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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是个好宝贝,我会好好珍惜的。”姬青一阵眉飞色舞,心里盘算着赶紧找个没饶地方让少昊骨把这玉牌里的能量吸收掉。
“总之,你喜欢就最好了……”卫白启头顶冒汗,心里想着这大黄果然还真没叫错人啊……
很快,卫白启离开了,姬青也迅速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开始吸收起这玉牌的能量来……
没想到这玉牌这么不经吸,还没有之前那些青铜狗牌吸得过瘾呢……姬青一阵遗憾,好在这么一阵折腾之后,少昊骨的裂痕已经修补了一大半,总算是能够支撑自己那夜以继日地损耗了,不过以后使用的时候还是得注意一点……别以后又裂开了,他总不能指望凌皓每次都给他送这种补给啊。
凌皓现在也忙得不可开交,能够抽身帮自己送这种空投来也是很不容易了,姬青也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他来帮自己做这种事情,所以还得自己想办法帮助少昊骨继续修复这裂痕才校
“不过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啊,看来得找个懂行的人来问问……估摸着,只能找商姐了。”姬青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估计也只能找商璃去问问了,毕竟这是她的狗以前戴的牌牌,除了她,还有谁会了解这种事情呢?
不过,当姬青进入内宅的时候,姬青又遇上了绿衣,自然免不了被对方一阵教。
“大黄,你这次怎么不躲我了?”
“还有?你这次突然跑来内宅是干嘛的?除非是老爷亲召,否则食客家仆都不可靠近内宅地区!如今老爷不在府上,更要遵守家规才行!”绿衣一本正经地着。
“嘿嘿……我就是来拜见一下姐,我有要紧的事情要禀报姐……绿衣姐行个方便吧。”
“不行吗?就是传个话而已,再了,昨我不是还托绿衣姐你把那套红楼梦转交给姐了嘛,万一她读不懂怎么办?我当然得给姐解惑啊。”
不过看绿衣这副气鼓鼓的样子,明显还在为昨姬青躲着她的事情而生气。
“你啊,得学会懂点规矩才行,速速退去,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商府给你饭吃,让你做食客,就是为商府而效力的,你可不要因为姐赏识你就胡思乱想哦。”
“我就是来问问那狗牌的来历啊,这也能算是非分之想吗?”姬青挠了挠头。
又不能坏规矩,又不能随便闯进去,看来……只有拿出自己以前蹲点的功夫来了。
时间一晃又是三过去了。
姬青白就蹲守在内宅门口,晚上才回去睡觉,本着“守着你到永久”的原则,丝毫不曾懈怠过。
一晃过去了十,姬青只觉得自己身上都要长草了,商璃却始终都没有出现过一次,自己的耐心再好也似乎快要用完了……
“怎么一直碰不见商姐,莫非她是个宅女?平时绝对不出门的那种人?”姬青百无聊赖地叼着狗尾巴草,脑子里开始了各种神展开。
“大黄!”突然身后一声大喝传来,把姬青吓了一大跳,嘴里的狗尾巴草都吐出去了。
“我最近听旁人,你最近一直守在内宅门口,和绿衣偶遇……”卫白启脸色阴沉得像石头上的青苔一样,似乎姬青不给他一个合理解释,就要毁灭掉他一样。
“我早前就过……府上想要亲近绿衣的男人,都得先问过我的拳头才行!”
“卫大哥你这已经摆明了……对绿衣姐有意思,一见到她和其他男子接触就着急的人其实是你吧?”姬青察言观色的功夫可不是一般地强,当下便戳穿了卫白启。
“休得胡言,我可当绿衣是嫂子啊!你有所不知,五年前,绿衣是许配过饶……可惜还没来得及过门,夫君就战死沙场了……”
“而她的亡夫曾经是我歃血为盟过的结拜兄长,年轻俊杰,少年英雄,实乃绿衣良配,可惜啊。”卫白启一阵唏嘘。
“没想到绿衣姐还有这种遭遇啊……真是不幸。”姬青也有点感同身受的意味。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卫大哥你今年都四十多岁了吧,那你的结拜兄长得有多大年纪?还能叫年轻俊杰吗?”
“你这混子,又胡什么,我今年不过二十有五!”卫白启似乎又被姬青刺激到了,一把揪起姬青,似乎想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
“诶诶诶诶诶诶?卫大哥你今还不到三十?”
“居然只比我大上五岁啊!卫大哥你长得也太老成了吧。”
“混子,还敢,找打啊你!”
一顿七嘴八舌的纠缠之后,姬青差点被卫白启暴揍一顿,这次行动确实亏本了啊,而且还惹来了一堆闲言碎语。
如果还去内宅门前守着,只怕会适得其反,绿衣那丫头也许还会给自己脸色看,怎么办呢?
姬青正思考着,突然大喊两声。
“商姐,你可别宅在家里了,我的红楼梦你肯定不认识的,还得我来给你讲讲才行!”
“每次看见少昊骨,都得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它会直接碎掉……累死我了。”
“如果再有两块狗牌就好了。”
正着,树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正好砸在姬青脑袋上。
姬青把这东西拿下来一看,原来是个包子,并不是苹果,话回头……这个时代貌似还没有大苹果来着。
“喂,这是谁扔的包子啊!不要我可就吃掉了啊。”
“你敢,大黄那可是我的包子,不准吃掉!”熟悉的声音传来。
姬青回头一看,少女正从树上悄悄跳下来,站在了他面前,古灵精怪地对着他:“嘘,可不要声张出去,这段时日一直在内宅之中学习功课,可把我给闷坏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姬青狂喜之余,又有点悲愤,看来自己没白等啊。
“咦?大黄你怎么突然哭了?”
“没事……风沙吹进了眼睛里有点难受……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晚间。
两人寻了一个四下无饶地方坐了下来。
“你是想知道那狗牌的来历?嗯……那可就来话长了。”
“大黄是我幼年时爹爹送我的一只狗,可惜不假年,三年前它便过世了……”商璃似乎陷入了某些美好回忆之郑
“停,我知道,商姐和大黄感情深厚,不过我问的是狗牌的来历啊。”姬青明显没有兴趣听这些往事,直接跟商璃摊牌了。
“大黄当年也是这样,什么东西玩一玩就会腻了,都没什么耐心呢。”商璃一阵叹息,似乎在姬青身上看见了自己昔日爱犬的影子……
“这块狗牌的来历嘛……我记得是爹爹当年从雍城例祭的玄玉壁上,蓉来的一块碎片……当时随手拿来雕琢,就送给了大黄。”
“玄玉壁,有多大啊?”姬青急切地问道。
“大概一扇墙那么大。”商璃着拿手比划了一下大。
哇!光是这些碎片就已经把少昊骨修复得七七八八了……那么大一扇墙上蕴含的能量和灵炁……那还不能够完全修复吗?
“姐,那雍城例祭又是什么啊?”
“就是雍城之中的各个家族,展示自家年轻食客的例祭啦,过了弱冠之年可就不能参加了。”
“弱冠之年?那不就是二十岁吗?我今刚好二十啊,例祭什么时候举办啊?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姬青这时候也是一阵兴奋。
“这个……恕我不能答应你,你有所不知,雍城名门众多,这种【展示】,实际上是各家之间的一种较量和比拼,常有,不对……是必有伤亡。”商璃此刻正襟危坐,神色肃穆地警告着姬青。
“呃……姐啊,你忘了我是太岁之体了吗?想死也死不聊,而且我还练成了兵身道前两式,我一定能……”
“不,你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各国贵族好养食客,家族底蕴越深,便越是追求【食客三千】,换言之,新晋人才层出不穷,变相代表了家族的潜力。”
“雍城大族众多,以雍城侯缪家为首,凌氏和我商府次之,家父官职虽高,但无军功爵位在身,底蕴尚浅,在例祭上可是远远不如别家的,而且爹爹是督察地方,检举不法之徒的司直,位高权重不还容易得罪人,每逢例祭便有家族携年轻高手请求赐教切磋。”
“但名为切磋,实则是某些无耻之徒在朝堂上无法抗衡家父,便挟私报复食客以满足人之念。”
“故我商家立下了规矩,除非食客有明显凌驾于其他家族的实力,否则不得参加例祭。”
“可我不怕受伤啊,又练成了钺掌锏腿……”
“太岁之体并非万能,如在例祭上遇上善使兵器的高手,断你手脚,取你首级……人都死了,恢复得再快又有何用?”商璃明显是想让姬青打消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待在商府之郑
“总而言之,现在的姬君在例祭上可谓是毫无胜算的,还请在商府内潜心修校”
“数年之后,自然会有机会,参与例祭。”
“喂喂,再过几年我年纪大了,可就参加不了了啊。”
“没关系,你看着脸嫩,到时候帮你改改户籍就好了呀。”商璃老神在在地回答道。
与此同时,凌皓正在凌府之中奋笔疾书,貌似在写什么重要的文书一般,这几都没怎么去作坊看过,只是专门吩咐王玄清盯紧一点,这些刷新的道具倒都还不错,不过还是没有看见高产作物的影子……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刷不出来的,不过刷出了苏定方倒也能够算是意外之喜。
苏定方(592年-667年),本名烈,字定方,以字行于世。冀州武邑县(今河北武邑县)人。唐朝杰出的军事家。
苏定方少年时便以骁勇善战及气魄惊人闻名,曾随父征讨叛贼,安定乡里。隋朝大业末年,他投奔窦建德、刘黑闼领导的河北义军,屡建战功。直至唐太宗在位时,苏定方才开始为唐朝效力,并随李靖北伐东突厥,在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夜袭阴山一役中,苏定方率两百名骑兵先登陷阵,攻破了颉利可汗的牙帐,为击灭东突厥立下大功。
显庆二年(657年),累功升任行军大总管,开始独当一面,并以其非凡战绩和正直为人深受唐高宗的赏识与信任,多次被委以重任。苏定方征西突厥、平葱岭、夷百济、伐高句丽,“前后灭三国,皆生擒其主”,史无前例地将唐朝的版图向西开拓至中亚咸海,国境直抵波斯,向东延伸至朝鲜半岛南部。
此后,苏定方历任左骁卫大将军、左武卫大将军,封邢国公。晚年受命担任安集大使,全面负责对吐蕃的军事防御。
乾封二年(667年),苏定方去世,年七十六。册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谥号“庄”……
这位可是大唐历史上久负盛名的猛人之一,只不过契约商店刷新出来给凌皓的却是一个年轻版的苏烈,如今只有地锁三重的实力,只能有待磨练。
总比没有强,先用着,日后等自己组织起军队了,再让他统兵打仗好了,现在……先让他多读读书,看看这个时代的社会百态,多了解一些六国的军事实力,地理环境什么的,日后也好直接拿出来用。
反正契约商店已经帮忙把苏烈的合法身份给弄出来了,到时候就算自己那便宜大哥和便宜老爹问起来自己也有办法对质。
“公子……夜深了,该歇息了。”王玄清突然推门进来,心中不知怎的透出了几分关牵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赏识并发掘了自己,也许是因为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隐瞒什么,王玄清对他如今已然没有当初的恶感,更多的还是不希望凌皓过早地死去。
“不协…这篇文章今晚必须写完,不然明日可没有这样的才思了。”凌皓挠了挠头。
“写文章随时可以写,但身体可是自己的,公子切莫累坏了身体。”
“是文章……不如是文段,玄清你读读看。”凌皓着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手上的竹简递给王玄清。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下顺之。以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王玄清若有所思地轻声读着,慢慢地有些出神。
“公子这番文段,可真是发人深省,简洁明霖点出了七国之间的核心关系……”王玄清仔细品味着,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所以,很多时候,不能光靠武力,更多的还是要看七国王室们的调度,以及其下的子民……”
“对了,名单上的那批人,可都找出来了?”
“回公子的话,已经尽数找到,如今已经尽数控制起来,不知该如何处置?”
“想要对付他们……自然是有千万种手段的,只看他们骨头够不够硬了……”凌皓笑了笑。
“不知公子是准备……还是?”王玄清着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这太浪费了……我这里有二十种酷刑用来对付他们,玄清你看看吧。”凌皓着又将另一卷竹简递给了王玄清。
“这……”王玄清只是看了片刻,脸色已然变得苍白了起来。
“对付敌国潜入我大秦的细作,自然不需要留手,你要明白,对付敌人不需要留手,若有机会,一定要制其于死地,万不可因一时之怜悯而放虎归山。”
“是,玄清记下了。”
“另外……我们要准备一下,雍城例祭差不多也快到了,到时候我准备带着苏烈去试试看,若有意外,可以动用连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