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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对奥兹玛说,就算有上古两大种族帮衬,该发生的灾厄,照旧会发生,会被干掉的人类,依旧会挂掉。
如果仅凭上古两大种族之威,就能免去这场灾厄的话,他们早就出手了。
别以为,上古两大种族是超越生灵的存在,就会以造物主的姿态,凌驾于被造物之上。
事实上,上古两大种族从未真正意义上脱离过普通生灵的生活群体,他们只是选择默默地从旁观察,一旦遇到普通生灵解决不了,而他们能够解决的问题时,通常他们都会出手,把问题,或制造问题的家伙给解决了。
但是那场灾厄,他们没有露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算是上古两大种族,也没有解决这场灾厄的本事。
我是不知道,这场灾厄的起因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这场灾厄为何会不在记载之列,更不知道,为什么裸露在地表之上的生灵,会遭到近乎毁灭性的冲击。
我唯一知道的,是这场战争,改变了一个时代,树立了一个新的王朝。
虽然和风大陆常常会有王朝更替的情况发生,但魔界一定不会有。
因为留守魔界的诸位大佬,都不是你想推翻就能推翻的了的存在。
有句话,虽然说的讽刺,但实在——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吧!
然后那些打不过使徒的组织,就纷纷投效到使徒的麾下,成为了使徒的‘走狗’。
这样一来,使徒的胜算更大了,原本还需要使徒亲自出马对付的家伙,如今也不需要使徒出马了,只需要使唤手底下的狗腿子,就足以把那些家伙一一击溃。
待每一位使徒,都在自己选定好的地盘儿上称王称霸以后,魔界的格局也就定了下来。
最高统治者自然就是使徒了,而在确定了最高统治者以后,魔界一方便开始站队。
几位使徒,每位使徒都有一大群拥趸,随时准备为他们牺牲。
这群拥趸组成了使徒的亲卫队,并为了自家使徒大人的地盘儿而为止奋斗!
奋斗的结果可想而知,是没有结果。
主要是因为魔界的冒险家实力都相差无几,你攻不破我的城,我也打不开你的家门。
总而言之,就是菜鸡互啄。
好在使徒对地盘儿的野心也没有那么大,这才总算是让几位使徒都能和谐的与彼此共存。
但这份和谐,也仅限于表面,因为在许多人不知道的时候,使徒与使徒之间,也同样会爆发战争。
使徒与使徒之间的战争,一般不会被其麾下子民所知。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不屑于向蝼蚁展示威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使徒之间是不允许死斗的,最多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咱们走过几场,仅此而已。
这其中打得最厉害的,要数安图恩和希洛克了。
主要是因为这俩是邻居,又都属于汲取地核能源才能不断变强的存在,故而都把地核的那些能源视作自己的东西。
看到有人敢动自己的东西,暴脾气的两位使徒又岂会善罢甘休?
于是一通疯狂互殴,就开始了。
只见安图恩大嘴一张,咬向希洛克。
那大嘴庞大无比,又黑漆漆,深幽幽,一看就渗人无比,浑如鳄龟的大嘴一般,还带着不咬掉目标一块肉,混不罢休的气势。
但希洛克也不是吓大的,她狰狞一笑,指尖魔法挑动,噼里啪啦就是一通电闪雷鸣。
这魔法伤害与大自然的伤害还是有区别的。
大自然的伤害属于手下留情的那种,一般不会给对方以成吨的伤害,但是,魔法伤害则不然,它就是奔着高杀伤,大威力去的!
于是轰隆隆,噼里啪啦一顿乱炸过后,安图恩被炸得焦头烂额,没错,是真·焦头烂额了。
同为使徒,你敢炸我,我难道就不敢削你?
于是安图恩也放弃了物理攻击,大嘴一张,带着浓郁魔法属性的岩浆,哗啦啦喷涌而出,烫的希洛克嗷嗷乱叫。
但烫归烫,实质性伤害却没有多少。
希洛克这时候也被惹怒了,暴躁的双手连点,数道魔法光线射出,就跟六脉神剑似的,咻咻咻,咻咻咻,射在安图恩脑袋上,把那颗大脑袋射的是疼痛不已。
安图恩这时候也跟疯了似的,也不管什么使徒身份,高人风范了,扑上去,对准希洛克就是狠狠一口。
这一口当真咬实诚了,也当真咬下了希洛克一块肉,可问题是,自诩无形者的希洛克,貌似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有形之实体,她就跟终结者第二部里面的液态机器人似的,虽然肢体会被扯断,但想要断肢重生,也跟玩儿似的。
就听希洛克咯咯一笑,断肢就重生了,接着,她对着安图恩又是一顿爆揍。
安图恩继续张开大嘴,毫无风度的狂啃希洛克。
接着两位使徒就陷入到我揍你一拳,你啃我一口的战斗之中。
那场面看起来莫名和谐。
与安图恩和希洛克看起来好似街头械斗的打斗方式不同的是,安图恩的眷属与希洛克的眷属的战斗方式,就要暴躁,也更加精彩得多了。
安图恩的眷属,都是他从母星带过来的,而希洛克的眷属呢,都是她从地底找到并驯服的。
这两伙眷属虽然来自不同的五湖四海,但战斗力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彪悍——以普通人类为标准恒定,得出的彪悍结论。
彪悍的他们,一半是魔法师,一半是战士,又都为了自家主子而战,可想而知,这场战争,是有多冷酷,多无情。
一时间,各种战技层出不穷,各类魔法交相呼应,火的炙热,水的冲击,风的暴躁,土的翻涌,光的刺目,暗的幽深。
在这数之不尽的魔法以及肉体与肉体的厮杀中,两方眷属都死伤惨重。
终于,安图恩怂了,不是他怕了希洛克,而是担心自家眷属会因此被杀的干干净净。
于是安图恩开始跟希洛克讲和谈条件,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再有过多无意义的伤亡,也不想让地表那群使徒趁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