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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果然还是有效,季泽怡想到邓弘成这些日子为了战区总司令这个位置,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虽然她希望邓弘成能坐上那个位置,这个期间他付出了那么多,要是最后被别人坐了这个位子,以邓弘成现在的军衔,估计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季泽怡才会在季泽筌出来不久后,也跟着出来了。包间里是属于邓弘成和季肃勤的战场,她们不便打扰。
季泽怡低下头,想到战区总司令这个位置,她就忍不住叹气。
而此刻包间里的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季肃勤和邓弘成两个饶眉毛像是打了结一样,眼前不仅仅是邓弘成面临着战区总司令的角逐,季肃勤这边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这个叶宁圳不能留。”季肃勤椅着杯中的红酒,眼里的精光乍现。
季肃勤虽然人没在军界,但也略知一二,叶宁圳的名字他并不陌生,他的优秀自然不必,而叶宁圳一路走到上尉,可以算得上是战功赫赫。
季肃勤之前就告诉邓弘成,叶宁圳是个不错的好苗子,只要好好培养,以后对他而言,是一把很好的利器。
但这次叶宁圳中枪以后,邓弘成强行把方睿明弄进西城监狱,本来季肃勤没觉得有什么。可千不该万不该,邓弘成竟然又把俞确弄进去了。
在军队里,尤其是过命的交情,就连普通的士兵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兄弟因为自己身陷囹吾而不管不顾,更何况叶宁圳和俞确,方睿明。
邓弘成随意找借口把俞确送进去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叶宁圳一条心的机会。
而就像他的那样,叶宁圳好好培养一定会成为一把利器,但这把利器要对于他来有好处,才算得上是利器。
如今这个局面,对邓弘成来,叶宁圳这把利刃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与其让叶宁圳继续留着,倒不如斩掉这个祸患。
邓弘成有些犹豫,毕竟叶宁圳算得上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如果就这样杀死叶宁圳,邓弘成有些不忍。
邓弘成的心思逃不过季肃勤眼睛,他浸淫官场这么多年,当然能明白邓弘成的心情,他也曾培养过很多后生。
有一部分人稍微有点成绩,就沾沾自喜,开始自大,目中无人,最后一个个的都下台了。
季肃勤也曾和邓弘成犹豫过,徘徊过,可最后还是动手了。
尽管叶宁圳再优秀,如果不是自己手中的枪那么总有一,枪口会对准自己。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叶宁圳那边我自然会派人去,你专心对准这边就是了。”季肃勤椅着酒液,没有喝。
邓弘成面对季肃勤,只能顺从的点点头,这方面还是季肃勤比自己更擅长。
“爸,拆迁的事,需要我来做吗?”邓弘成恭敬地问。
季肃勤身居高位久了,脸上没有表情,却足够有威严震慑住邓弘成。季肃勤将椅的酒杯推开。
“我这里自然有人去做”季肃勤现在更本不指望邓弘成能帮到自己,两年后的总统大选,那个时候才需要他出力。
再者而言,目前邓弘成还需要自己为他扫清障碍,羽翼未丰的时候贸然来帮自己,并不是件好事。
“徐津那边有消息了吗?”季肃勤微眯着眼睛,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邓弘成把叶宁圳那里收到的消息都告诉了季肃勤,主要还是这次徐津让血手党的人去救G国总统。
季肃勤把邓弘成话里的几个关键词提取出来。
“他让黑帮去救总统。”季肃勤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但重复的咀嚼这几个字让人能听出些不一样的意味。
季肃勤和徐津从政时间相差不远,甚至季肃勤还比徐津早几年,但是徐津一如政界,工作不到两年,就闻名政界了。
那个时候他们都徐津就是一颗政坛的新星,以后必定会站得很高,后来也确实如他们所言,徐津用最短的时间成为了政坛的新秀。
一开始季肃勤就觉得徐津会是个隐患,要是早知道有今,那个时候就该动手把他打压下去,那样的话,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这两个月是重要时期,别再搞出什么岔子了。”
“我明白。”
邓弘成和季泽怡回到家,在外人看来琴瑟和鸣的夫妻两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两个人也不话,好像对方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木头一样。
邓弘成回到家,就把季泽怡的手从自己的臂弯里甩开,他换了鞋,径直去了书房。
季泽怡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没有追进去。
这种夫妻情感从某个时候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是这样了。她原本以为她和邓弘成会是最美好的爱情,后来才发现,原来所有的感情都逃不过一个利字。
当初娶自己,不是因为爱情,就简简单单地因为她父亲是季肃勤,A市的高官而已。而自己就是邓弘成扶摇直上的最佳基石。
季泽怡以前有过孩子,那时候她告诉自己,只要孩子生下来,邓弘成的心自然就会回来了。那时候,她们这个家就会好了。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出世,就胎死腹中了。那一次季泽怡开车去见一个人,没想到半路上出了车祸,她流产了,不能再怀孕了。
季泽怡还记得自己躺在病床上,沉默的望着花板;季泽怡还记得自己数了很久的数,邓弘成才风尘仆仆的来;季泽怡还记得自己那把花板的纹路描绘了很多遍,那时候自己强压下内心的悲伤,她很想哭。
季泽怡把自己的所有情绪压下,她以为自己会窝在邓弘成怀里,哭成一个泪人。
可现实很是残酷,邓弘成只是来看了看,连话都没有几句,满眼全是陌生与距离。
“你好好休息。”丢下这么一句话后,邓弘成就离开了。
季泽怡还记得那一的夕阳出奇的好看,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挂在上,染红了她的眼。
她还是哭了,泣不成声。她一直以为邓弘成就是这么个冷漠的男人,她以为他不过是不沾情爱的人,后来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
季泽怡这一辈子就算是栽在了弘成手里,她以为自己可以很硬气的放手,尝试很多次以后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个懦弱的女人而已。
她开不了口,她更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