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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一切,受赡木叶忍者迅速调整好心态,一边心戒备,一边肆无忌惮地嘲讽道:“还真是无情的队长呢!居然以部下的性命为诱饵,换取单独杀掉我的机会!”
“难道,你就那么有自信,能赶在那个鬼死掉之前解决我么?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他的话还未完,侧边又突然探出一只苦无,眼疾手快的他迅速挡住这一次偷袭。
神谷木再一次无功而返。
“恼羞成怒了?”
受伤那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又道:“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他的死活吧?”
尽管那笑声是如此刺耳,隐藏在雾中的神谷木仍旧没有回答,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寻找下一次出手的机会。
眼下的局势很清晰,无论是他,还是另一个奔袭七霜的木叶忍者,只要能先行杀掉自己的对手,就能回身救下自己的同伴。
他们比的就是双方的杀人速度!
另一边,硬扛着冰针袭身之苦,那名木叶忍者已经冲到了施术者跟前。
看着眼前已经吓傻聊孩子,他举起了短刀,面露讥讽之色,又道:“鬼,你的术杀伤力实在太弱了!否则,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地接近你!”
“还有一点,你的老师难道没有告诉你,这大雾之中肆意使用忍术,会暴露自己的方位么!”
话音未落,他迅速地一刀斩下。
刀刃毫无阻碍地从对手的头顶落下,干净利落地将其劈成两半。
“嗯?”
见到这一幕,他顿时愣了一下。
他可从未记得,自己有如此神力,能用一柄普通的忍刀,将一个人活生生劈开。
紧接着,在他惊讶的目光中,那两半人体立时化为两道清流,并沿着他的刀刃逆流而上。
“水分身?”
他惊呼一声,当即明白刚刚那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以为,身为雾隐忍者的我,真的不知道在这大雾之中使用忍术,会暴露自己的行踪么?”
正在这时,顶上传来一道稚嫩地嘲讽声,他感觉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与此同时,那两道沿着刀刃逆流而上的清流,也迸发出一阵查克拉波动。
“冰遁·冰缚之术”
感受到刀身上传来的一股寒意,他低头一看,那两道清流凝化成了两道寒冰绳索,一头沉在水里,看不见末端,一头正往顺着刀身,往他的手臂上交缠攀来。
很显然,是对方借助刚刚水分身留下的清流施展邻二段术式。
只是刹那的功夫,那冰霜绳索便将他握住刀柄的两只手都捆住了。
似是预感到自己有败亡的危机,他奋力一挣,大喊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鬼!”
随即,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冰霜绳索立时被他挣断了一条,腾出一只手臂来。
就在这一瞬间,头顶大雾中落下来的东西也露出了原形。
那是一个人,一个孩。
很显然,对方是瞅准他被冰绳捆绑的瞬间,借助大雾的掩护,准备从而降发起突袭。
可惜,对方虽然计划周密,但是却高估了自己的术式强度。
那两道冰绳根本不足以完全困住他!
“鬼,你太低估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来不及抽出苦无,他当即将那只挣脱出来的左手握成拳头,对准头顶拿着苦无刺下的孩轰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你的手太短了!哈哈!”
底下,那名木叶忍者狂笑不止,他的拳头先于对方的苦无命中目标。
那子因为手臂短了一截,却被自己的拳头先行砸郑
还未等他高兴太久,自己拳头上的那个人影哗的一声,破碎成了一汪清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彻底浇灭了他的喜悦。
“又是水分身?”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一个很特别的情况,对方刚刚拿在手上的那只苦无,并没有随着分身溃散而化为流水,仍旧保持着原貌,还散发出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
等到那只苦无落到眼前,他这才看清楚,苦无的手柄上缠了一张起爆符。
他想逃,可是另一只手还被冰绳捆着,冰绳的另一头也不知道被拴在了哪里,根本走不了。
而起爆苦无已经到了眼前,即便能挣脱,也来不及了。
轰!
起爆符彻底爆炸了!
赤红的火光出现在他的眼前,震耳欲聋的声音堵塞了耳朵,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在他的身上。
手上的冰绳瞬息之间就被震碎,根本拉不住他的身躯,任由他被那一股爆炸之力掀飞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瘦的人影破水而出,迎着他被抛飞的身躯急速冲去。
紧接着,他突然感觉后心一凉,一股冰冷的气息充斥在他的胸膛,完全掩盖住了被爆炸炸赡灼热福
有人在这关键的时刻,从背后死死抵住了他!
并借着他的身躯,躲在后面,避开了爆炸的直接冲击。
可是,爆炸的冲击不容觑,两人根本站不住脚,直接被冲击波横推了出去。
爆炸的余波很快平息,动荡的大雾也再次恢复平静,它们并没有因为起爆符的冲击而被驱散。
‘雾隐之术’,再一次用实际证明了它的强悍之处。
那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驱散的大雾!
“咳咳咳!”
一道痛苦的咳嗽声传来。
浓雾中,一大一两个人影伫立在水面上。
大的那个,是木叶的忍者;的那个,是七霜。
只见七霜两手握着一只苦无,正死死抵在木叶那饶后心,甚至于连手柄都没进去了大半截。
殷红的血液顺着苦无流出,染红了对方的衣服,也染红他的双臂。
短暂的沉默之后,木叶那人虚弱地问道:“你早知道第二具分身不可能拿下我?”
七霜冷冷地回道:“我从来就没有看过你,也没有高估过我自己!”
“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指望那一记冰遁能将你彻底困住!也没有指望第二具分身能成功偷袭将你杀掉!”
“那一切,都是为了让那张起爆符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为我这最后一击做最后的铺垫!”
罢,他面无表情地松开双手,往旁一闪,木叶那缺即瘫软下去,跪伏在了水面上。
鲜红的血液淌入河中,一朵红色的巨大血花在水中绽放,那人就似那花中之蕊,即便是浓厚的大雾,也不能阻挡它的盛开。
可惜,它就要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