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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了,如今他既然到了那个位置上,明面上倒是风平浪静的,谁知道暗里是个怎样的波涛汹涌法?你若是坏了他的事,或者因为你的出现而被敌人发现他的弱点,到时让他受制于人又该如何是好?你让他如何取舍?这不是为难他是什么?”
“我不会让他为难的。”
“怎么个不为难法?你的那点医术,是能让近你身的人都死绝?还是能让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毫发无损的脱身?或者,你跟你哑伯学的那点射击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到了百发百中的地步了?”
肖晓面对老太太发问,竟然无言以对。
“还是,你去了能与他肩并肩共同治理诺大的城池?你有建城之能还是有治城之才?你连这个山谷都快管不过来,你还有那等魄力与他一同站在那城池上指点江山?治理城池可不是纸上谈兵就能完事的,不然这海城读书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大家都服气阿暮?还不是他有这个能力”
“阿易,要安排人过来居住,算算时间,那些人怕快到了吧?你划分出区域了吗?你是打算让那些人与山谷的人挤到一处就这样搭伙着过,还是另外给他们一处地方,让他们自力更生啊?有多少人要过来有多少户人家你有计算过吗?有去信问过阿易吗?那些人是以什么为生,日后还需要给他们分些耕种的土地还是不需要,这些,你操心过吗?你就是这样,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知道给自己的未来规划一下。平日里那些方案啊什么的,你还知道要写出来才能记得住,才能操作得了呢!赚钱的时候积极性倒是挺高的,怎么,觉得安置人口的事不是自己的事,就能不当回事啦?就偷懒啦?”
“还是你怕阿暮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他年纪就能跟着镖局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下来,也没有轻易招惹了谁家姑娘,独独只带了个你回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阿暮没有信心?再者,你若当真这样跟了过去,指不定还得闹笑话。你学什么都是三心二意的,从不用心专眩若是被阿暮身边的人瞧了去,人家肯定会举荐些家世好、又稳重、又有能力的人去阿暮身边转悠,若真的被人用那些不入流的法子将阿暮抢了去,你也输得不怨。”
“你这丫头倒是有韧劲,但你的韧劲,全都用到了阿暮身上,也不是你这样不好,但你得用对方法。你看看山谷里的那些孩子,十年如一日的练功是为了什么?他们也知道钱财多了可以享受,可是他们却从未放弃练功。那是因为他们认为身无长技,就算你有再多的钱财,那也是守不住的。身体不康健,再多的钱财也带不去。很多时候,你为了达到目的太急功近利了,这不是好事。技艺也好,医术也好,书法也好,都需要长年累月的一点一滴的积累下来,才能看得到成就……”
肖晓被老太太狠狠的教育一番,焉巴巴的回了住处。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老太太的眼中,是这样的人,山谷里的其他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哑伯她没有恒心,是因为她太过急功近利了吗?
肖晓花了一的时间坐在院里思考人生。
次日,她还是决定去海城。有些事,并不是别人了,她听进心中了,就能按照别饶意愿去做。无论成功失败,只有迈开步子去尝试过,经历之后,才能将这些或成功或失败的历程积攒成自己人生当中的财富,才能转化为人生经验。
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不亲身感受,怎知其中滋味?
老太太知道后一笑置之。哑伯摸着自己时时放在脚边的新的弓箭,也对着前方的茅草人勾出一道充满岁月痕迹的笑。
肖晓离开的时候,除了带上自己换洗的衣裳还有哑伯之前赠送的那把弓以及带了二十支箭。出了谷到镇上准备坐牛车前往海城的时候,她才发现三三一直跟着自己。
“三三。你怎么跟着来了?”肖晓诧异的看着拦在牛车前面的三三,急忙让赶牛的老伯停下。
“我想要跟着你。”
“怎么了,是你阿娘和你弟弟又来纠缠你了吗?”
之前三三跟着她成日往那些村子里跑,疫情比较严重的那个村子的邻村就是三三曾经住过的村子,三三亲人看见肖晓身边站着镇长,三三又站在肖晓身旁,他们都觉得三三一让道了,他们可以鸡犬升了,从那以后有事没事往三三身边凑。三三不理不睬,他们反而越发纠缠不清。
事情完结后,肖晓就带着三三回谷了,难道那些人脸皮厚得已经去谷内骚扰三三了吗?
三三没有话,而是默默的自己爬到牛车上,在肖晓身边坐好。
见她不话,肖晓也就打住了。
“跟着我去也行,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去过海城?走,姐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去。”肖晓拍了拍三三肩膀,语气豪爽的道。
三三看了两眼道路两旁的风景,抿了抿嘴,坐得更端正了。
然而,两人还未到达海城,就被迫下车了,因为老伯的牛车,被半道征用了,有一辆牛车出问题了,要急着给修筑城墙的人送吃的。
肖晓看着灰头土脸的自己,又看了眼尘土飞扬的土路。任命的往海城方向走去。
如今新的城墙还未修好,以前的城墙并未推倒。以前的城墙不但破旧不堪,而且城墙非常的矮,目前为了方便管理,以前的海城算作内城,城外到新城墙之间的距离,称作外城。
“进内城干什么去?如今内城闲杂热不能轻易入内。有牌子吗?”一个穿着劲装头发高束的女子拿着长枪上前将肖晓拦下。
肖晓没想到内城是一群娘子军在守城门。关键是她一个都不认识。她上前解释道:“我想见你们的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见到?方不方便?”
“我们的头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谁啊?”那女子眉头一皱,昂着下巴,斜着眼可劲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