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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欢诱道：“先生为何不一些别人没过的书呢？”
沈墨摇头苦笑：“我只是个穷秀才，哪里作得了故事。姑娘莫笑话我。”
沈墨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创作，可惜他上学堂所学的作文章议论居多，写故事不适合。再者，创作故事是需要灵感的，他要是要这个本事，还至于落到书的田地？
“巧了，我这儿有新故事，先生有好技艺，不如我们合作一番？”柳清欢出了来意。
“姑娘有新故事？”沈墨将信将疑，不过他已经快穷途末路，都准备重新回街上摆摊替人写家书了。
还有什么好被骗的？
不过要是再被骗也太惨了吧……
“嗐，骗你这个干嘛。我闲的？”柳清欢笑着，看沈墨被戳中了痛处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在下如何确信？”沈墨咬咬牙，到底没什么。
不得不低头啊。
“你若有想法，明日去欢喜饭馆找我，我们详谈，如何？”
沈墨一听欢喜饭馆四字，看柳清欢的眼神变得不同了。
运城东区的人都知道，欢喜饭馆最近突然声名大噪，这家掌柜的正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
“你是欢喜饭馆的掌柜的？”沈墨的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
饭馆的掌柜的来找他谈合作啊，那他不相当于有了稳定的工作了吗？
还有故事给他讲，那甭管什么故事，有月钱拿他也不亏啊。
“正是。”柳清欢见这人态度突然转变，也是觉得好笑，大大方方承认了。
毕竟自己报了身份，反而更可信一些。
“您是要雇我吗？我觉得我可以。”沈墨胸脯朝前挺了挺。
柳清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如果你想这样倒也可以，不知道你觉得多少月钱合适？”
柳清欢本来想跟他算打赏分成的。
既然这个男的想直接要月钱倒是方便了不少。
“一两银子。”沈墨伸出一只手指。
柳清欢扶额。
这男的平时生活得惨淡成什么样啊。
就连田荣的月银都是二两银子呢！
沈墨见柳清欢面色犯难，收回了手指，犹豫道：“要不……八百文？”
柳清欢：！！！
故意不话，想要看看这男的的下限到底是多少。
“六……六百文。不过你得包我一顿午饭。”
现在沈墨的收入状况就是，每月大概五百文钱吧……
简直是秀才圈里混的最惨一波人了。
柳清欢都快惊掉下巴了。
见沈墨又要张嘴减价，柳清欢赶紧打住：“我们欢喜饭馆好歹现在也是有排面的，雇一个月银六百的书先生，也太不讲究了。”
沈墨一听急了：“怎么？又不雇我了？刚才的那么热闹呢！掌柜的，我这本事真不赖的，但凡有点儿新花样，绝对比那姓徐的得好。”
“没没没，不是不雇你。这样吧，跟我们的二一样，二两月银包两顿饭，你觉得怎么样？”柳清欢见沈墨脖子都红了，赶紧顺毛。
沈墨听完，差点被口水呛死。
“二两？还包吃？”沈墨掐了自己一把。
做梦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