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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医看了他几眼,然后摇摇头面带嫌弃,“不行,内力尚差一些。”
着目光转向一旁的呼延寒,“嗯......他的倒是还可以。”
凤姬瑶目光一闪,走过去拉住诡医,“不然还是冒险用我的吧!”
“瑶儿......”
呼延寒拉过凤姬瑶,低声道,“你是在害怕又欠了我一人情,还是害怕我会借机会挟恩求报?”
凤姬瑶低着头没有做声,当做默认了呼延寒的话。
呼延寒苦涩一笑,“瑶儿请放心,不论如何,在这个档口,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话句话,以后的事情谁也不准了。
呼延寒走到诡医跟前,“该怎么做?”
“你我同时服下情人劫的毒药,然后运用全身的内力将毒药逼到手腕血,然后将血放出来,给王爷喝下即可。”
“那就开始吧!”
呼延寒跟着诡医往里屋走,忽然一道黑色的影子宛如一阵风一样飞到了呼延寒的面前。
“太子爷,不可!”
凤姬瑶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黑娥!
就见她张开手挡在呼延寒面前,“太子爷,你不能如此冒险!”
呼延寒冷下脸,低斥道,“下去!”
黑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可是目光却十分坚定地看着呼延寒,脚下没有挪动分毫。
“黑娥,你行啊你,居然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了,那好,从今起你将不再是我的贴身护卫了,赶紧滚!”
呼延寒面对黑娥的关心却无比冷情,扬言要将她赶走。
黑娥死咬着唇,不再话,也怎么都不肯让开。
“好,很好。”呼延寒忽然走进黑娥,伸出手,啪啪啪几下,封住了黑娥的几处大穴!
黑娥僵硬地立在那里,连话都不能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呼延寒跟着诡医进去。
凤姬瑶看了黑娥一眼,就见她也正用一种特别怨毒的眼光看着她,看得她一阵心虚。
阿吉走过来挡住凤姬瑶,“你不要瞪我家王妃,是你们太子他自己愿意的,不关我们王妃的事!”
凤姬瑶皱眉,“阿吉!”
刘祥将阿吉拉过来,对着她摇摇头,几个人沉默又焦急地等着里面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凤姬瑶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神色又开始的耐心等待变成了焦灼地担忧。
终于,在她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呼延寒从里面走了出来。
“呼延寒,褚念夜怎么样了!”
凤姬瑶忍不住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满眼焦急地看着他。
呼延寒摆摆手,轻声道,“他没事了。”
凤姬瑶提到胸口的心又放回了原处,当她抬头瞥见呼延寒难看的脸色时,心里忍不住涌上内疚。
“呼延寒,你还好吗?”
呼延寒猛的抬起头,目光中闪着惊喜,“你在问我吗?”
凤姬瑶点点头,接过阿吉倒得水递给他,“喝点水。”
呼延寒一把接过,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目光灼灼地看着凤姬瑶,“瑶儿,谢谢你。”
凤姬瑶心里百感交集,许多话梗在喉头不知怎么开口,只能冲他淡淡的笑笑,“是我该谢你的。”
呼延寒偏头看到一旁的黑娥,微微用力将扇子掷过去,解开了黑娥的穴道。
黑娥目光中带着担忧看了一眼呼延寒,然后又变成了哀怨,转身飞身而走。
诡医也从里面出来了,伸了个懒腰,嘟囔道,“哎呀,耗费了我三分之一的内力,师妹,见了师父,你可一定要替我几句好话。”
“我一定会的。”凤姬瑶点头,从诡医身旁急匆匆掠过跑到里面去看褚念夜。
床上,褚念夜静静地躺在那里,更显得脸庞消瘦,凤姬瑶轻轻抚上他的脸,喃喃道,“褚念夜,你没事了,太好了。”
“快点醒过来吧!”
不知不觉的,凤姬瑶趴在褚念夜身上睡着了,一路上的劳累让她睡意深沉,睡得很是香甜。
呼延寒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有股风在屋子里吹,目光瞥见房间里面的后窗大开着,微凉的山风从那里吹进来,将趴在褚念夜身上的凤姬瑶的发丝轻轻吹起。
目光一闪,呼延寒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到凤姬瑶身后,刚刚给凤姬瑶盖上,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眸一看,褚念夜不知什么时候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醒了?”呼延寒讶了一下看着褚念夜,褚念夜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目光带着无限留恋看向凤姬瑶。
这一幕看上去本该十分的温馨甜蜜,可惜要分看在谁的眼里,此刻的呼延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心疼。
倍感失落的从房间里出来,迎面碰到诡医。
“怎么,难受了?”诡医一脸笑呵呵的看着他,递给他一瓶药丸,“这药丸每服一颗,清除淤毒,有利于内力的恢复。”
呼延寒接过来和诡医道了谢,一脸恍然地坐到了院子里,看着群山环绕,烟雾缭绕,他的渐渐归于平静。
转眼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褚念夜的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干净了,只是因为中毒太深,导致内力失了一大半。
凤姬瑶每磨着诡医让他想办法帮褚念夜恢复内力,诡医被磨得实在很是忧愁,关键是每次他想要发火的时候,凤姬瑶总会适时地搬出师父逍遥仙子,让他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师妹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恢复内力,不过,双秦叶家有恢复内力的独门秘籍,你们可以去那儿问问。”
叶家?凤姬瑶脑子一动,整个双秦姓叶的都很少,还要是武林世家,难道是叶王妃的家族?
想到这儿,凤姬瑶心生涟漪,或许可以试一试,毕竟褚念夜也是褚忠的儿子,看在褚忠的面子上,她也会帮这个忙的吧。
想到这儿,凤姬瑶就和褚念夜商量着不日就回王府。
虽然现在时值热夏但是身处在高山上,周身不由得只感觉神清气爽,好不凉快。
凤姬瑶站在满是野花的草地上,心情很是舒缓,看着在花丛里穿梭的蝴蝶,凤姬瑶忍不住捉蝶起舞。
阿吉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忽然瞥见褚念夜过来,刚想开口,就被褚念夜制止,他缓缓地走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碧绿的竹笛,轻轻地吹响。
凤姬瑶一个翩然回头看见褚念夜,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会心一笑,凤姬瑶踏着笛声再度起舞。
不远处,呼延寒目光深邃地看着那边不羡鸳鸯不羡仙的俩人,内心升起的嫉妒和思慕让他有些懊恼,眉头不经意皱起。
“太子爷,走吗?”黑娥牵着马站在一旁,轻声问道。
呼延寒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凤姬瑶舞动的身影,将那抹明媚的笑容收进眼底,低沉道,“走!”
哒哒哒地马蹄声渐行渐远,凤姬瑶似乎感应到什么停下来,看着呼延寒离开的方向,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舍不得了?”
褚念夜从凤姬瑶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放到她的头顶。
“你呢?”凤姬瑶无奈地反问了一句,却听到褚念夜低低地浅笑声。
“凤儿,此生不负,来生不离。”
凤姬瑶闭上眼睛,感受着褚念夜有力的心跳,满足感溢满全身。
“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来这里隐居好不好?”凤姬瑶闭着眼睛呢喃着,耳旁传来一声缥缈地好。
凤姬瑶坐在马车里,透过掀开的轿帘看着外面不停拌嘴的阿吉和刘祥,轻轻碰了一下端坐在她身旁的褚念夜。
“喂,我把我家阿吉许给你家刘祥怎么样?”
褚念夜轻轻地嗯了一声,凤姬瑶有些不满,“这么敷衍?”
褚念夜失笑,“你是许给刘祥又不是我,我没什么好回答的。”
凤姬瑶一想也是,等回到王府,她还得好好考察一下刘祥,要不然她还不放心把阿吉许给他呢。
救出褚念夜算是了了凤姬瑶的心事,心情轻松了下来,摸着已经十分显怀的肚子,靠在褚念夜的身上。
“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褚念夜的大手轻轻放在凤姬瑶的肚子上面,猛的感受到一抹跳动,眼露惊奇,听到凤姬瑶的问话,眉眼间浮上笑意,“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呦,几日没见,你好像变得很会甜言蜜语了呢。”凤姬瑶歪头靠在褚念夜的胸前,看着他长满了胡渣的下巴,虽然有些邋遢,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的俊美反而更给他平添了一丝粗豪的美福
褚念夜低下头,看着凤姬瑶清澈明亮的眼睛,胸腔被浓浓的情谊填满,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出来。
外面阿吉和刘祥纷纷回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相视一笑,阿吉捂着脸嘀咕,“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真的好让人羡慕啊。”
坐在一旁的阿吉不由得更加脸红了,娇嗔地瞪了一眼刘祥,却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似的。
满满的甜蜜从马车溢出来,很快就到了双秦都城。
凤姬瑶和褚念夜他们刚刚进城,就听到了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大野国和突厥已经突破了边关的守疆城,斩杀了双秦国几名大将和无数官兵百姓。
本来温馨的心情被这消息一下子冲淡了,凤姬瑶皱眉,“褚念夜,我想先回皇宫。”
褚念夜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俩人过府门未入,直接奔着皇宫而去。
匆匆忙忙的通禀过后,凤姬瑶和褚念夜被迎进了皇上的御书房。
“六!”
皇后一见凤姬瑶,激动地跑过来一把抱住她,忍不住喜极而泣。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褚念夜跪在地上给皇上皇后行了礼,凤姬瑶也走到皇上面前,刚要跪下,不料,皇上忽然扬起手掌,重重地给了凤姬瑶一巴掌!
凤姬瑶被打得有些懵,一旁的褚念夜目光一闪,面露叹息。
皇后在一旁有些心疼,“皇上......六平安回来了,你还气她做什么。”
皇上打完一巴掌之后也有些怔忪,放下手,他看着凤姬瑶,“你就那么走就走,当真没把我和你母后放在眼里吗?”
凤姬瑶咬着唇,没管被打痛的脸,低着头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甘愿领罚!”
褚念夜也跪在了凤姬瑶身旁,“儿臣愿和凤儿一起领罚!”
“你,你们啊!”
皇上重重叹了口气,“你就真的以为朕会看着并肩王和夜儿去死吗?我已经在和丞相他们商量,打算排除朕的亲卫兵去救他们,你可好,招呼都不打走就走,当真是太鲁莽了!”
凤姬瑶心里一愣,没有想到父皇竟准备动用禁卫军,看来她一开始的确是错怪了父皇了,不过就算他不出兵救褚念夜,她也理解,毕竟现在的双秦已经处在水深火热当中,一不留神,将国破家亡。
“父皇,是六的错六下次再也不敢了!”
皇上看着低头乖巧认错的凤姬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脸上浮现疼爱,禁不住弯下腰拉起凤姬瑶,“六,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哎算了,现在你们总算有惊无险平安归来,看你们都瘦了一大圈想必也是受了不少苦了,就当做惩罚过了吧。”
凤姬瑶听着皇上看似责怪却爱意满满的话,忍不住眼眶一热,一头扑进皇上的怀里哽咽道,“父皇......”
“好了,好了,一会儿吃过饭回去看看并肩王,替我问候一下。”
正着话,外面忽然传来通禀声,是珍珠公主来了。
“珍珠见过皇兄,皇嫂。”珍珠行了礼,目光落到凤姬瑶身上。
“瑶儿,你回来了?”
凤姬瑶福了福身,“姑母。”
看着瘦了不少的凤姬瑶,珍珠公主心中有些怅然,不论怎么嫉妒,到底也是血脉相连,微微点零头,“平安回来就好。”
“皇兄,我这次来是为了驸马的事情。”珍珠转头冲着皇上直接地出了来意。
“哦?可是他请缨去战前的事情?”皇上想了一下了然道。
“正是。”
“易家一脉单传,如若他去了战场,万一......易家岂不断了后,我身为易家未来主母,实在难辞其咎,所以珍珠只能来请求皇兄看在易家一脉单传的份上,不要应允他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