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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那似有若无的挑逗,扰得人心痒痒,之后非但没停手,反而还大着胆子将手攀上了他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着紧贴在喉结的衣领。
赋凉被她的举动惊到,一时间忘了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子兮笑得娇媚,细细的观察他的反应,倾身向前,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又倏地住了手。
在赋凉开口之前,她抢先道,“如何?看你还敢不敢我比不上淳于妤攸。”
“扑哧”
“谁?”
大空以扇遮面,慢慢走了出来,趁两人开口前先讨饶道,“我才到不久,只是听了个大概。”
“你所谓的大概已经是全部了。”子兮的脸色有点挂不住,挠了挠脖子,闷闷道,“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大空憋着笑,看子兮从他身旁走过,冷不丁道,“慢着。”
“干嘛。”
“魔君宴请,此事除了在场三人,还有栀妸与葵藿知晓。葵藿忠诚,任何事都不会由他之口泄露,栀妸更是不会。而你……”
子兮耷拉着脸,“你什么意思?”
大空轻笑出声,挑衅道,“口风最不紧的,非你莫属。”
“你……”
“若是将你留在宫中,保不准哪就漏了嘴,万一传到夫人耳里,还不得是翻了。”
子兮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突地窜到大空面前,兴奋道,“你再清楚一点,我怕我误会了你的意思,白高兴一场。”
大空懒洋洋的摇着折扇,佯装拗不过,“罢了,淳于妤攸那处我还未去,此事尚且只有五人知晓,既然如此,我不愿再节外生枝了。”
子兮得逞,笑得狡猾非常,转头看向赋凉,得意道,“现在到你话了。”
赋凉板着脸,看看大空再看看子兮,一甩衣袖,无言离去。
大空目送赋凉远去,胳膊肘碰了下子兮,低声道,“他这是默认了。”
“还用你。”子兮憋着笑,看赋凉背影远去才将白眼丢向大空,“你来得不是时候,我要想服他绝对是十拿九稳的事。”
“是。”大空不忘揶揄,“毕竟你生魅惑、妖娆入骨。”
“别让我再听到这几个词!”这些个词跟她不搭边,她清楚得很。
“那可不校既然你打定主意要扮演岩温修的妻子,那便要时时刻刻谨记她的风情,举手投足不可有一丝懈怠。”
留下这么一句话,大空便摇着扇子走远了,独留子兮在这空荡荡的大殿,愁眉不展。
不过几,赋凉寻了个借口丢给夫人,就带着大空、栀妸和子兮出门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连花翎都不知道,甚至在子兮和栀妸出发的前一晚,两人还语带威胁的警告她,言辞厉声不准她偷跟,而且为了打消她的邪念,两人还特意将淳于妤攸搬了出来,毕竟她和淳于妤攸都是有过前科的人。
这会儿多了个任务,就是监视淳于妤攸。
子兮苑。
满院落叶,一室萧瑟。
子兮才走了半个时辰,她怎会如此难熬,去里屋看了眼床榻,上面被褥整洁,毫无一丝人气。
“唉……”
下意识走出院,随着路走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鸾仙殿无人,栀妸也随着去了。
兜兜转转回了子兮苑,脚尖轻点上树梢,对着止辛阁的方向。
时光漫漫,她只能依靠监视淳于妤攸过活了。
……
近日来魔界之边守卫松散,一行四人原以为会遇上魔兵盘问,岂料轻而易举的就入了界。觐见魔君,魔兵为引,一路畅通无阻,倒是显得他们多心了。
“诸位,请。”
魔兵在一处宅子停下,示意四人,“魔君了,让我们好生招待岩温族人,这处宅子是魔君待客的偏院,与魔宫比邻,明日魔君召见,的会亲自来请。”
大空打量了眼面前的宅子,通体黑色琉璃装饰,只一眼,令人颇有胆寒。
赋凉看着魔兵,莞尔笑道,“代我族人谢过魔君。”
魔兵走后,偌大的宅子就只剩下四人,赋凉和大空交换了个眼色,率先推开了大门。
宅子外观阴森,内在倒是温馨,什么摆饰挂坠、玉石器皿皆应有尽有,甚至岩温族人喜好的土饰品,也是放在了会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大空走上前,拿起印有族人标志的物件,轻笑道,“魔君倒是有心了。”
“这才是问题所在。”栀妸看了一圈才回到桌前,瞥了眼大空手里的物件,“魔君有意与妖界交好,宴请凉王,这我能理解。只是近几个月以来,魔君三番五次的示好妖界长老,再到这次的岩温族人,无一不是我妖界最受威望的族群,此举看似平常却是蓄谋已久。”
“凡事还是想开点,女过于忧思,如此不妥,不妥。”大空摇着扇子走出了大厅,哼着调道,“宅子不,我得选个最好的房间,过过贵客该享的礼遇。”
栀妸垂眸不语,直到子兮心凑到她身边,低低的问了句,“那个魔君是不是很可怕?”
“魔君仁孝两全、深明大义,是个温润谦和的好君王,岂会可怕。”
“可你的脸色……”
栀妸下意识摸了摸脸,“就如大空所言那般,我是过于忧虑了。”但愿,她所忧虑的不会发生。
入夜。
子兮带着随身包裹去了栀妸的房间,神秘兮兮的将包裹藏在了衣柜里。
“你在做什么?”
子兮倏地回身,反手关上了衣柜,干笑着回道,“我看你房间不错,今晚打算跟你睡。”
“你藏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衣服首饰。”
栀妸失笑,“你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岩温族人,穿的戴的都得印有岩温特有的族徽。”
“我知道。”
“那你还偷偷带行李。”
子兮撇了撇嘴,挑眉神秘道,“自有用处。”
栀妸看她一脸搞怪,只好笑着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服了凉王,总之,这回在魔界,你可不能再胡闹了。”
“好啦,你们一个个真是爱操心,方才我还被大空了一通呢,到你这儿,还是免不了一顿教,真是憋闷。”
“记住了,明日入宫,我们就是岩温族人。”
“是是是,我们就是那长年定居在老树林的岩温族人,我记住了。”子兮将尾音拖得很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看着顶板出神,半响,邪笑道,“岩温修妻子的底细,早就被我给摸得透透的了。”
翌日。
傍晚时分,昨日的魔兵再次登门,带来了马车。
“诸位,魔君有请。”
大空看着马车,满意道,“魔君待我岩温族人如此重视,当真令我意外,不曾想这魔君的坐骑竟当起了向导。”
魔兵一愣,看了眼马车最前方的魔兽,眼神闪烁了几下,上前催促道,“诸位快些动身,莫让魔君久等。”
大空摇着折扇,点头道,“得是,我岩温族人礼仪周全,自不能让魔君久候。”话落,一个侧身就上了马车。
栀妸紧随在后,衣玦翩飞,所过之处阵阵奇香,惹得站成排列的魔兵忍不住观望,而她,就像一个飘然下凡的仙子,冷清、高贵。
“娘子,在想什么呢?”
子兮看栀妸看痴了,这会儿突然听赋凉出声,免不了被吓了一跳。
赋凉眸中带笑,就连嘴角都邪魅着勾起,举手投足间就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来公子。
子兮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娘子”是岩温修对她妻子的爱称,而岩温修又是一个轻狂暧昧的少公子,赋凉如此,定是入戏了。
配合演戏,又有何难。
子兮眨了眨眼,瞥了眼自己的脚跟,无辜道,“夫君了,面见魔君必须衣着得体,所以我特地换上了新衣新鞋,可谁知绣娘出错,将这鞋子缝了半寸,如今穿了大半,害我脚疼得紧。”
赋凉就差被子兮的“柔媚”劲儿给逗笑,瞥了眼排列着的魔兵,冷不丁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娘子受苦,回去为夫就罚那绣娘给娘子赔罪。”
子兮展露笑颜,抬手圈主他的脖子,软绵绵道,“好咯,夫君可别忘了。”
赋凉轻笑出声,抱着怀中的俏娘子,抬步就往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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