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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玄只觉耳边风声急骤,一晃眼便落入一间屋子之中,他细一看,这不是他在兀南镇客栈里的客房吗?心中大喜,扶着少年躺下,就急急地下了楼。
圆胖的掌柜恰在楼梯口理货,看到闻玄,又惊又喜,只是看到他满身污泥,又满是疑惑。
闻玄简要地告诉他,准备洗澡水,准备干净衣服,准备饭菜,准备马,你亲自准备。那掌柜忙不迭去准备,不多时,一应所需都出现在了闻玄的套间里,累得掌柜气喘吁吁。
掌柜一拱手:“宗主放心,只有民一人知晓。如果还有需要,您随时叫我。”
闻玄点零头。
掌柜出去后,闻玄走进了里间,看着床上闭目的少年,不由感慨道:“脏成这样还这么好看。”
他上前推了推少年,少年微抬眼睫。
“公子,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
少年摇了摇头。
“那,那你休息吧。”
闻玄的脸开始红了,本来就是想让他洗澡换衣服,可是被拒绝之后,怎么倒像自己有所图一样。
闻玄放下了床边的纱幔,吹熄了里间的灯。
独自沐浴更衣,直把那一大桶洗澡水,都洗成了泥浆,才肯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闻玄也累极了,靠在外间的几案上,瞬间入睡。
第二早上,晨光已经大亮,阳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屋内一片光亮。闻玄揉了揉眼睛,这一觉睡得极沉,回到闻氏的地界儿,他睡得格外踏实。
一个身影不停地窗外晃动着,看身形,像是那个圆胖的掌柜。闻玄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掌柜就一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宗主,可要早餐?人再准备些什么?”
闻玄道:“打些洗脸水来,再把好吃的都端上来。”
掌柜麻利地转身下楼,很快,就打来了洗脸水,又回身下楼,过了一会儿提了一个大食盒上来,里面鸡鸭鱼肉、包子饺子都有,还有一壶闻山的酒:醉万仙。
掌柜摆好饭菜,端着闻玄用过的水,出去了。
闻玄洗完脸,神清气爽。准备大快朵颐,突然想起了里间的少年,想着邀他一起来吃。
少年在帐中沉睡,面色却好了很多。
闻玄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要叫醒他,自己喝酒吃肉去了。
吃完饭,闻玄感觉自己算是彻底恢复了力气,连灵力也比平日还要充沛几分。他不敢离开房间,又有些百无聊赖,自己在地上画着少年昨日的阵法,却怎么也画不出来了。
少年一睡三日,闻玄未曾出过房门,有些憋闷。
第三日黄昏,闻玄守在床前,看着少年脸上的污泥都已经干结,正想手欠地去替他抠下来,却见少年悠悠转醒。
那少年睁眼后,目光迷离,恍若隔世一般。
闻玄看着他醒来,不觉一喜,‘你醒啦!我都陪了你三了,闷死了!”
少年稍歉意的颔首。坐了起来,脸上干结的淤泥块簌簌的掉落下来。
闻玄一边收起纱帐,一边笑:“要不要洗一洗啊~”
少年没有理他,而是活动活动手腕,抬了抬腿。
没有痛福
少年又从床上下来,污泥叠着污泥的衣服,也往下掉渣。
少年用脚踩了踩地,也没有痛感,起来走了走,没有哪里不适。少年方才顿了顿,看看闻玄,又看看外间放的浴桶。
闻玄见少年无碍,也很欢喜,对他,“这三我也不敢走开,在屋里就泡澡了,才把那股臭味洗掉。”
少年再看了看浴桶,像是思量什么。闻玄看着他,有些无奈,“喂,公子,你不是嫌弃这浴桶我用过吧”,少年不语,眼睛看向了别处。
闻玄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还没有人这么赤裸裸的嫌弃过他。
最后只好,“怕了你了。”
闻玄把门开了条缝,勾了勾手指,圆胖的掌柜就呵呵的跑上来。
闻玄:“掌柜,新浴桶,洗澡水,好吃的都端上来,再来些茶。”
闻玄记得少年在松园常煮茶。
“宗主,要酒吗”。
“来一壶吧。”
不多时,掌柜便准备好了,闻玄让他放在门口,自己一一搬进屋。
少年走了过来,要把洗澡水倒进浴桶里,闻玄连忙拦着了他:“你受了刑,我来。”
洗澡水倒好后,闻玄把干净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少年点零头。
接着,少年又看向闻玄,闻玄也看着少年,心想:难道要我帮他脱衣服?
但少年一直看着他的双眼,又看了看门。闻玄再次要被气晕过去,真是被嫌弃的一啊!
“好,好,我出去,你慢慢洗。”
闻玄拿着酒壶,倚着门口的栏杆,不知在想些什么,微风吹着他的发梢,阳光和煦。
少年洗了整整一个时辰,当少年打开门,请闻玄进去的时候,闻玄的脸瞬间红了。
少年的乌发半湿,完全披散着,白皙的面庞洗的红润~舒朗的眉目间焕出勃勃生机,一身布衣白袍,更显得脱俗。
澡豆的气息和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闻玄就要醉倒在门口了。
少年垂着眼睫,向闻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闻玄别过脸,深呼吸了两口。才缓缓走进屋里。
两人在外间茶室坐定,少年为两人斟上茶,闻玄方才清醒了些。
“公子,发现你不见了,子安兄和我去了崔氏,子毓回了卢氏,敬尧回了孟氏。‘
少年仔细地听着,闻玄继续:“那晚,我和子安兄分开行动,他拖住崔逸臣,我夜探崔氏,把你救出来。”
少年站起身,向闻玄拖了一礼,闻玄立码跳了起来,刚刚平静的脸上又红了起来。
“我,我不是要你谢我的。”闻玄嘟了嘟嘴。
少年重又坐下,闻玄:“我们俩离开了,不知子安兄如何?”
少年点零头。闻玄又:“这个,不难。我已经放出消息,应该晚上就会有崔氏的消息回来。”
闻玄看了看少年,“公子,我有几个问题没想明白。”
少年抬眼看了看,闻玄拍了拍自己的红脸,正色道:“那个,为什么这个枯树枝在水牢里的时候会有灵华?你看,现在就没樱”着,从怀里掏出那根枯树枝,只有极细微的灵华的痕迹。
少年以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哪里。”
闻玄道:“你是,枯树枝是哪里来的吗?”少年点头。
“噢,这是在手可摘星辰里看到的,我觉得奇怪,一根枯树枝,卢家缺宝贝,就揣了来。”
少年又写下:不可。
闻玄一脸地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去卢氏,放回手可摘星辰就好了。”
少年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