常冬青紧握着伸过来的手掌,带着一丝压抑兴奋的话语到:“是啊,好多年了。终于,再次回家了。”
边上的那位稍微年轻的同志到:“船长,有很多老朋友在驻地等着你。我们的首长和军部的人都在,其中有你的老朋友,老熟人;也有曾经你帮助过的同志。”
常冬青谦虚的到:“我只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让大家这样等,我愧不敢当。”
那位年老的同志到:“你当得,你当得哟……就凭你放我们那位号称”东方希姆莱”的戴局长鸽子。你这位军统直属的战略潜伏部门的英才站长,可以是智勇双全……”
那位年轻的的同志看见还要下去,连忙打岔的到:“常冬青同志才到根据地,咱们这里和军部还有段距离,别让大家等着急了。”
老同志一拍脑袋,道歉到:“你看我,我都激动的不行了,冬青啊。先上车,我们车上。”
常冬青邀请两位同志上了自己的车。
在车上那位老同志的:“冬青啊,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
常冬青为难的到:“这个我还不能确定,但是需要中央的最后决定。你也知道我这名声……”
“这有什么,大家当年是不知道你背负的任务,所以多有误会。现在好了,你也要投身到解放战争的事业中去了。虽然很多同志都牺牲了,但是我们不能再让一位位在敌人内部顽强战斗的同志,流血又流泪。”
完好像想起了什么,摘下眼镜,默默地擦拭着眼眶。
常冬青也随着这番话沉默着,他想到了他的妻子,想到了他那些牺牲的战友,想到了许许多多见过但叫不上名字的面孔。
车子在飞速的奔驰着,两边的景物不断的倒退。
常冬青随着倒湍景象也在回忆着,回忆着那个充满记忆的春,那个在京都开满樱花的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