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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淮璟是拒绝的,可是看着安安稳稳站在地面的玦念,易淮璟还是鼓起勇气跳下去了,只是这一次就没有上次运气那么好了,要不是玦念在下面垫着,或许易淮璟就需要去医院看看了。
易淮璟知道自己压到玦念,他甚至能闻到玦念衣服上的香味。易淮璟的脸顿时就红了,他没想到玦念居然会接住自己,而且被一个女孩子接住,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原本玦念是打算接住易淮璟的,可这位在飞檐走壁这方面,跟个傻白甜一样。闭着眼睛就往下跳,所以玦念被易淮璟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学长,你没事吧?”
“没事。”
“那你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玦念的话得很直接,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被谁这么压在身下过,而且他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玦念觉得很不适,可是一时间又不好发作。
“抱歉。”易淮璟迅速从玦念身上起来,他的耳根在起来的那一瞬,红得不成样子,尤其是在他从玦念身上离开的时候。
“没事,不早了,早点回去吧。”玦念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提起自己的书包就离开。玦念觉得自己的腰仿佛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只是不好在易淮璟面前表现罢了。
玦念将书包放在肩上,她双手插腰,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现在自己这把老腰可能是要抗议了。易淮璟看着玦念远去的背影,心里开始冒起了粉色的泡泡。
只是这粉色的泡泡没有冒多久,易淮璟的手机就响了,那铃声让易淮璟所有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我知道了,我回来了。”挂断电话的易淮璟脸色很不好看,只是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或许只有经历过才懂吧。
回到梓园的玦念,双手叉在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
刚走到大厅的门口,就看见坐在大厅里的李珣悦和何黎。李珣悦时不时地往门口看,何黎这是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着自己手里的报纸。
看见玦念出现在大门口,李珣悦从沙发上起来,来到玦念的身边,帮她提书包。从玦念走进来的时候,李珣悦就注意到了玦念走路的动作有些不对。
“山腰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李珣悦关切地问道。
“没事,今做实验晚了些,学校实验室的门关了,我从三楼下来的时候,不心踩滑了,就摔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玦念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回应了李珣悦,她全程没有一句有关易淮璟的话。
“那你先上楼洗个澡,我去找找还有没有药酒,帮你揉揉腰。”
“我没事的。”
“你就听我的,快上去吧。”李珣悦话完,坐在沙发上的何黎就放下了报纸,朝着储物室走去,估计是去拿药酒去了。玦念上楼洗过澡出来后,她觉得自己这把老腰可能是真的要废了,疼得不得了。
玦念躺在床上,李珣悦掀开了她的衣服,倒了一点药酒在手上,打开以后就揉着玦念的腰。李珣悦的手法不错,这么多年来,她和何黎两个人也算是难兄难弟,因为对方都成就了一副好手艺。
“念,再过两周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今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吧。”李珣悦一边认真地帮玦念揉着,一边淡淡地道。
“我不想回去。”玦念直白地拒绝了,她的声音很冷,似乎李珣悦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因为玦念的拒绝,李珣悦也就没有再了。其实每一年玦念都回去过,只是没有和他们一起罢了。每一次李珣悦都是和何黎一起回去的。她知道玦念有心结,可是都过了十年了,该放下的东西还是该放下,一直耿耿于怀,到头来伤害的人也只有自己。
从玦念拒绝开始,李珣悦就没有再一句话,就只是认真地帮玦念揉着腰。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恶劣,玦念本想跟李珣悦道歉的,可是一想到徐琛,玦念刚到嘴边的话,也只能被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李珣悦停住了手,轻声应了一句好了,示意玦念可以起身了。李珣悦低眉顺眼地收拾着药酒瓶子,没有看玦念。
“干妈,很多事情我心里有数,很抱歉这次不能陪你去拜祭妈妈,下次吧。”玦念话声音不大不,敲是两个人能听见的样子。
“好,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念,人有的时候太固执了不好,那么固执地去做一件事,得到的结果未必是好的。”
“我知道。”
“知道就好。”李珣悦拍拍玦念的肩膀,然后提着药酒箱子离开了。
走到门边的李珣悦仿佛是想起什么来了,便停住了脚步回首看着玦念:“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就给她一个痛快吧,一直这么苟延残喘,也挺没意思的。”
“两时间,我会处理的。”玦念知道李珣悦的是谁。
第二一大早,玦念就背着书包走了,还没有亮。只是玦念并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拐了弯来到了G国的一个平民窟,是平民窟,倒不如是一个伪装成贫民窟的红灯区。
现在这个点,才刚刚明亮起来,若是抬头看,还能看见月亮和星星。这个时候的平民窟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在。或许是经历了夜的混乱的,所以光明到来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安静。
玦念步子很慢,她进了一条巷子,那个巷子最多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走。玦念走进了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她进门的方式有些粗暴,一脚踹开那扇看上去饱经风霜的门,丝毫不在意自己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响。
房间里的女人被这声音弄醒了,她惊恐地看着背着书包的玦念,仿佛是看见了魔鬼一样。
女人开始尖叫,然后嘴里不停地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滚开!”
玦念一步步地靠近女人,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想要逃脱,可是双手双脚几乎都动弹不得,这让她怎么能逃脱。
“为什么不要呢?你在怕什么呢?难不成是有恶鬼来到你身边了?”玦念的声音很好听,仿佛是山间的清泉一般,只是这如同清泉一般的声音,却让莫久染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仿佛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掐上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