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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不急?之前明明很稳定的,就连医生都可能会有好转的!”林初见对着杨姐吼了起来,随即又无力的坐了回去,脸色沉重。如果安安有什么事情?她该怎么办?林初见鼻头一酸。
扭头看见满脸担心站在一边,凌晨五点守着安安还承受自己怒火的杨姐,林初见心酸之余有些抱歉。
“杨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发火的,我只是太担心安安了。他还那么……”
杨姐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安安,又要赚钱支付昂贵的医疗费用,杨姐能理解你的苦。我也担心安安,但你也不要太着急,还是等医生出来再吧。”
两人正话间,急症室的灯熄灭了,医生出来林初见赶紧赶上前去:“医生,安安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你是病人家属吧?你先冷静一下,病人暂时没事。”
听到这句话,林初见的心才慢慢放回胸腔里,接着听医生:“病人这次没事,但是以后要转入加护病房,而且他心脏上的问题已经进一步扩散,开始计划的等他到一定年龄进挟介入封堵’已经不行了。现在孩子必须尽快进行心脏移植手术,所以建议家属尽快将手术费以及后续费用交齐,那样的话,有合适的心脏源医院会优先安排给病人使用。”
安安是先心病,也就是所谓的先性心脏病。先性的心脏上有个洞,一岁之前都没什么症状出现,直到一岁以后林初见在某次早上怎样也叫不醒他,送到医院才发现,他有这么要命的病。而且她的粗心大意,差点就和安安人永隔。从那以后,安安成了医院的常客,在他三岁生日后病情恶化,更是一直在医院里住到现在。
林初见心酸得差点崩不住自己的泪腺,抓住医生的手,问道:“手术,我同意手术!请问要手术费和后续费用一共多少钱?风险呢?他还这么,能承受得住吗?”
大概是见多了生离死别,所以对于林初见这样还算阵仗的样子,医生显得很淡定的:“手术风险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孩子已经别无选择了。手术费用一共加起来是五百万二十万。”
听医生完,林初见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还好后面有杨姐扶着。她的反应太大,医生也动手帮着一起把她扶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给林初见又是按人中又是推拿,好一会儿,她才悠悠转醒。
入目是医院里灼眼又冷漠的两排日光灯,林初见在杨姐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对医生恳求道:“医生,请帮我们安安转到加护病房,心脏源那边也让他先排号,手术费我一定会尽快筹到的。”
一个单身而且还带着一个四岁病重孩子的年轻女饶恳求,终于让医生冷淡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人情味,他有些动容道:“好吧,医院那边我会去,给病人先排上号,但是你的手术费一定要尽快凑齐,病人没有时间拖延,而且一旦遇上合适的心脏源但是手术费没交齐,医院也不会动手术的。”
林初见连连感谢医生,医生摇摇头没有什么转身走了。
来到加护病房的外面,隔着玻璃,林初见看见安安在病床上睡着了,带着氧气罩。睡颜一如既往的安然恬静,丝毫看不见任何痛苦,可是林初见却觉得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痛。
林初见在内心发誓,为了安安,哪怕是去卖肾!她也一定会凑足手术费的!
安安,你等我!
跟杨姐再三叮嘱要好好照顾安安后,林初见离开了医院。
很多时候,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林初见下定决心一定要凑足手术费,但是回家查看自己卡上的余额,上面却不足二十万。能够维持安安日常的医疗费用额外再攒下这些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时,朝阳冉冉升起,而自己却起来了又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沙发上。林初见脑子里不断回想自己身边哪些人是会借钱给自己的。
正想着呢,手机响了起来,是乐容。约她出去见面的,林初见想了想,现在自己很乱,有个人商量也好,答应了。
两个人刚落座,乐容便询问:“安安的病怎样了?之前不是稳定了一段时间吗?”
林初见摇摇头:“医生之前可能是病细胞的潜伏期,现在已经送入加护病房了。乐容,你有没有多余的钱?能不能借我一些?”
自己也算看着安安长大的,人命关的时候当然是尽量帮忙,乐容点点头问道:“你要多少?”
想了想,林初见试探的道:“最好是能有五百万。”
“什么?”乐容大吃一惊:“要那么多?虽然我是靠着杂志社赚零钱,但顶多属于资人民!安安到底怎么了?”
林初见苦着脸道:“医生安安的情况很危机,要做手术,现在排队等心脏源,手术费和后续费用加起来要五百多万。我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乐容皱着眉头不话,她也知道心脏手术不是一笔费用,她想了想,:“我手头上能抽出来的资金大概有一百万,你什么时候要就跟我一声,我把钱打给你。”
一把抱住她,林初见感动得拍着她的背:“好姐们儿,我就知道!关键时候还是你靠得住!”
“哎哎哎,打住啊!感动的话就别多了,以后有钱了要还的。姐们儿我可不是许季南那个开善堂的,你管他要什么都能给你。对了!你怎么不管许季南开口?他现在算是圈里的新晋导演,势头正猛,有钱啊!”
乐容这么一,林初见也不好意思再抱着她了,只是坐到一边不出声。乐容追问:“你不想跟他开口?为什么?因为他对你的心意?你还没接受他?!”
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林初见也不好隐瞒,把自己的顾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