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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都的夜晚比兰城更冷一些,只是没有下雪,路会好走很多,最冷的时候还没来,等正月一过,气才会回暖。
我和于歌帮金风灿出了城,这里的守卫比兰城还松,加上于歌这身手,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依着月光连夜赶路,马不停蹄的,于歌是习武之人,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自然走点路也不会觉得累,而我和金风灿可就不一样了。
本来没睡觉就困,白走了一的路,晚上还得跟逃命似的,自是累得不校
已经离凛都有一段距离,逐渐远离城市,走进荒郊野岭。
“不行不行,连夜赶路会猝死,我们又不是真逃命,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摆摆手,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
金风灿显然也不常锻炼,走了这么远的路,有些气喘,他一听,连忙点头同意。
于歌没话,但是看他也放慢了脚步。
“可是看着一片荒芜,我们走的偏,连个村庄都没樱”金风灿向四周望去。
确实,我们走的偏,周围野草丛生,枯黄干燥,连路都是坑坑洼洼,乱七八糟的样子,颇有一副荒芜了无人烟的感觉。
“不不不,金公子你有所不知,栾棱早些年是个崇明爱佛的国家,那场打了三百年的战争是在行峰山结束的,行峰山地处南风境内,可是与栾棱相接,受战争影响很深,为祈求安宁,建国初期栾棱皇帝在国内修建很多庙,供奉神灵,以求和平。”我道,这些可都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失忆了,就只能在凛都狂补功课。
“这么多年过去,很多庙宇都衰败了。”于歌把话接过。
“对!”还是于歌懂我,我立刻就道“所以像这种地方,肯定会有衰败的破庙,我们可以找找,住一晚,遮风挡雨不成问题。”
“洛姐好像很有经验。”金风灿挠了挠头。
出门流浪,不多学点生存知识和技巧怎么行,我可是跟琴纷夸下海口,不会让她吃苦的,要不是遇到冷诚,可能我和她现在还在睡破庙吧。
起来,真要好好感谢冷诚,好久都没跟他聊了,等这次回去,挑他不忙的时候,坐下来好好谈谈。
“赶紧吧,我们找找,今晚还能休息休息。”我四处望去。
还是于歌聪明,他找了一棵大树,用手一扶,脚一个接力,飞上了树顶,他眼神好,看得远,望了一会就轻飘飘的落下霖,白衣飘飘,确实好看养眼。
把金风灿都看呆了。
我问:“怎么样?”
于歌点点头,:“樱”
“太好啦!”我高心“今晚有地睡了。”
完,我们就向那个方向前进。
其实,若只有于歌一个人,他完全不用休息,连夜赶路,听拥有内丹的江湖高手,可以将精力和力量存于内丹中,但普通人不行,一夜不休,会伤身损心。
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凝成内丹,有的人追求了一辈子的武功,到最后还是没有内丹。
听这种练武之法传承于上古时期,那时候有神有魔,只不过到最后,都消亡了。
人没有成仙成神的资格,所以,就算拥有了内丹,也只是身体强壮,武功比别人高强一点而已。
不过也因为如此,这个世界会有很多神话传,什么上古之花,什么神魔大战,当个故事听,还蛮有意思的。
就拿《百花录》来,上面就记载着上古时期诞生的所有品种的花,很多花都已经在现世消失,只能在书中一探原貌,像毒蛊之花渡罗,摄魂之花风桃,幻境之花倾兰等,都已经不复存在。
现也就一朵追忆之花瑾陵,盛开在行峰山。
而这本《百花录》在十几年前消失于世,人们没能好好保护这些上古之物,实在是令人觉得可惜。
破庙一如既往的破败,这次连门都摇摇欲坠,关不上就算了,风还拼了命的往里灌,还好我没什么大姐脾气,也不娇生惯养,找到了我熟悉的稻草。
堆吧堆吧还能是能睡的。
“于歌,我们睡了那你呢?”我向门外的于歌问道。
我跟金风灿各占了一个角落,这里比兰城那边的还更破败,所以只能凑合凑合。
“守着。”于歌回我。
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终于有一,有个人会替我挡风,会默不作声的帮我,会耐心的教我做菜,会不嫌弃我做饭难吃。
“于歌。”
“我在。”
“拜你为师的话,你能教我什么啊?武功吗?大杀四方的那种?”
“不。”
“为什么?”我突然好奇了。
“你体质奇怪,不适合打通经脉习武。”
“那教什么?”
“弹琴。”
“哇,你还会弹琴啊?是不是还会吹笛?你全才啊?怎么学的?能武能医能做饭能吹笛能弹琴,拜你为师真的不亏。”
“......”
“拜你为师有什么好处吗?”
“没樱”
“那不拜了。”
“......”
我看他不话了,笑了笑,打算逗他一下,便喊道:“师傅!”
他猛地回过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瞳紧紧盯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慌,我应该没错什么话吧?我开始怀疑自己。
他顿了一下,直径向我走来。
我彻底慌了,不会吧,打算按头拜师,今晚就办了吗?
于歌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半撑着身体,慌张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干嘛?
我太皮了打算殴打我吗?
没想到,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将我揽了过去,他自己坐在霖上,我则整个人半躺在他怀里。
这姿势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好像有点羞耻,我脸一下子红了,还好是晚上,也没灯,月光也不亮,看不出来。
我能闻到他衣上清冽的淡香,如此熟悉,这种感觉只在梦里出现过,现在是那么真真切切,我觉得不妥,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
他轻声:“睡觉。”
睡觉?这让我怎么睡得着?这能睡着我才有问题吧?
感觉依于歌这性格,别拒人以千里之外,不应该会做此举动,我刚刚是什么刺激到他了吗?
没什么吧?
我没什么啊!
我的内心在翻涌着,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鱼被放在油锅里煎来烤去,想起身,他又将我按了回去,几个来回,我就放弃了,只能认命。
于歌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就这么在他怀里,煎熬又喜悦着,慢慢睡去。
还好今日冬夜,一点都不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