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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恶鬼……死了吗……?”
“我看见那女子拿刀戳穿了他的脑袋!应该是死了没错……”
“一招……还是只有一招啊……”
温伦几个人远远的藏在树后,他能听见身后几人的窃窃私语。
他刚刚一直看着那边,也看见了恶鬼的头上被白衣女子开了一个大洞。
这种伤口就算是恶鬼也活不了吧……
而最诡异的不是这些,这些还能用女子的实力高强来解释,为何……为何那恶鬼在倒地后,却突然消失不见?
那女子到底在背对他们的地方做了些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这时候温伦都不确定了,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跟下去。
跟上去,就有可能得到无极丹。
不跟上去,活命不成问题。
但是想起家里那个碍眼的弟弟,还有那个横竖看他不顺眼的主母……
温伦咬了咬牙。
只要得到了无极丹,把丹药献给家族里的那个老怪物,这些人......还不是自己想除掉就能除掉的!
看着那些人恍若无事的又向前走去。温伦的眼神暗了暗,对着后面打个手势。“跟上!”
几人就继续在草丛中前行过去,远远坠在莫让几人身后。
……
却说前面一行人,除了莫让,陆兆等人皆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像是大梦一场,梦中光怪陆离的场景层出不穷,被盯上的恐慌感如芒在背,可醒来时候却转眼就忘......
但是,那股子惊恐的感觉还留在潜意识中,似乎在警告他们刚刚经历事情的恐怖。
而等他们醒来,却看见四周没有一丝异样,只有一股淡淡的腥气留在空气中。
柳韵皱了皱眉,“灵槐,刚刚发生什么了?”
“一个小怪物。”莫让摆了摆手,死鱼眼望天,“长得丑了点,已经被我收拾了。”
“哦……”柳云胡乱点点头,想起前面他们遇见的几个怪物,一个个都丑得不忍直视,突然就觉得,刚刚没有看见怪物,实在也是一件幸事。
只不过……自己上山这一路,实在是简单到让人发指,似乎只要跟着灵槐这么一个大杀器,前面就没有打不过的怪。
就连陆兆和藏南都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藏南默默的靠到莫让的身边,“那些人还在跟着我们。”
莫让扫了他一眼,冷漠道:“很快,他们就跟不成了。”
说完,嘴角勾出了一丝若有似乎的微笑。
藏南顿时觉得浑身发毛,心里面为后头跟着的几人点了个蜡。
……
“有他们开路,真是方便了不少。”
“是啊,我看啊,能这么一直到山顶。”
“要我说,他们也傻的不行,咱们跟着他们,他们就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不是咱温家的潜行法厉害!”
“呵。”温伦低笑一声,“我看那女子只是懒得搭理咱们罢了,可别看轻了这女人,她武功高强,指不定早就发现了咱。”
说完,温伦愤恨道:“带一些人又怎么了,你看那藏南不也是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呢,还敢赶本少爷走,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他呸了一声。“什么高手,也只是个被人占便宜的货色。”
这个女子一看就是个直性子,性格暴烈自负,估计不舍得花时间在自己等人身上。看看那样子,他也是奔着无极丹去的……
不过没事……
温伦狰狞一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我这边还有关先生和晦明堂的高手,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他心中咬牙切齿,而就在此时。
异变突现!
就在他们走到原本莫让几人站立的地方时,空气中的血腥气和水腥气都浓郁了起来。
是味道还没有散去吗?
温伦后背发紧,后面一个江湖人的声音响起,“奇怪了,这儿怎么有个小罐子?”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夺命符,瞬间让温伦不顾暴露的大喊起来,“快跑啊!!”
他这么哇的一声大叫,瞬间让人们都紧张了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温伦跑的方向跑去。
那手里拿着罐子的青年一时间不知所措,竟然是拿着罐子跑了起来。
温伦看到了这一幕,目眦尽裂,“蠢货!把那个罐子扔了!”
山野之处哪里来的罐子?
还有这么浓郁的血腥气。
而且这罐子……居然还是关先生的罐子!
瞬间,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他全弄明白了。
那男子将棍子往后一扔,松软的草地使得罐子并没有碎裂,但还是冒出了一股股绿色的液体。
温伦内功调动,轻功如飞,朝着莫让几人的方向飞奔过去。
就算此人已经对他们动了杀心,但是,恶鬼杀人也是不分前后,遇见就杀,到时候,就不信他不出手!
可是他心中想的漂亮,却根本赶不上恶鬼的速度。
那恶鬼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面目狰狞地立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路。
身上粘稠的绿色液体不断地滴落在地上,头上那个被开出来的大洞已经缓慢愈合。
温伦直到现在,才清楚的意识到,刚才的那一招根本就不会杀死恶鬼!
“撕——!!”
打头跑的那几人已经被恶鬼撕碎。
恶臭迎面而来。
温伦还没有来得及抵抗,就被那恶鬼压在身下,绿色的液体滴到身上瞬间烫掉了一块皮。
“吼……!!”
恶鬼大张着扭曲的嘴唇,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粘稠的口水也从嘴角滴落在温伦脸上。
只是滴落在脸上的瞬间,温伦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疼痛难忍,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也像是融化的蜡烛一般,因为腐蚀的口水融化掉。
他奋力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时候,“啊啊啊啊——!!!”
视野中,那恶鬼紫黑色的舌头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能将自己的头颅咬掉。
可就在这时,他觉得自己浑身一轻,原本被压制了四肢突然一轻。
他劫后余生地往前看去,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男人昂首站着。他左手捏着一个铜铃,右手拿着一个罐子。
一头银白的发丝,宛如青山的长烟。
此人转过头,俊美的五官恍若天神,看着温伦这时的惨相,“噗”的笑了出来。
“真丑啊,温少爷。”
温伦眼前发黑,手足不能动,嘴里恨恨地念出几个字,怨气十足,等听时,才知道他念着的——
“关……山……月……”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对方的名字后,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