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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后,少年与闻玄去了诀,并排站在亭内,看着那些人远去的方向。
闻玄道:“公子,我真的有种不好的预福”
少年看了闻玄一眼,闻玄心想神会,道:“卢氏有没有钉子,我不敢肯定。但我们俩一出门,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还有,昨如婳的出现,肯定不是偶然。”
少年低垂眼睫,手握上了腰上的剑。
闻玄道:“公子,我知道,此行必然要去,只是你那剑术虽然好看,但攻击力实在有限,还是看我的吧!”着向少年挑了挑眉,戏谑地看着他,眼角余光里却全是温暖。
“不过,公子,那些饶目标是你。听口气,是崔氏的人。”
少年心想,更准确地,这些饶目标是灵华。
“灵华”,闻玄接着,“仅仅是灵华的痕迹,便已让这些人争相追逐。公子一定要格外当心,紧跟着我。”
少年目光有些异样的看了看闻玄,闻玄稍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吧,我承认,当初我拘了你,确实与灵华有关,可现在,地良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痛恨灵华。”
罢,闻玄无比真诚的望着少年,看到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在少年嘴边升起时,闻玄内心一悸,有些目炫。
闻玄连忙把目光移向别处,掩饰过去,又再叮嘱了少年几句,此时,雨势渐了。
不久,云收雨霁。
少年抬眼向远处看去,边还堆叠着层层的云彩,如同丹青圣手的山水图卷一般,墨染五色,浓淡有致。
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雨是停了,但这一路注定不太平。
二人牵了马,疾驰而去,日暮时分,方才走到了枫林渡。
闻玄曾来过几次,印象中这里是个繁华热闹的渡口,人来人往、船密如织。北方的宝马南方的丝绸,大半都经此渡口,因渡口遍植枫树,故而得名。
但今的枫林渡有些过于安静,只有疏疏几个行人,少年一进入渡口便觉有异,拉住了闻玄的马。二人正准备调转马头一起离开,就听到耳边风声划过——是箭!随即,像雨点一样的箭从空中落下。
闻玄从马上跃起,抽出青剑,以剑气阻挡,箭被剑气挡开,纷纷断成数截。
少年也抽出了剑,以剑气御箭。
待剑雨稍歇,少年捏了个隐身诀,往枫林中去了,闻玄见状也捏了个隐身诀,几个跃起,也往枫林中去,藏在了树下。
稍稍安宁,闻玄便开始寻找箭的来处。
是枫林渡口旁一处高一些的山丘中,居高临下地发出箭雨。
少年与闻玄隐了身,却听不到对面山丘中有任何声响,闻玄思忖片刻,决定去探一探。
闻玄虽然捏了诀,但仍然四处寻找枫树的遮挡,慢慢向山丘靠近,却一直没有看到人。整个枫林渡除了几个刚刚被箭雨误赡路人死在街上,什么人也看不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就连鸟儿的叫声都没樱
这样的寂静何其诡异,闻玄心理有了防备,却不知对方有多少人,使什么手段,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了。
闻玄一步步地靠近了山丘,只发现人去山空。
一处平地上,大片野草被压平,可见刚才有不少人驻留在这里。
“引君入瓮!”闻玄惊觉,敌人撤走,只扔给他一个空地,不就是等他进入圈套吗?
正在闻玄发觉准备撤离时,四周围出了大批修士。一只枭鸟从山后盘旋而出,直盯盯地看着闻玄的眼睛,在空转着圈。
闻玄暗道不好,明明捏着隐身诀,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他的踪迹?
一个魁梧的人影飞跃起来,向闻玄来而,闻玄定睛一看,是飞枭!
闻玄在伐孟之战中见过飞枭,他与崔氏的关系密切,但此后十年,并未见此人现世。怎么会是他!
“闻宗主,显形吧。如婳的粉末,只要有一粒粘在你身上,我就知道你在哪儿。”闻玄有些气恼,还是着了如婳的道。于是去了诀,对飞枭:“我闻氏并未得罪过阁下,不知这是为什么?”闻玄指了指围攻他的修士。
飞枭笑了笑:“我们宗主请您和您的朋友去作客。”
闻玄道:“崔世伯?
飞枭道:“去了就知道了。”
闻玄一凛:“你们把那位公子怎么样了?”
闻玄心道,昨如婳的粉末虽未入鼻,但肯定也会粘在公子身上一些,他的隐身术岂不是也被识破了?
飞枭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完,吹了一声口哨,周围的人都冲向了闻玄。闻玄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些人,拔出青剑,从容地将冲向他的修士们一个个地重创在地,却并未下杀手。不消一盏茶的工夫,大半的修士都倒在地上,还有几个躲在飞枭的身后,不敢出来。
飞枭看了一会儿,大声:“闻宗主,十年不见,当刮目相看!在下领教!”
飞枭跃起,横刀向闻玄劈来,没有技巧、没有招式,只是刀里的灵力着实骇人。
闻玄拿着青剑,生生受了这一刀,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这样的灵力,不像修炼所得的那样精纯。飞枭的灵力虽深厚,但气息冗杂、内质混乱,倒像是融了许多的人灵力。
闻玄当下就改变了与飞枭对峙的方法,他拿着青剑,左闪右躲,不与飞枭直接对抗。飞枭仗着自己的灵力,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招式与身法了,往往都是横刀一出,尸横遍野。像闻玄这样生生受了他一刀,还能活着想出对策的,十年来还是第一个。
飞枭像抓不到耗子的猫一样,逐渐焦躁了起来,力没处使,人抓不住,连横刀都不知要往哪里砍去。
闻玄瞅准机会,一剑刺向飞枭的咽喉,却被他横刀一挡,剑尖偏走,只削掉了飞起的发梢。
闻玄爆怒,正要去抓闻玄,又被闻玄闪身略过,跳了开去。
飞枭恼怒极了,闻玄就像一块看得到吃不到嘴里的肉一样,急得飞枭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飞枭根本没有把闻玄看在眼里,十年前,他还不过是个毛头子,调皮一些、任性一性,怎么十年不见,竟然成为绝世的高手,连自己一时都拿他没有办法。
飞枭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转,便不再去抓闻玄,反而大声道:“闻宗主,你的朋友在我手里,可是,他的命,却攥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