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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绝望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原老大整件黄袍被能量震碎,露出了真正的模样,原来他竟是一个满脸麻子鼻子内陷的丑陋怪物。
“是你,是你,是你!!”
“居然是你!!”
如来自地狱幽魂的凄厉哀嚎,不可置信,这是原老大万万没有想到的一种结果,原来偷袭自己的竟是当代美杜莎女王。
这是何等的荒诞无稽,被自己视作蝼蚁的人物,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射出一支炸穿自己半个臂膀的能量箭矢。
阿七笑吟吟的举起凰蛇大弓,一支崭新的能量箭矢极速凝结而成。
“先前是我不对,一切都好,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送你十株六品灵药!”
损失半个肩膀的原老大,面色狰狞扭曲,肩膀伤口处还有火焰附着,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血肉和骨骼。
他强忍着痛苦和阿七商讨,现在这个局势他明白大祸来临,自己先前惹怒的不是一个羔羊,而是一头展露爪牙的狮子。
低首看着左手手掌,手掌中央一道黑线,那是能量箭矢内蕴含的剧毒。
毒素霸道,仅是几息之间,便已在体内造成不可逆转的恐怖损害。
哪怕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将毒素逼迫出去,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做到的。
残留在体内的毒素,在破坏着体内的生机,浑身好似在被刀子割裂一般,抽皮挖骨,体内一冷一热在不断地损害着生机,若非他曾经服用过一株七品朱红妖果,
毒素达到暂时可控的地步,很可能不足十息就将其毒死了。
阿七不住的摇头,事已至此原老大必须要死:“你死了,纳戒里所有东西都会是我的!”
阿七的话落在原老大的耳中,立刻一股极端危险的感觉从心中升了起来,在她嘴角浮现笑意时,
原老大浑身寒毛都炸立了起来。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狂跑,面前有一堵厚厚的屋墙也没法阻拦他用力的撞上去。
“啪嗒,啪嗒~”
数米厚的墙壁被他撞开,坍塌下落灰尘升腾,声响不断。
原老大不断地借着地形,房屋,视野阻碍进行有效逃离,不管背后阿七是否追了上来,
自己身躯或是旋转、弹跳、横跨、一点也没有收到身躯重伤影响,活脱脱一位正常人。
“呼呼~”一路的安静,原老大跑了许久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动静,他不由的有些松懈,寻找一个废弃的瓦房,屏息静气的躲藏在里面静心修复伤势起来。
可是毒素太强,只能堪堪延缓毒素的侵蚀蔓延速度,
修复了许久,勉强将自己的状态巩固住,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的他已经汗流浃背,精疲力竭了。
“可恶,年纪,就有发出如此攻击,未来成长起来未必不可能突破斗宗!”
死里逃生的他,稍微静下心来清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阿七的成长太过于迅速,不可思议这种词汇已经不足已形容他了,这才二十岁的年纪!
这等才,不!
这等强者,再过几年必然到了已经无法遏制的程度。
仇怨已结,那么就只能杀死对方!
这等心理一出,他的安全还未得到保障就已经开始思索起来报复之事。
“待我出去,整合部众,灭了蛇人族,她的斗宗之路……我……呃……额?!”
漆黑的屋子里陡然间亮起紫色的光亮,只见一张妖精般的面容,还有那闪耀着诡异的紫芒双目,这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瞬拨弓弦,一股冰冷的能量,辐射开来。
原老大身子僵硬,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尽成了紫色。
刺耳的惊鸣声,暗藏在这股能量之中,蛊惑搅乱了他的神智,使其出现呆滞状态。
生死危机,绝对的生死危机,原老大浑身僵硬,不甘的怒吼,口吐一大口精血,整个人气息瞬间拔高,浑身爆发出暗色的液体,向着四周喷洒,身子消失不见。
“轰~”
一箭落空,并未驰向远方,下一瞬间爆散,一间五十平米的石屋就这样爆炸开来毁的一干二净。
一道狼狈的身影朝着远方逃窜,紫色流光紧随其后。
原老大浑身毛孔都在散发着能够毒死斗皇四星以下的毒液,他已经在玩命了,自主燃烧精血用以激发自身体内那残余的潜力。
他准备蓄力一击,反杀身后之敌!
然而,阿七又怎能给他这个拼命的机会,藏于袖袍的右手以双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凝结手印……
“想要老子命,下辈子吧!!”眼见无法摆脱阿七的追杀,原老大也疯狂起来不再奔逃,
而是转身从纳戒取出一个木盒,斗气大肆注入,木盒当中爆射出成千上万根绿色钢针!
如瀑布箭雨的钢针,密集至无空隙的程度,狂涌的射向阿七。
阿七舞动着凰蛇大弓,不断地击落钢针,可终究太过密集还是无法完美躲避,眼看斑斑点点的钢针射在她的身体上,
一道身影横掠上前,双手拥住了她,背后的四翼环抱着两人。
“叮叮叮~”
魔九变的羽翼其防御力何其坚固。
可这等秘宝所发的钢针,具备极强的穿透性,还是破开了防御。
数千根钢针扎在月墨后背上,虽然没有深入,可其中毒素却是霸道的侵入其郑
一会儿浑身火辣辣的痛袭遍全身,一会儿又觉得冷飕飕的,
一冷一热的感受交替下,立即使得全身失去了知觉,僵硬麻痹了起来。
此毒明白毒素的要命,月墨暗道不妙之余的三秒后,便是喜色涌上心头。
这等毒素,不亚于斗宗级别的毒素。
本该碾压他,可这毒素被血液和魔炎吞噬,他那魔炎的等级以及血液活性在这等坚持下,愈发活跃具有生机!
阿七推开月墨,极端冰冷可怖的杀机,喷涌而出,心中仅存一股意念那就是杀,杀死面前的这个人,将其,将其生命抹去!
“蟒妖身!!”
紫光万丈,万蛇嘶鸣。
一道耀眼的紫色光束,从原老大身子穿过。
原老大依然保持催动木盒的姿势,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两条宛如蛇的血痕,沿着鼻梁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