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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奔到城楼上,看到几个侍卫死在那里,被绑住的人也昏了过去。
“语淳……”他解开她的绳子,紧紧抱住她。
柴晏歌一直骑马带着宁语淳到契国边境,还有一半的路程才能到纳雪国。
“我们歇歇吧。”
柴晏歌怕她太累,找了家茶店坐下。
宁语淳坐着,面无表情:“雪隐是你的圈套吗?”
“不是。”
“她为什么在你身边。”
“和步倾沣一样。”
宁语淳听完,眼神移开,柴晏歌的爱她真的接受不了,虽然之前他为自己放过烟花,摆过满院的花,为自己做了很多。
可是他爱错了人,他的好不该用在自己身上。
她本想晚上逃跑,可是刚喝一口茶,就见一个蓝影骑马来了,是武功极高的蓝子鱼。
打消了念头,蓝子鱼加柴晏歌,自己是逃不了了。
广陵殿
安卉,玉袖,李方公公,还有步倾沣都围着床上熟睡的雪隐。
雪隐终于醒来,看到人们都围绕自己,害怕的问:“怎么了?”
“语淳,你真的是语淳吗?”步倾沣去握她的手。
雪隐想起自己被这个皇帝扔,被那个皇抛弃的,直觉自己命苦。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把她当玩物。
安卉说:“娘娘,你就承认了吧。”
雪隐捂着耳朵,“够了够了!你们都把我当什么了啦!我才不是什么宁语淳,我是雪隐!”
众人的心咯噔一声,齐齐再望着她。
雪隐又想,看来宁语淳受到大家的关爱,自己若再说自己是雪隐,不还是被皇上送去军营当军妓?
她的态度有所转变:“是,我承认我是宁语淳。”
步倾沣笑了,他上前抱紧她。
却感觉气息和味道与之前的差别太大,心中有了迷惑。
大家都松下了心,皆大欢喜啊。
步倾沣马上问:“那你告诉朕,蝴蝶项圈到底去哪了?”
“啊?项圈?我不知道啊。”雪隐心虚的不敢抬头。
步倾沣的眼神之光像被浇灭一样,又问:“玉妃娘娘的惺子还是你取的名字,叫步昀,朕很喜欢。”
玉袖一听,不对啊,不是这个名字,皇上是不是记错了。
雪隐点点头,“这个名字是挺好听啊。”
玉袖的脸一下子变了色,“娘娘,您前几天起的名字是步云溪啊。”
雪隐怔住,眼珠子看着步倾沣。
“皇上饶命,这一切都是纳雪国的皇帝,他突然的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那……他是不是带走了与你长相一样的女人。”步倾沣的眼眸再次闪烁着银白色的光。
“是啊是啊。”
步倾沣把雪隐拖下床,扔到门外,一掌出去,雪隐受了伤,但却不重。
“朕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混淆朕的眼睛。”
说到这里,他恨自己为何没认出宁语淳,并非别人在混淆自己,是自己有眼无珠。
玉袖来到他身后,“皇上放心,柴晏歌一直对娘娘心存情义,倒不会伤害娘娘。”
“玉袖你为什么不早说,不过……也不能怨你们,是朕没能认出她来,朕太在意语淳的死,才没想过她还会活着。”
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憧憬着再次与她相见,可以再拥抱她,让他对未来又拥有了希望。
“皇上打算怎么做。”
“去纳雪国。”
……
纳雪国
马车里,步倾沣和雪隐还有安卉,雪隐脸上略有病色。
夜里,他轻功直入纳雪国皇宫,看过波云殿,柴晏歌正与蓝子鱼商量什么。
再寻,鸾凤宫内,灯烛辉煌,金灿灿的光很容易让人找到。
步倾沣是戴着面具来的,他走进院中,守夜的没几个人,大概又是宁语淳闲人多打发了。
他看到院中有一个大池子,里面养了好多的鱼。
宁语淳正巧出门,看到男的身影,“谁!”
步倾沣猛得回头,与她对视。
宁语淳开始有些吓一跳,而后,她仿佛看得到面具下的双眸,深情?悔恨?或是感恩?
她知道是谁,认得这双眼睛,缓缓走近他:“不要说话。”
步倾沣微怔,她认出了自己?如果戴着面具都被她认出来,那自己面对她那么多日子为什么没有认出她来,愧疚在心底漫延开来。
“这里危险,你不要再来。”她推他,希望他马上离开。
步倾沣作了一个手势,等我的意思,瞬间,跳上房顶消失不见。
柴晏歌步行到鸾凤宫,他笑着问:“你在院里干什么?”
“看鱼啊。”宁语淳指指鱼。
柴晏歌上前握住她的手:“朕是来看你。”
宁语淳抽回手,“你应该把我送回契国。”
“朕告诉你,契国再与你无半点关系,你今后就叫雪隐,是朕的女人,将来做妃子,还是皇后随便你高兴。”
宁语淳苦笑,“你对我何必这么执着,我记得我不曾给过你希望,为什么要一直对我这么好。”
“若让我说爱一个人的理由,这太难了,连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忘都忘不了,后来,我告诉自己一句话。”
宁语淳有些好奇,“什么话。”
“我告诉自己,你就是我的命运。”柴晏歌双手握住她的肩。
“你知道吗,我柴晏歌自小想得到什么都拈手而来,抢夺过无数的东西,别人说我就像一团火焰,而你的出现,似乎把我的气焰浇灭一半噢。”
宁语淳笑了笑,“我记得,与你刚见面你就对我说,让我做你的女人,可是你换位想一下,若是让你去爱蓝子鱼,你会爱上她吗?”
“当然不会。”
“所以,你让我爱上你,也不可能。”
柴晏歌沉默了一会儿,又微微笑了,“没关系,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等,哪怕到我们都白了头发,只要在我临死前说一句,你爱我就足够了。”
“柴晏歌!”宁语淳捂着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