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严纲有惊无险地为汉军迎了第一阵,伤了辽东军大将,使得汉军士气大振。麾下立功,公孙瓒心情大好,戏谑地对敌阵前的公孙度喊道:“升济兄,我二人是否斗上一番?”
公孙度闻言气得面色铁青,却也不接公孙瓒的话,指着麾下另一名将领黄仪上前对战。
结果,黄仪被公孙瓒麾下大将田楷三十余回合斩落马下。
公孙度复又遣一将,被有伤在身的太史慈三戟戳于马下,吐了口鲜血,没了反应。
辽东军连输三阵,公孙度之子公孙恭请命再战,公孙度却是不允,指挥麾下军士准备与汉军进行决战。
另一边,汉军中将见公孙度整顿兵马,亦准备迎战,正在这时,汉军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越有近两千名军士从后方杀来,为首一将正是公孙度麾下平郭令耿严。只见耿严手持一把铜锤,坐下一批壮硕的黑色良驹,甚是雄壮。
刘辩见前有公孙度主力,后有耿严,当机立断,对公孙瓒言道:“公孙太守,寡人率军去会会耿严,公孙升济这一边就看将军麾下的白马义从了。”
公孙瓒会意,没有任何推辞,在此前后夹击之下,容不得公孙瓒考虑得失,遂引军迎向已经冲来的公孙度一军。
刘辩也率领麾下军士与刘和一起向耿严冲去,相较于公孙瓒那一边,刘辩这一边的压力要小上许多,毕竟耿严麾下只有近两千人,而刘辩从阳仪处得到的军士就有整整两千人。
故而刘辩力求速战,集中兵力击溃耿严,好去支援公孙瓒的正面战斗。
于是,耿严原本出其不意地赶到汉军身后,此时气势汹汹地冲在最前,想要在这一战立下大功,却是发现汉军阵中杀出数名将领,迅速地向他冲来,好似看到了猎物一般,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这些正是赵云、太史慈、韩康等人,在刘辩下达了擒贼先擒王的命令之后,耿严就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杆长戟、两杆长枪同时刺向耿严,耿严连一个回合都没能坚持下来,就被三人合力挑落马下。
这一边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平郭令耿严就被斩落马下,赵云将耿严的尸体置于马背之上,对敌军喊道:“耿严已死,降者不杀。”
敌军见主将被杀,被人驼在马背上,几名耿严的心腹将领一同向赵云杀去,赵云同时面对着五人的围攻,丝毫不乱,左冲右突间,五名对手就死于他的银枪之下。
剩下的敌人见赵云一挑五却能毫发无伤的模样,尽皆不敢向前,纷纷向后退去,再经过汉军的一阵冲杀,耿严最初带来的这一支奇兵,竟然作鸟兽散,乱哄哄地四散逃窜。
在董横、徐宁、来宁三人保护下的刘辩甚至还没能体会到战场上的严酷,这一战就已经结束了,没了敌人。
刘辩见敌军逃走,便立即下令不要追击,立即向后驰援公孙瓒。
正面战场上,公孙瓒五千兵马面对辽东军两万余人,战况尤为激烈,只见公孙瓒两翼已经被公孙康、公孙恭两人分率一军包围,逐渐向内蚕食,如此一来,公孙瓒麾下的骑兵没有了游走的空间,逐渐丧失了优势。
刘辩、刘和两人也分别率一军杀向公孙康、公孙恭两兄弟,以解公孙瓒之围。
刘辩迎上的正是公孙恭这一侧。
公孙恭见刘辩亲自率军杀来,不敢怠慢,一是因为刘辩短时间解决了耿严一军,战斗力定然不凡,二是因为战力非凡的西凉军都不是这位弘农王的对手,坊间一直传言这个曾经的废帝一定有什么特别的魔力,才能死里逃生,到如今的地位,令公孙恭更不敢大意。
其实刘辩只是普通人一个,哪有什么魔力,只是今年弘农国表现甚是强劲,坊间对于刘辩的传言也越来越玄乎。
公孙恭一面差人进攻公孙瓒军,一面命步兵列阵,组成一堵盾墙,抵挡汉军的攻击。
公孙恭的队伍显得倒也训练有素,想毕应该是平日里经常进行训练,军士的精神面貌也要好上一些。
公孙恭麾下这一支队伍正是公孙瓒训练准备对抗高句丽的队伍,所以训练上要多一些,也深受公孙度的重视。
公孙恭相对于兄长公孙康少了一些机灵聪慧,却更加勇猛,在庙堂之中只是一介莽夫,在战场上却是一把好手,再加上公孙恭并无太大野心,所以公孙度也放心让其领兵,公孙康对其也多是以亲善为主。
刘辩见公孙恭治军严整,相较于以往所遇到的对手,在治军上算是上乘,当然这也并不能代表公孙恭就算是世间上乘,毕竟刘辩可没有与皇甫嵩、曹操、孙坚这些名将成为敌人而交过手。
刘辩感慨是感慨,却还是指挥着麾下军士向公孙恭的阵地杀去,正面只是疑兵,而赵云、太史慈、韩康三人则率小部分精锐由公孙瓒阵后进入公孙瓒阵中杀向公孙恭麾下的辽东军,由内向外杀去。
公孙恭正面正与公孙瓒麾下大将邹丹斗在一起,原本一直是攻势,却是不经意间压力陡增,进攻阵线突然被撕开一个口子,赵云、太史慈、韩康三人想一柄利刃一般将这个口子越撕越大,引得更多的汉军跟随在三人身后,直至杀出,将公孙恭的阵线分割城两块。
如此一来,公孙恭布置的盾墙对于刘辩一方的阻挡作用就要小了一分。
公孙恭挺槊奋战,想要将分隔的阵线再次合拢在一起,却不防赵云等人越杀越勇,竟又杀了回来,在公孙恭麾下辽东军内部东冲西闯,使得阵线更加凌乱。
显然,同时对阵邹丹与刘辩两军,公孙恭并不能很好的手尾相顾。
公孙恭见汉军攻势难当,便收拢军士,且战且退,逐渐向公孙度靠拢。
只不过是包围公孙瓒不成,又不是战败,辽东军并未因为公孙恭的战略性撤退而有所慌乱。
战事依旧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