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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要惊厥的感觉,颤抖的身体向左右的寻找可以寻求帮助的人,惊慌失措的沙哑的呼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
宿管的阿姨首先跑了过来,见状也就和我一起拖着朱金山往校医院走,这时候只见远处李阳开过来一辆摩托车,“白依然,快,让阿姨帮你把他扶上来,你抱紧他,我开车子!”我稍稍镇定了一下,急忙用了吃奶的劲儿把朱金山弄到座位上,90斤的我抱动140多斤的他确实有点困难。
很快到了校医院,由于李阳先前已经给医院来过电话,医院门口已经有护士在等待了,看着护士熟练的动作把朱金山推进一间手术室。我急切的焦躁的等待着,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不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我急忙上前询问,还没等我开口,一声阿姨就说:“不用太担心,只是被坠落物砸伤了,缝了6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刚才那种被恐惧包围的感觉真的让人窒息,我真的害怕就像电影上演的一样,他就一不小心的悄悄死去。我没有办法想象我没有了他会怎样养活下去。我轻轻地走进病房,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他,那恬淡的容貌,细长的眼睛,浓浓的眉毛,两片薄薄的嘴唇,即使睡着了,嘴角也是向上翘起,不禁的想起他那以往的坏坏的笑。摸着着算不上精致却是让我魂牵梦绕的脸,有种想亲吻他的冲动。也顾不了那许多了,轻轻的低下头,亲亲他那宽阔的额头。还没等我的嘴唇离开他的额头,他的额头皱了一下,眼睫毛挤在了一起,是不是仍然很痛我的猪?心疼的牵着他的手,生怕再有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坐在他身旁,牵着他的手,不一会儿,我们寝室的三姐妹跑来了,一个个都是气喘吁吁的,小声的询问朱金山的伤情,我一一作了回答,转过头微笑的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朱金山,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这样的可远可近。
高翔和孙薇薇也过来了,我看得出孙薇薇的紧张,但是她却只能那么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我真的很欣慰,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是我的。
傍晚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了医院,朱金山想要留下两天等头上的伤稍微好一点再回学校,高翔和孙薇薇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好好的,不要碰到伤口。道了别,高翔和孙薇薇就登上火车回学校了。
这一整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边,一直陪着朱金山,晚上我们一起吃过饭,送他回了宾馆,我叮嘱了几句回了学校。但是却是一万个舍不得离开他。朱金山托起我的下巴:“小媳妇儿,我不要你和我一起在宾馆,嘿嘿,我怕我冲动了把持不住自己哦,我要把你最珍贵的东西留着,到我们结婚的那天。”说完又是那一脸的坏笑。
我很害羞的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跟他到过别回了学校。
今年冬天真的很冷,地上的雪堆积了几天了,还是没有融化,踩上去咯吱吱的响,望着悬挂在空中那轮皎洁的圆月,心里清净了许多。
第二天周一,我们照常早起——洗漱——吃早饭——上课,我在吃饭的时候就给朱金山发了短讯,提醒他叫服务员给送一些早点,上课的时候我又发了一个短讯给他,叫他不要忘记吃药,但是等了足足十分钟却没有收到回复的消息,我就打电话给他,猜想他是不是又睡着了,要知道,他真的是一头猪,上了大学,课堂上的时间有一大半用来睡觉了。
打电话给他,他正在通话中,我觉得有些纳闷,也许是在跟同学聊天吧,也就没有理会,继续上课。
刚刚要下课的时候来一条短讯,一看是朱金山的手机号码,我急忙打开,“小媳妇儿,我现在在火车上了,千万别生气,我猜你现在正在撅起嘴巴,拿起手机要丢,千万别,不要担心,因为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是快到学校了,去我学校看看我。”
看完短讯,我也就没有在生气,我还没有搞清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还没有跟他一起出午饭,还没有跟他讲话,还没有做好多的事情,他居然就回学校了,真是马上就有点不开心了。
坐在旁边的露露,看了我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说:“三姐,你别说话,让我猜猜哦,你的那头猪肯定是不是回去了啊,但是呢,貌似很有理由,所以比就由生气变得无奈然后到现在意犹未尽的了。”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真是有一种说不出可爱和机警。
“是的啦,你全猜对了啊,哎,我现在又成了怨妇了。你们几个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啊我又开始在宿舍发疯了。”我转过脸对她坏笑的说。
“完了完了,还是有猪比较好,剩的这个大泼妇害我们大家哦。”说完她两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肚子,哈哈,她是怕我饶她痒痒,她要是一笑,这堂课估计就上不成了。
“三儿,真是巧啊,他刚刚出点小事,他妈妈就去学校看她,这也太巧合了吧,难道这就是电视上面说的纯属巧合?”我右边的老二一边咬着笔杆子一边挤着眼睛朝我们这边小声说。
“二姐,你就做好你的笔记吧,不能耽误我们学习啊,你要是记得笔记不全我们到时候怎么赶夜学习的。”露露嬉皮笑脸的说。
“也对哦,三姐,你给你的猪发个短讯,问问他。我觉得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露露在一边歪着脖子用那种天真可爱的表情看着我。
“遵命,小姐。”其实我心里也是有些纳闷的,也就发个短讯给朱金山,问一下,伯母怎么恰恰在他受伤了的时候去学校看。
“这个…。。这个…。好了,小媳妇儿,咱先不聊这个了,给我说说一些好玩的事情。”朱金山回复的短讯貌似有意的遮掩什么,但是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跟他聊一些杂七杂八的八卦事情。
第二天晚上和朱金山煲电话粥的时候他不小心说漏了,这次他的妈妈去学校看她的原因,居然是朱金山的同学给朱伯母发短讯,告诉她朱金山受伤了的事情。我听出端倪的时候,朱金山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多了,也就急忙转移话题,我却有些好奇,穷追不舍的问,但是貌似朱金山不高兴了,最后也就作罢,我还是没有问出结果来,但是我的心里仍然是不舒服,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晚上大家开始聊天,露露说:“我就觉得怪嘛,我都怀疑是哪个薇薇说的,看她长得小巧可爱的,没想到心思这么坏呢,要是再让我遇到她,我先咬死她,我呸呸呸,脏了我的嘴,我还是踹死她吧。”露露一向是恩怨分明,直来直去,她这样说我也没在意什么。
“嗯,我听你们分析的也有道理,真是好巧合,不过说不准也许是高翔。”老大一边躺在床上看小说一边插了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
“但是,要是高翔,朱金山就直接跟三儿说了,不至于这么闪烁其词的,”老二一边在脸上贴黄瓜片一边反驳。
“好了,大家都睡吧,明天还要上课,是要人命的数学啊,”我想给大家的聊天来一个句号,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
“好吧,睡觉了,省的明天“解放军叔叔”提问我们,回答不出来,”露露接着说,她总喜欢给人家取外号,这个名字源于数学老师的名字当中的“洪军”二字。
熄灯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人在故意做着一些不见光的事情。手机突然震了,“小媳妇儿,我实话实说你不要生气,其实是孙薇薇给我妈打的电话,我很生气,我当面跟她说了,以后我的事情不要别人管了,你放心。”朱金山的短讯,这个短讯让我有些压抑,却也有些高兴。压抑的是孙薇薇的所作所为,高兴的是朱金山跟我坦白了。我没有把这个事情说给大家,一直到最后。
一直到大四的前夕,我去过两次朱金山的大学,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我没有见过孙薇薇,也许,她已经放弃了那个她喜欢却不喜欢他的人。
这大学时间剩下了最后的一年,杨诺来过学校两次,但是最近总是在打电话问我和朱金山如何如何了,这有点让我摸不到头脑。
“依然,我们明天去旅游,正好在你们大学附近那个景点,明天去找你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