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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一切照旧进行,上课——吃饭——睡觉——翘课,一样不少的进行着,总是在心里隐隐的有个解不开的小疙瘩——那个叫做薇薇的女孩。
夜里,朱金山照旧给我煲电话粥,聊很长很长时间,都是一些无聊的话题,每次想问问他,总是没有说出口。
明天就是朱金山的生日了,我正在思索着应该说些什么或者送点什么礼物的,突然宿舍老小——露露回来了,兴奋的好像是世界到处开满了玫瑰花,瞧她一脸的红扑扑的羞羞的样子,就知道啊肯定是约会刚刚回来了。
“三姐,你又在发呆啊?不会又是在等你家那头猪的电话吧,哎,我就搞不明白啊,看看他照片,也就是一般般么,学校这么多帅气的男孩子。您老就快醒醒吧。对了哦,今天有人贿赂我,给我买了一大盒子的德芙哦,为了就是把这堆死重死重的花儿带回来。”露露一边心满意足的把包包和书本放在桌子上,一边努努嘴吧朝我床下面的桌子上,“花儿,我带到了啊,所以吃了这盒子德芙也就不会有愧疚了。”
“这个……露露,以后不要收别人的东西了,要么还要欠一份情谊,好不好?”我有点无奈又有点愧疚的一边换了睡衣一边下床来。
看着满天星和11支玫瑰花在一起,静静的躺在桌子上,里面别着一张下卡片:希望你喜欢——赵文华。虽然只是几个字,但是这些字真是很飘逸很帅气。我拿着闲置的脸盆到水房打了半盆水来,把花儿放进水里,毕竟很喜欢一些花花草草。宿舍外面的窗台上摆满了花花草草,有的用破旧的罐子有的用矿泉水瓶子有的优点简单装饰的花盆,这些都是我的杰作,种了一些太阳花,仙人球,风信子,夹竹桃之类的。也为这个简单的小宿舍增色不少,至少是空气很清新哦。
10点钟照常,我们煲起了电话粥,突然他顿了一顿,“白依然,你不要多想,那次你来的时候我旁边的那个女孩是我在这边认作的干妹妹,刚开学的时候学校军训,她帮我买了手套什么的,我在家一般都是我妈帮忙买我也不太会买,后来聊天感觉还算投机,于是就……。所以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跟她没什么,我喜欢的是你。我发誓,等咱们毕业了我就要娶你——非你不娶。也许你看不到这边的我,但是我很严肃的说。”朱金山第一次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我说话,第一次这么严肃的直呼我的名字。电话这头的我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感觉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当然相信你啦,嘿嘿,坚决做你的小媳妇儿。”我也信誓旦旦的说。
“小媳妇儿,最近你没有勾引别的男生吧,哈哈哈,”终于换了一种熟悉的语气跟我说话,一想起他那坏坏的笑,我就忍不住的傻傻的嗤嗤的笑。
“三儿,明天咱们还去景区呢,明再跟那头猪聊天。”老大下命令了。我们说好的,第二天去爬山的,老大一边收拾一边喊着每一个人该注意什么,俨然又是一位老妈妈,那种唠叨却让人感到很温馨,感到不孤独。老大给我们大号包裹,吃的喝的用的都分好了包包,老大说我最瘦弱,所以只负责拿一些铺在地上的床单和一些创口贴之类的小东西。
露露:“老大,怎么三姐拿那么少的东西?”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三儿最瘦了啊,你们就多拿点,看我不是在拿最重的么?再说了,你们说说这几天你们是不是总沾三儿的光了啊,又是吃的又是喝的?……”老大继续说着。
“这倒也是呢,我觉得我长得也挺漂亮啊,怎么没人给我送好吃的呢?哈哈哈哈哈,自恋就是这么炼成的。”老二一边泡奶粉一边说。
“老大,我也多拿一些吧,正好锻炼一下,嘿嘿,咱们以后不要无故收人家的东西哦,万一像电影拍的那样中毒怎么办?是吧?哈哈哈”我们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第二天,天气蛮好的,这是一个山城,空气清新的很,站在山上,看远处看天空都是蓝莹莹的清澈的很。我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貌似天气有点变化,突然山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烟雾缭绕的却让着山更妩媚更神秘了一些。
“大家小心哦,现在山上起雾了,大家注意脚底下,都相互看这些哦。”老大一边往上爬一边提醒大家,“到了山顶我们就开饭哦。”
本来在山里手机是没信号的,但是快到山顶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老朱。一股兴奋,急忙接电话。
“喂,怎么今天这么早给我电话,没有上课么?”我显然有点兴奋,想跟他说说自己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寄过去了。
“白依然,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会原谅我么,加入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很严肃很沉重。
“哇,什么事情啊,搞得这么严肃?你怎么会做错事了呢?”我有点打趣他。
“不要打岔,我就要问问你,我要是不故意做错了事情你原谅我么?”他坚持着又似乎有点着急有点醉意的声音。
“哦,这样哦,一定要说?”
“别啰嗦,问你话呢”他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我显然心里一颤,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也许自己多想了吧。
“嗯,能原谅,你只要好好的就行。”我坚信的说了一句。
“我……我对不起你,昨天喝多了,然后……。”他不肯再说下去,有点哭泣的声音。
“然后怎么样?没出什么事?你现在好么?”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不干净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
“昨天喝多了,然后,有个哥们儿带大家去夜店了,找了个“小姐”。”他哽咽着,“你可以考虑说和我分手。”然后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手里的电话掉在了地上,滑落到了山坳,顿时自己也落魄一样瘫坐在了石阶上,身上背的东西撒了一地。他们三个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一股涌过来,“三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是病了啊?”我只听得见她们在七嘴八舌的说话,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看见嘴巴在动啊动啊,感到自己的眼前晕晕的。
我不知道掉在山坳的手机有没有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后来的一周没有起过床,一直躺着,知道那个周末。
黑色的一周,没有哭声,眼睛里却像是水库泄洪一样的,湿了几片的枕巾,消瘦了好些,眼睛肿肿的像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