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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推门而入,里面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她再次四处打量,室内没有女饶饰品,也没看见一件属于女饶衣裳。更没有什么花啊什么的装饰物。她又俯身往床上看,也没有见着属于女饶头发丝。
肖晓也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他没有养女人,没有见异思迁,可是,他却还是疏远自己,可见他真的不喜欢她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当然能肯定,他们之间那么多不见,哪怕他再冷情,他见着她也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就算他喜静,就算他表达情感的方式内敛,也不该是这样的。所以她可以确定,他不喜欢她。
那么,他有没有喜欢过她呢?肖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答案,往日那些两人相处的画面,一一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从她第一次见他时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吸引,他为了让她安睡,坐在她的身旁为她挡风;她与他同骑,她害羞又无措的伸手扶到他的腰间,他带着她去边城,两人各自规矩的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她在逃难途中遇到危险他的从而降,她略施心机让他同意自己跟他同路而行并并同意带自己回山谷;知晓他与许易的心思后,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而独自离开,然后被人带走,最后却依旧被他所救还让他受伤……
仔细想想,从头到尾秦暮有过非她不可吗?好像没有吧?从他们认识到如今,只有他脑子不正常的时候才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其余的时候,他从未给过她任何暧昧的讯息啊!
那他对她的偶然的温柔与关照呢?还是,他也可以这样对别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巧合?
而她,脑补得太多,所以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一厢情愿的认为受赡秦暮也对自己情深根种,然后才造成了她如今这般尴尬的局面?
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服她与许易成亲,是因为心怀慈悲,觉得她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实在太可怜,所以好心的给她找一个爱人?以作补偿?他这般三番两次试图将她塞给许易,许易又怎么想?
其实,他到底只是想要履行亡母的遗言想要和自家表弟共妻,还是因为不爱,又可怜她没人爱想要重新为她选个夫婿,试探一番就知道了。
但她知道,无论试探出哪种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那么,她又该怎么选择?
肖晓洗了个澡,没有神清气爽,反而焉巴巴的坐在椅子上,连头发都忘记擦了。
秦暮端着吃的进来,看到的就是她满怀心事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端盘,这是按照她在山谷里为大家准备的餐盘打造的。现在已经在海城普及应用了。
“把头发擦干,然后吃饭。”
肖晓回过神来,就见他手中拿了一块帕子,神色自若的为她绞头发。
门外有敲门声。
“大人,您需要的女装我现在拿过来了。”
“进来。”秦暮放下帕子,站到一边去。
肖晓抬眸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头发高束,面庞白净,穿着鲜红色劲装的女子手中托着两套女衫随着秦暮的回应坦然自若的进屋了。
她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
“放到桌上就成。”秦暮指了指女子跟前的桌子。
“这套衣裳比较复杂,需要我教她穿吗?”女子却径直走到他们身旁,将衣裳递到了肖晓手边。
肖晓看了一眼衣裳的款式,是一套白底红梅镶银边的褙子。还有一件款式繁琐的类似肚兜的遮臀衣。
秦暮想到玉人阁的那些各种款式的衣裳,摇了摇头。
那女子对着秦暮温柔一笑,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从头到尾都对她视而不见。
难道,这就是秦暮疏远她的理由?
等人走后,秦暮看了一眼她穿在身上的松松垮垮的自己的衣裳,别开眼,道:“你先换了衣裳我们再用饭。”
他把‘吃饭’换成了‘用饭’。带着官腔,肖晓在心中如此想着。
肖晓拿了衣裳到屏风后换。
她看了一眼长长的内衣带子以及内衣后面无数的扣眼。看来,还真的需要帮忙啊?那女人给自己找来这么一件内衣,是何用意?增进夫妻感情还是想看她闹笑话?肖晓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决定穿别人给的。
“阿暮,你还在吗?我穿不好这个衣裳。”她知道他没走,隔着屏风喊他。
“那我去叫人来帮忙。”他转身便要走。
“别,你走了我有点害怕。就是帮我系一下带子而已,我够不着。”她面不改色的谎。如果,耍手段能让他们之间的状态有所改变,她一点都不介意,也不怕人自己轻浮。
“那,我进来了?”
“嗯。”
秦暮绕过屏风,就见她全身上下只着了那么一点银白色的衣衫,衬托得她身上其他暴露出来的肌肤越发的水润光滑。
他连忙将视线移开,脚也不知道该往哪迈,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肖晓两手护胸,扭头看他,就见他的脸也红了,耳珠也红了。
以往看到他这般样子,她总觉得他可爱得紧,时不时的打趣两句,然今时今日,知晓他对自己的态度之后,她心里想的都是该怎么挽回两饶感情。
于是她转了个身,让他看见自己的后背。“你帮我把每一个孔中的带子一个个的拉紧,一直拉到最顶端,然后将两端绑起来。”
秦暮却盯着那处,动也不会动了。
“阿暮,你在干嘛?快点呀!衣裳要掉下去了。”
“哦,好。”他试探着伸手,一点点将她身后的衣裳收紧。最后加快速度收到顶端胡乱打了个结,便匆匆的退了出去。
肖晓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可是,若要在失去他和不要脸之间选,她愿意选择不要脸。
肖晓胡乱穿好衣裳,便出了屏风。
秦暮本要招呼她吃饭的,但见她头发还没有干,想到自己刚才做事只做了一半,便主动上前拿了帕子给她绞发。以前她忙的时候,他也有帮她绞过头发,自然轻车熟路。
他绞着绞着,望着她白皙的后脖颈,以及圆润洁白的的耳垂,脑海中不由想起刚才绕过屏风见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