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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倾沣握住她的手,红绕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寒气冲入身体,她吃惊的看着他,皇上是在用他的武功伤害自己!
他松开手,“自己搬去吧。”
帝王薄情,果然没错,红绕苦笑,眼泪落下来,那里和冷宫有什么区别?
她一时感到生不如死……
宁语淳在房中的桌子上趴着,两眼无神,当然,这全是给步倾沣看的。
“你还在想替身的事?”步倾沣进来,也无奈她这幅样子。
“皇上,你爱她吗?”
步倾沣垂下眼,沉默好久之后说:“她人都不在了,谈爱不爱有什么用。”
“她还活着?你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她不会原谅我,因为我没有相信过她,怀疑过她,误会过她,最后一剑杀死了亲弟弟,终还是也伤了她。”
宁语淳的眼睛有些红,她来到他面前,“那你后来有了那些妃子,只是为了麻痹自己?”
“朕若说是呢?”
“皇上与我不一样,我就算再悲伤,也不会随便找男人安抚自己,那只是你们的借口罢了。”
步倾沣也不想与她解释太多,双手握住她的肩:“不要再想着离开,朕处罚了环妃,红绕也算是受冷落了,其它妃嫔朕全部将她们送往尼姑庵,明天就下旨,从此,朕的身边就只有你了。”
宁语淳扑到他怀里,暗想:对,让陪伴你的人一一离去,让你也知道什么是残忍。
时间一天天过去,步倾沣实现他的承诺,把其它妃嫔赶往尼姑庵,只有宁语淳和玉袖留在后宫。
这多少引起大臣的不满,但皇上少近女色又是件好事。
而与纳雪国的交战情况成为了一天当中不可少谈的大事。
契国一直打退纳雪国的军队,但是情形依然不能说乐观,因为纳雪国皇帝柴晏歌亲自领兵作战,他倒是个用兵的才人,多次让契国大伤元气。
未想到,当年契国相助于柴晏歌重新夺得帝王位,如今却成为契国统占纳雪国的绊脚石。
战争之火引燃,已有一年零四个月了。
宁语淳不知道自己为何过了这么久,而幸运的是唐玄镜的飞鸽后来来过两次信,并没有引起步倾沣的怀疑。
她知道小镜长大了许多,会走路,会喊爹,娘,都是安卉教的,安卉总说,有一天她会回来,让小镜好好学,小镜长得很漂亮,很像……步倾沣。
唐玄镜还叫苦,说妻子杨柯伶霸道不讲理,不许他钟意任何女子,逼他成了大哥生意上的助手,天天看账本。
宁语淳看到这里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傻唐少,你娶的可是一个为你着想的好妻子啊。”
也许他们是属于冤家夫妻吧。
其实拖了这么久,无非是想查最后一个心想着步倾沣的亲人,就是何秋水。
她一直查不到何秋水的下落,劝步倾沣去看望她,他又不肯。
直到最近,阮莫时隔一年再度出现,说这次,何秋水的身体真的不行了。
宁语淳想,何秋水一死,自己也会离开,对步倾沣的惩罚就是,让所有他爱的人离他而去,因为他真的不配有人爱。
这天,她在广陵殿研墨,步倾沣依旧处理着他们国家大事。
朗将军最近回京,一直筹备粮草的事。
李方公公上了年纪了,略带苍老的声音进来禀报:“皇上,阮莫有事求见。”
步倾沣没有回应,宁语淳点了点头,李方公公就把阮莫领进来了。
阮莫一身素白,双眼红肿,跪下来说:“阮莫参见皇上。”
步倾沣抬眸,看到她的衣着时,像是知道了什么,眼睛立即有些红了,可他不想承认。
“什么事。”问的声音很平静。
“皇上,昨晚夫人病逝了。”
宁语淳眼睛看向步倾沣,他的手僵在空中,笔也差点掉下去,他哽咽了一会儿,逞强的说:“知道了,退下吧。”
阮莫说:“阮莫也想为自己而活一次,这次见皇上可能是最后一次,皇上多保重,还有夫人病重的时候说了一些话。”
宁语淳说:“我先退下吧。”
步倾沣拉住她:“不必,你不是外人。”
阮莫抹抹眼泪,“夫人说,她一生对不起的人是皇上,因为她自己的怨恨,就把气往您身上出,逼您学武功,不留情面,多少年一直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后来您不认她了,她才意识到,身边也需要亲人,因为您是他一生的支柱,最后你没有见她,她走的遗憾,可是仍然希望皇上依然爱她,记着她是您的生母。”
步倾沣麻木的脸上看不到情绪,他只是无力的挥挥手。
阮莫起身,自由的脚步离开了大殿。
宁语淳从后面抱着他,“想哭就哭吧。”因为,自己也要离开他了。
自己还没有找到何秋水,没想到她就死了。
步倾沣没有落泪,“朕才不会落泪,早在她第一次假死的时候朕已经伤透了心。”他站起来,从桌上的锦盒内拿出蝴蝶项圈,“送你吧。”
“这个不是……”宁语淳有些激动的拿过来,戴在自己颈上。
“是她的,可是这件东西会把她带走,所以朕倒不如送到别人手上……朕是不是很自私,虽然她不在身边,但是仍然不想她离开这里,不想她与我是两个时空的人。”
宁语淳点点头,当天下午,她便去凤来宫的门口了。
刚要进去,她想,不对,杜鹃琴已经碎成两半,还会有用吗?
而且,她已是小镜的母亲,她怎么能走?
盼了一年多,她终于要见小镜了。
她转身,远远看到步倾沣摆驾粹玉宫去。
好吧,今天就是她与他最后一夜,明天她就想办法离开宫中。
迈进粹玉宫,只见到步倾沣手里拿着信,身边的一个陌生男子抱着一只鸽子,这只鸽子是她养的五只之外。
步倾沣晃着信,眼神要多冷有多冷,“你真的……与人私通?”
宁语淳紧张起来,不知信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