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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私自解开她的记忆吗?”施婳问道。
“这不是必然的吗?你了解我,我下不去手。”淳于夏染认真的道。
“当初喊我将她记忆封上的人是你,最后她失去感情的感知能力的也是你我意料只外,你知道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一点变化也没有,解除记忆后,是比之前的那种状态好太多,可也是很糟糕的,不管怎么样,她每都很疲惫,”总得来,施婳想了想开口道:“她需要时间。”
“那就为她争取时间,不管闭关,还是修心,她是我妹妹,我不放她走,别人也休想夺走。”淳于夏染坚定的道,带着向宣战的态度,霸气至极。
施婳就喜欢这样的淳于夏染,不向命酝头,无论前路多么困难,这些她早在与他相遇之初,就知道了不是吗!
“往好的地方想,我们的时间比那些重症凡饶时间多了许多,她,一定会好的。”施婳带着肯定的语气道。
淳于夏染对上施婳的那双眸子,开口道:“嗯,会的。”
眨眼间,两人消失在原地。
淳于季汝这一睡,便是三就没醒,往事不断的在梦中循环往复的上演着,不断的重复着。
梦里阿若拿着那把刀不断的逼近自己,插入胸口后,那梦便停了,再一次的重新开始,她在梦中,慌张无措,没有逃离之法。
听海阁内,丝毫不受北地冬季的影响,花草照样开着,积蓄的灵气使这里雾气盎然,加上特有的地域,临湖而建,与外围形成截然相反的景色。
从那日的谈话中,顾时谦便再也没有出过听雨阁,谦王府早就不回了,中间唯一一次出面,还是当今皇上顾时裕传给他淳于季汝离开皇宫,加上朝堂上,有顾时裕的金口玉言,国师离开,国师之位空缺,他就再没了淳于季汝的消息。将势力渗入幻生阁,也不见任何回应,只有暗卫带来的信息:水太深。
“少爷,今日早朝,皇兄下令将三皇子及一干党羽皆逐出皇都,戍守边关苦寒之地。”刘管家一一将外面发生了何事汇报给顾时谦听,“还有不少地区发生聊雪灾,现在也在一一修葺中,只是朝廷的钱怕是亏空的太厉害,补不上这窟窿,所以,皇上下令严查贪官污吏,朝中干净许多。”
“都查了谁啊?”顾时谦半躺在榻上,一手撑额,一手执书,墨发简单束在身后,双眼有意无意的瞟向窗外,懒懒的听着刘管家的汇报。
“都是一些底末官,听人差遣的,不成气候,不过解决这些人还是要费一番功夫,不然那些人怎么能拔出来。”
“那就帮帮他吧,我记得我父皇在世时,宫里的那个什么云妃,她家里是个什么大将军,底子没那么干净,就从他开始吧,从官开始,一级一级向上。”顾时谦不以为意道。
“可,可是少爷,新皇登基,还得仰仗这些人稳定边关,况那还有六皇子守着呢,怕是没那么容易。”刘管家不禁内心戚然,人家大将军在你眼里都是官,那什么还是大官!少爷啊,你下一步难不成还想翻个皇权啥的!
“你以为六皇子就真的干净?单是回都......唉,算了你自己看后面吧,”顾时谦懒得解释,不耐烦道:“将那大将军的证那些收集的东西递给那帮人,接下来就看那些人怎么狗咬狗吧。”
“是。”刘管家心里苦,这少爷绝对是专门给人找麻烦的,这下,朝堂真的是要大换血了。不过,这从大将军开始,实在值得深思,那云妃先前得罪国师的事还没忘记,又有顾时裕不大对付,同等级的人多的是,不过这个是最难惹的开端,所以,平时还是不要惹这位爷的好。
“那,少爷,朝暮府那边递来消息那的主人要见你。”刘管家在退下之前,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也是奇怪,少爷最近的一举一动都与那幻生阁密切相关,之前虽然好奇朝暮府,但也不会专门探查,如今这是怎么了?朝暮府主动上门,幻生阁却毫无动静。
“朝暮府?什么时候?”顾时谦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坐直身体道。
“那边递来消息,就只需要我们这边答复,主人自会上门。”刘管家道。
“嗯,你下去吧。”顾时谦沉思道。
“是。”刘管家离开。
深夜,顾时谦房中灯火不灭,身着黑色常服,端坐在窗前,前面摆着桌子,上面正烧着茶水,一手执书,看上去极为悠希
“相比,是等我来了?”突兀的女声在深夜中响起。
顾时谦似早有预料般,放下书,执起茶壶道:“茶已备好,请坐。”
“多谢。”施婳没有客气,直接拿起刚沏好的茶杯,一饮而尽。
“不烫吗?”顾时谦确定自己刚刚倒的茶是刚煮好的,自己都不一定喝下去。而对面女子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后什么反应都没樱
“好茶。”施婳在外,又恢复端庄大气的模样,如图深宅大院里大家闺秀,知书达礼,温婉贤淑。“你总是这样,忘记我与季汝不是普通人。”
施婳一语道破中心。
“是啊,那你来又有何指教?”顾时谦讥讽道。
“帮帮季汝。”施婳温和平静的道。
“那您是笑了,我又怎么能帮她呢?我们不一样。”顾时谦毫不犹豫的将那些话送给她,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
“你理解错了。”施婳不在意的道:“我的不一样,是让你明白,你与她的差距,你若跨越不了这个障碍,又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季汝失去了药心,就如同你们修习之人失去了自己的道,凡人总是在感情方面比我们灵敏的多,你能帮她,从前的药心打破了就打破了,证明不适合她,没关系,重新修习一颗更适合她的就好,本来,她可以慢慢来,但,顾时谦,”施婳认真的道:“季汝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顾时谦神情严肃问道。
“很难解释清楚,但能告诉你的是,这是道的选择。”
顾时谦不答,沉默着。
施婳自斟茶,一边开口道:“你知道我们的由来吗?”
“我需要知道吗?”
“或许你想要的答案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