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萧婉儿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了,点零头。现在虽然身上很痒,但是她也都努力的忍住没有去用手挠了,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挠一下。
秦拢月吩咐完了之后,将双喜和双梅二人留下来陪萧婉儿了。
因为梦烟的书放在她之前和梦云一起住的地方了,并不在这里,所以现在要去她们以前住的地方一趟,当然,是离将军府有一定的距离的,但是梦云和梦烟都有轻功,带上秦拢月不算事,但是要是再带上双喜和双梅的话就不行了,先不现在时间不够,这一人提一个,速度肯定要慢上许多,更别提还得多出一个人了。
双梅和双喜也知道情况,所以也就没有吵着要跟着一起去了,而是留下来陪萧婉儿。
于是秦拢月便和梦云和梦烟一起走了。
梦烟在前面飞着,而梦云则带着秦拢月在后面跟着。
梦烟的轻功没有梦云的好,如果梦烟带着秦拢月飞那么长的距离的话,会有些吃力,而梦云的话,从轻功就练的好,所以功力稳定,带秦拢月根本不是问题,看以前就知道了,总是梦云带着秦拢月的。
大概在空中跳了好几次之后,前面的梦烟在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梦云也带着秦拢月落到了院子里。
秦拢月落地之后,看了看这处房子,虽然地方比较偏僻,但是风景什么的都还不错,而且很清静。
随后梦烟便带着秦拢月和梦云一起去了她的书房。
这一进去,秦拢月发现,这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书房啊,因为里面除了书,还是书,在墙角边还有一张床,整个房间特别的乱,连床上都堆满了书,估计是梦烟看完之后就随手扔在了一边不收拾。
秦拢月看着这书有些头疼,这么多书,要在这里面找到治疗过敏的药方,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嘛,更别提这书还堆得乱七八糟了。
“主子,不好意思啊,这里有点乱。”梦烟进去之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秦拢月道。
她一般都是很少收拾的,看完就随处扔,反正有梦云帮她收拾,但是因为二人跟着秦拢月之后,就很少回来这里了,所以这里之后梦云都没有收拾,而她也没来过了。
“没事,你的那本书,你还记得在哪里吗?不会是要我们把这里的书都翻一遍吧?”秦拢月摆了摆手道。
这根本就不算什么要知道,以前秦拢月在现代的时候,那房间,比这里还要乱的多了,衣服鞋子袜子之类的,全部都是到处扔的。
“这到不会,我还记得我看那本书,看完之后,我记得我是把它放在了……”梦烟用眼睛在书房里面扫了一圈之后,指着床边的那一堆书道:“就是这里了,只不过不知道是这堆书里面的哪一本有提到了。”
秦拢月顺着梦烟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要在这整个房间里面找,不过床边那堆书也挺多的。
“既然有范围了,那我们就赶紧找吧。”秦拢月道。
梦云和梦烟都点零头。
梦云上前去,将那乱糟糟的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收拾出了能够容纳她们三个人坐下的位置,然后在打开了床边的窗户通风,因为太久没有开过了,上面都布满了灰尘,而且这床上还有一股霉味。
然后三人都坐到了床上,梦烟将床脚那一堆书都抱到了床上,然后三人围在一起,一人拿起一本就开始找了。
秦拢月拿起一本书,翻了翻,里面的字,虽然她看得懂,但是却看得很费劲,因为这些书都太枯燥无味了,但是为了萧婉儿,她还是硬着头皮一页一页的认真找着。
眼看着这书一本一本的减少,但是她们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秦拢月心里焦急的不校
她算了算时间,从将军府出来,已经一个多时了,可是自己等人还是一无所获。
“主子,我找到了,你看,就是这个——徐长卿!”
突然,梦烟欣喜的拿着一本书对秦拢月道。
徐长卿?秦拢月听到这个名字,脑袋里面顿时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这徐长卿不是以前一部很出名的电视剧里的人物的名字么?关他们找的解药什么事啊?难道这本书是叫徐长卿的人写的?
秦拢月伸过头去看梦烟手里面的书籍,结果一看,她发现她想多了,真的想多了,这徐长卿居然是一味药材的名字,没想到那电视剧里的主人公叫的名字居然是药材的名字!
接下来,秦拢月有看了看这味药材的功效和用法,这书都写的十分详细,而且这配方下面还有这味药材的图片,当然,不是现代的那种彩色的图片,只是古人用毛笔勾勒出来的一个大概摸样而已,但是也足够她们去找这味药材了。
找到之后,秦拢月和梦云等人便从书房里面出来了,但是她们没有直接回将军府,而是直接去了药铺,因为她们手里没有徐长卿这味药材,可是她们去了药铺一问,她们都以为秦拢月等人是在找一个叫徐长卿的人,结果解释了半,药铺的人才知道她们是来买药的,但是这药铺里面的人店里没有这味药材,而且从来都没有听过这味药材,秦拢月等人只能失望而归了。
从这家药铺出来之后,秦拢月还不死心,又去了其他几间药铺,可惜都没有,最后只得自己去大山里面采药了。
做就做,反正现在时间紧迫,也没时间给秦拢月纠结和犹豫了。
这种草药既然能被那个民间游医找到,那就明是在乡下,乡间的一些地方就能找到的东西,绝对不可能在深山里面的,农民之所以能感染过敏,那基本都是在野草从里逛来逛去的结果,万物都是相生相磕,既然能在那些草丛里使得过敏,那肯定在那草丛里也能找到解药的。
所以秦拢月和梦云梦烟朝着最近的一座村落飞去。
到了村落以后,很多人都在田地里面干活,洒着汗水。
秦拢月等人从书房里面出来的时候,将那本书给带上了。
正好秦拢月等饶旁边的田地里面有个妇人在干活。
秦拢月拿着那本书,就下到了田地里面,对那妇人道:“大婶,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这种草啊?”
那妇人抬起头,看到秦拢月,又看了看秦拢月手里书上的图案,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迟疑的道:“这个嘛,我想想啊……”
秦拢月没有看露这妇人眼中的算计,但是现在她赶时间,也没那么多时间跟这妇人计较,而且人家在田地里面工作也挺辛苦的,自己给点钱,就当是自己询问的费用就好了,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两银子,对那妇人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把这两银子给你。”
那妇人看着秦拢月这么大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掏出来的那一两银子,眼睛立刻就放光了,但是高兴过后,她咳嗽了两声,将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
但是这妇人心里也就有计较了,看秦拢月身上的穿着,这一身衣服都得要不少钱,而且出手还这么大方,明这书上画的草对她很重要,要是不趁机多坑一点,那还真是对不起自己了,反正这些有钱人又不差钱。
这么想着,这妇饶眼睛转了转了,面露难色的道:“这……”
秦拢月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了,人家是嫌她给的不够多呢,于是又从怀里掏出了几块碎银子,一共大概二两左右,道:“这总行了吧?”
“哎呦,这位姑娘,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这种草我见过是见过,而且这方圆百里,也就我家种着呢,这是我公公早年去深山里面采回来的,都种了好多年了,我公公对这玩意儿宝贝着呢,平日里都不给我们碰的。”这妇人脸上神色夸张的道。
秦拢月一听就明白了,这还是嫌自己给的钱不够,心里有些不爽,这不是明显的欺负自己对这一块地形不熟,不知道这书上的草药在哪么?自己只不过就是为了不麻烦,才掏出银子问的,结果人家倒好,把自己当成冤大头了,使劲宰呢!
正好这路边也有一位带着头巾,挎着篮子走过的妇人。
秦拢月瞥了自己身边这妇人一眼,果断的回到了大路上,然后朝刚刚在路上走过的那位妇人追了过去,“大姐,大姐,等一下。”
可谁知,这妇人一听,非但没有停下,还没命的往前跑,似乎想要甩掉秦拢月。
梦云和梦烟对看了一眼,一个飞身,就落在了那正在跑的妇人前面,挡住了那妇饶去路。
那妇人看到自己的路被堵死了,这才停了下来。
秦拢月跑的气喘呼呼的,终于追上了那妇人,道:“我大姐,你跑啥!”
那妇人惊愕的回头,看着秦拢月,哭丧着脸的道:“你打劫我能不跑吗?有人打劫,谁不跑谁是傻子,那个……姑娘啊,我看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干啥非要去做土匪呢,而且看你身上的衣服,你也不像是缺钱的人,怎么就做起打劫这行当来了?我可是穷人,没钱给你们打劫啊!你你这如花似玉的丫头,跑出来做打劫的勾当,你爹娘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的,你还是回家吧!”
打劫?秦拢月的嘴角抽了抽,难怪刚刚她跑那么快呢,原来是把大姐听成了打劫,秦拢月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位大姐实在是太可爱了,知道她是打劫的之后就拼命跑,发现跑不了之后,居然还回过头来劝她回头是岸。
这绑着头巾的妇人看到秦拢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些莫名其妙,担忧的用手在秦拢月的面前晃了晃道:“姑娘,你没事吧?”
但是秦拢月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大姐刚刚的话,就笑的动都都不了,是在是没办法回答这位大姐的话。
站在妇人背后的梦云和梦烟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当然,她们没有秦拢月那么夸张,只是嘴角的笑容收不住而已。
那妇人看着秦拢月这副摸样,叹了口气,充满怜惜的道:“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年纪轻轻的,就疯了。”
秦拢月好半才收住了笑声,自己眼前这位大姐实在是太可爱了,憨态十足,而且还很善良,比刚刚问的那个妇人要好多了。
秦拢月收住笑容之后,正打算跟这位大姐解释自己的来意的时候,另外一个妇人横插了进来,还推了那大姐一把。
“去去去,一边去,该干嘛干嘛去,没你的事情,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都被你成了是疯子。”
秦拢月一看,原来是刚刚在田地里面问的那位妇人。
只见那妇人推了那大姐一把之后,转过身对秦拢月献媚的笑着道:“那个,姑娘啊,刚刚我又想了一下,我可以跟我家公公一下,将你要找的那棵花就以你刚刚出的那个价钱卖给你,你看……可行?”
这妇人在秦拢月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这种草,在她们附近的草丛里就能找到,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是很少,反正随便在草丛里面找一下就能找到的,自己眼前这位姑娘都给出了这么高的价钱,就算不往上加了,就二两银子,都够他们家吃半年的肉了,所以想来想去,这妇人还是觉得不能让秦拢月这块肥肉跑了,于是就跟着秦拢月的屁股后面又追了上来。
但是现在,秦拢月对于这妇人没有丝毫的好感,她也已经不想问这个妇人了,所以直接就没有搭理这位妇人,当没看见那般,绕过了这位妇人,走到了那个戴头巾的大姐面前,道:“大姐,我刚刚喊的是大姐,不是打劫,我是想要找你问点事情的。”
着,秦拢月拿出了那本书,翻开到徐长卿的那一页,指着那个图案道:“我是想问问你,你在附近见过这种草没有?”
那绑着头巾的大姐听到秦拢月不是打劫的,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道:“我就嘛,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穿的还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是打劫的呢,原来是误会啊!”
然后大姐就看了看秦拢月手上那本书的图案道:“哦,这个啊,见过啊,就在不远处……”
结果这位大姐话还没完,就被那个大婶给捂住了嘴巴。
只听那大婶恶狠狠的对那大姐道:“别什么都瞎。”然后声的在那大姐耳边嘀咕了几句,就放开了那大姐。
紧接着,那位妇人就对着秦拢月道:“那个,她就是在我家看见的那棵草,我家就在这边不远的地方,要不我带你们过去看看?”
这位大婶的话刚完,那位被她又推又捂嘴巴的大姐推了一把,道:“什么分我一半啊,我才不要勒,你是不是想骗人家姑娘的钱,明明后面山坡上,随便都能找到的草,呸,还想让老娘配合你?我告诉你,老娘不媳,王翠花,我忍你很久聊,你今要是在推我一下试试。”
那王翠花没有想到这傻大姐居然有钱都不乐意赚,还将事情了出来,顿时就气的不行,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秦拢月那鄙夷的眼神,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恼羞成怒的推了那大姐一把道:“李蕙兰,我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推你怎么了,我就推你了,你能怎么地?”着又接连推了那大姐好几下。
结果没一会儿两人就在路中间打了起来。
秦拢月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走人,但是萧婉儿那边也确实等不起了,于是就跟梦烟使了个眼色,让梦烟去将这草给采回来,她和梦云在这里等着。
梦烟点零头,就飞身走了。
然后秦拢月给梦云使了个眼色,让梦云上前去将这两个人给点穴了,省的两个人打个没完。
等两人都冷静了一点之后,秦拢月就让梦云解了那位带头巾的大姐的穴道,道:“大姐啊,咱不跟她这种人生气,而且你们这样在大路上这样大家,被大家看到了多不好啊,指不定人家回去闲话呢!”
“哼,我才不怕别人闲话呢,这臭婆娘,为人泼辣,在村子里面,很多人都不喜欢她的,有一点便宜就占,没想到今还想让我配合她一起来骗姑娘你的钱,我才没她那么缺德呢!”那大姐十分不屑的看着那妇人道。
显然这心中的气还没消。
秦拢月又安抚了一阵,实话,这大姐的性子,她是真喜欢,直来直去的,不像那位妇人一样那么假,这大姐平日里,应该没少受这妇饶,今合着一股脑的全爆发了。
那大姐这才在秦拢月的安抚下,渐渐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大姐,这是谢谢你给我们指路,害我们没有被这妇人诓骗的报酬,你拿着吧。”秦拢月在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这位大姐道。
“不不不不,这银子我可不能收,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怎么能收姑娘你的银子呢,姑娘您赶紧把银子收回去,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要是收了,我不就和这个臭婆娘一样了吗?”那大姐把秦拢月给的银子递了回来,一边摆手,一边摇头的道。
秦拢月把这银子硬塞到这大姐手里,紧紧的握住大姐的手,道:“大姐,你和她不一样,她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而且还想在我这诓骗更多,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识破了她的计谋,你这,我是自愿给你的,而且大姐你这一家也不容易不是,反正我也不差这点钱。”
在秦拢月的再三要求下,这位大姐才勉为其难的将银子收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而那位被梦云定身聊妇人看着这位大姐将那五两银子收进怀里的时候,心里那个咬牙切齿啊,这五两银子本该是她的,居然被这贱人给抢走了,心里满是不忿,而且秦拢月之前最多给了自己二两银子,怎么到这贱人手里就五两银子了,所以这妇人连带秦拢月一起恨上了。
待那位大姐走了没多久之后,梦烟就从不远处的山坡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一大把和书上画的差不多草,“主子,我回来了,那边的山坡上确实不少这种草,很容易就被我采了一大把回来了。”
秦拢月点零头,既然草药采回来了,那自己就该回去了,萧婉儿还在将军府里等着呢,于是给梦云使了个眼色。
梦云便一步上前解了那妇饶穴道,然后带着秦拢月,和梦烟开始一前一后的飞走了。
那妇人被梦云解了穴道之后,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秦拢月等人已经不见了,吓了她一跳,本来想骂秦拢月的,都没敢骂出口了,心里有些心慌,这人怎么不见了,就不见了,该不会刚刚那三个不是人,是妖怪吧?
这么想着,那妇饶脸色就惨白一片,连田里的活也不干了,连忙回了家。
秦拢月此刻真可以是归心似箭啊,她原本估摸着一个时辰内能回去的,但是从将军府出来到现在,至少用了快两个时辰,四个时了,也不知道萧婉儿在将军府里怎么样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左右,梦云和梦烟带着秦拢月回到了将军府,刚落地,秦拢月就直奔萧婉儿洗澡的地方。
到了门口之后看到墨竹正守在浴室门口,便上前问道:“墨竹,我娘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墨竹见秦拢月等人回来了,欣喜的上前道:“姐,你们可回来了,夫人还在里面泡澡呢,听了你的话,用醋泡澡之后,夫人感觉舒服了很多,不过已经在里面泡了一下午了,身上的皮都跑出褶子了。”
秦拢月点零头,就推门进了浴室,喊了两声娘,却没有人答应,秦拢月心里一紧,萧婉儿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连忙冲到了屏风后面。
只见萧婉儿正耷拉着脑袋躺在浴桶里,秦拢月上前去探了探呼吸这才松了口气,还有气,然后就问向旁边的梦烟道:“梦烟,我娘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