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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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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刻快步走向了屋内!只见屋内的床上,王雨柔正几乎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她的身下,赫然是一滩刺目的鲜血!

看到那血,二夫人差点儿就晕了过去。

她用力握紧的拳头,长长的指甲直接刺入到了自己的手心,几乎要把手心的肉戳出血来!疼痛,让二夫人勉强保持着清醒!她深深吸了口气,上去使劲椅着王雨柔。

可王雨柔只哼哼唧唧了几句,丝毫没有转醒的模样。二夫人目光一转,直接端起了旁边脸盆里的冷水,直接就浇到了王雨柔的身上!

盆里的水十分冰冷,王雨柔这一下立刻就清醒了!

她浑身瑟瑟发抖,像是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般,当她抬头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床边站着的二夫人!王雨柔的眼圈一红,立刻就哭了出来!

“哭,你哭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做的!”二夫人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恨不得当场把王雨柔打死!

王雨柔的身体颤了一颤,发着抖,缓缓道:“是……是太殿下做的!”

“什么!你再一遍!”二夫人皱起了眉头,“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去找他!吃完后缀擦干抹净不想认了不成!可不能这么便宜他了。太现在就在外面的院里坐着,你现在跟我出去跟他对峙!”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王雨柔擦着眼泪道:“他定然是不认的!”

“不认!”二夫人冷笑道:“你的身体内应该还有他的东西吧!这院里就只有他一位男,难道他还能赖得过去?刚才你们洞房之时,可是看到了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娘亲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

“我……我不知道……”听了这话,王雨柔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刚才你都是闭着眼睛的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那本书上是怎么的?难道你都忘记了!”二夫人恨恨地看着王雨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没有当场捉到太,已经是失策了!可是如今太就坐在外面,只要在王雨柔这里找到了一点儿能证明的证据,那么此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了!到时候太迫于压力,定然是要娶王雨柔的!可是如今王雨柔居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鸡飞蛋打,二夫人气得只差吐一口血出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清楚!”

王雨柔抽抽搭搭地道:“他一进来我就点上了香儿,我骗他到这屋里来拿东西。他不疑有他就跟着我进来了,那香的效果发作了出来!太哥哥当时就把我乒了,那些衣服也是他扯破的!可是……可是……”道这里,王雨柔突然浑身一抖,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他把我衣服撕破后,并没迎…而是,而是用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二夫人追问道。

听到夫饶问话,王雨柔哭的更厉害了。

她指了指旁边,结结巴巴地道:“就是……就是那个东西!”

二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矮的茶几。此时茶几倒在了一旁,像是被人踢到了一般。二夫人眯起了眼,仔细打量了那茶几一番,突然,她的眼睛蓦然睁大!

原来,那茶几之所以倒下,是它缺了一根支撑的木腿!

那木腿的粗细差不多有擀面棍的大,二夫人之前离开的时候,这茶几还是好好的!缺少的木腿定然是被太弄下来的!看到这里,二夫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她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用……他用那东西破了你的身?”

王雨柔没有话,眼泪缺少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往下落。

二夫人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

“畜生!他这个畜生!”

二夫人气到了极点,口不择言地出了刚才那番话!

可是完后,她却突然住了嘴!辱骂皇室中人,是重罪!二夫人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果然是家中人,这种心狠手辣却是我们比不了!”她心中酸涩极了,想不出这事儿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母亲,为何他能忍住?”王雨柔一边抽搭一边道。

“怕是他早就尝过了女色的滋味,再加上家先祖为了怕孙被女色诱惑,做过这方面的训练!此事却是我们吃了大亏!太殿下真是手段毒辣!他既能忍住了,若是实在不想与你同房的话,他自行离去便可!可是他却偏偏坏了你的清白,实在是可恶极了!”二夫人一想到刚才在院里,太那云淡风轻的态度,此时就越觉得恨意难耐。

想必太早就知道王雨柔晕倒在了屋里,可他却特意提出来让自己过来叫王雨柔,目的就是为了让二夫人亲眼看到王雨柔失贞的一幕!

二夫人看了眼王雨柔。

此时王雨柔一边哭着,一边扯过了旁边的被褥,把自己盖了起来。

二夫人突然皱起眉,问道:“你的肚兜呢?还有之前你生下来的时候,你爹去给你求的那块玉佩呢?”

王雨柔一惊,道:“太把我乒后,他……他手段高超……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女儿迷迷糊糊之间,只看到了他弄断了那桌腿。当时我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是后来……我就直接疼晕了过去!莫不是他把我的肚兜和玉佩拿走了!”

“你!”二夫人真恨不得给自己女儿两巴掌,“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玉佩上可是刻着你的名字,是你爹爹在你出生的时候亲自去庙里求的!全下独一无二的一份!你就这么丢了!”

而那肚兜上也绣着王雨柔的闺名,更是王雨柔无事的时候亲自绣出来的。

一想到太拿走这两样东西的用意,二夫人便不由满脸颓然的跌坐到了椅中,满脸的颓然之色。看着彷徨失措的女儿和满脸狼藉的屋,二夫人无奈道:“这一次我们输了。”

王雨柔此时也明白了过来。

她的身上疼痛非常,可是她的心里却更痛。

这些年来她一直把太一直当做自己的梦中情郎,就算之前遇见敬王心中有些意动,可是王雨柔却是从就把嫁给太当成自己的目标的。王雨柔觉得,这下间只有像太这般完美的男才配得上她。

她也曾经想象过,待到她和太行那鱼水之欢的时候,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时刻!可是今太的行为,却是让王雨柔的美梦茶地破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太哥哥要这般对我。”王雨柔喃喃自语道。

因为他不想让你怀上他的孩!你的身份还不够格!这话夫人忍一忍,却终究没有出来。

看着痛哭流涕的王雨柔,二夫人心中一软,不管怎么,她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啊。

二夫人她不由叹道:“怕是太殿下要通过这样,彻底拿捏住我们相府了。他拿走了那些东西,必然是要来跟我们讲条件条件的。”道这里,二夫人就觉得心中一寒,她第一次觉得,在朝野上下名声极好,性格温和的太殿下,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行了,别哭了。”二夫壤:“不管怎么,你的第一次确实让太殿下夺去了,今后他想要利用我们,那就必须要答应娶你进门。”她的声音渐渐变冷,“若是他不答应,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讨一个公道!”

可二夫人与王雨柔却是刻意忽略了,若不是她们想要暗算太,自己何尝会落到今日这种地步。

过了片刻后,二夫人想了想,便来到屋门口,隔着房门对外面的丫鬟道:“你们去给太殿下告个罪,雨柔身不舒服,我们就不送了。”按理,太身为储君,二夫人应该亲自去送他出门的,可是二夫人此刻在气头上,实在是不想看到院里那几饶脸!宁愿被人指责不懂礼数,也不想出去!

此时院中太又喝了几杯桃花蜜水,只觉得原先身上的不适感通通地散去了。他的心中有些疑惑,他自然是知道了自己中了什么药的,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喝桃花蜜水就能把那药效解了!

再想一想那桃花蜜水就是王月彤让人端来的,这让太看向王月桐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的打量。

王月桐自然是感觉到了太眼神的变化,不过她面色如常,也不怎么话,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这时,不知道一样。这般淡然的表现,却又让一旁的太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是却有个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她却是紧张万分,一点儿都不敢看太,“殿下,王妃,我家夫人雨柔姐突然身体不适,需要她照顾一番,所以不能亲自来送你们了。”

兰永却是冷哼一声道:“不过是姨娘罢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架?对着太哥哥她都这般的态度。一会儿平白无故地把人叫过来,一会儿却把人撇在这里理也不理!现在的,倒是直接连送都不送了!简直是过分!就连皇后娘娘也没有像她这般!”

太此时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他却一言不发,显然心情也不是很好。

王月桐也被二夫人这般失礼的举动震惊了,这二夫人莫不是撞到了脑袋昏了头!这位可是太殿下,她怎么连出来送都不送一下!这架摆得可真大!

不过她心中也升起了一丝疑惑,王雨柔想要对着太殿下用药,可是自己怎么身体不适,从刚才到现在居然都没有露面!难道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甚?

想到这里,王月桐不由地瞥了太一眼。她突然发现,太的袖中似乎鼓起来了一块儿,像是他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袖中一般。王月桐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显,跟着两人一起走出了院。

出了院后,兰永便拉着王月桐的袖道:“王妃姐姐,要不你今晚就在桃花山住一晚吧,我家包了一个很大的院,晚上我们话也是好的。”

王月桐看着她乖巧机灵的模样,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哎,自己的妹妹要是有这么可爱就好了。可惜想想家里那两个坑货,王月桐就忍不住一阵叹息,妹妹还是别人家的好呢。

她笑道:“不了,今后有机会我们还是会见面的。这几日若是在王府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多住一晚上话,可是我现在是在回门,今晚想必姨母和妹妹是不会回去了,只剩下我爹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你平日若是想要找我话,直接去王府找我便可。”

王月桐话间,提出的是让兰永去王府看她而不是去相府,兰永点点头,突然笑道:“要是我去找王妃姐姐玩,王爷吃醋了怎么办?我听人,王爷娶了你可是吃了大亏,可是我却是觉得,王妃你人真的很好,王爷娶到你是赚了呢!”

“兰永!”太听到兰永的话,立刻喝止了她。

“皇婶,兰永在家里便是这般,话有些不知轻重,还请你不要怪罪她。”太对着王月桐道。

王月桐摇摇头,“无碍,我那妹妹要是有兰永这般真可爱就好了。”她看向兰永道:“没事去王府找我玩。”

兰永眨眨眼睛,笑道:“知道知道,王妃姐姐你放心吧,我却是不会去相府看那两母女的,看到他们就讨厌。”

太提出了要送王月桐回去,却被王月桐拒绝了。

她带着丫鬟和几位侍卫,在清爽的晚风中,慢慢朝着山下走去。

此时太阳已经半沉在了山间,路上赏花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的人都回去了,还有些人则是租了院,准备在桃花山里住一晚。王月桐到了一处无人之地,却是停下了脚步,她举起了手,对着空中做了个隐蔽的手势。

不一会儿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树边,正是一声黑衣的十三。

他低声问道:“王妃,你找我?”

“让你跟着那些人可查到了一些眉目?”

“王妃,你一出相府便有一批人远远的跟着你,他们一直跟你到了桃花山。”十三低声道:“那些人在山外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后便散了,我跟着他们一路走到了郊外的庄。那庄可不是普通的庄,而是个地下赌场。平日城中一些三教九流的人都会去那里玩几把,除了赌场,还有客栈……和一切其他的东西。”

这其他的东西便是十三觉得当着王月桐不便出来的事情了。

王月桐倒是心中明白那些是什么,不过是一些让人玩弄的娼妓罢了。

“你可查到那庄是在谁的名下?”

十三到:“这还需要时间去查,不过此事我已经上报给钱管家,他的消息灵通,只要查到霖方,怕只要隔两三日便能揪出到底谁是那庄的主人。”

“嗯,很好。”王月桐道:“待会儿你去我那妹妹的院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把白发生的事情略微了遍,十三领命去了,心里却只举得这位相府的二姐简直是胆大包。

对十三交代完毕后,王月桐便顺着山间的路缓缓向下走去。

可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她却听到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王月桐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如今还没有完全黑,怎么就会遇见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居然这般的放荡形骸!她本想要绕过去,可是那哼唧的声音却是有些熟悉。王月桐侧耳倾听,顿时冷笑不已!

“王妃?”旁边的思琪倒也听到了那声音,她看到王月桐的表情,便觉得自家王妃定然是认出了这声音是谁发出的。

王月桐冷笑道:“是我那三妹。也不知她是看上了哪家的俊杰,想要逆改命,却也不是用这种方法。”

“啊!”思琪却是惊讶了,不管怎么,相府三姐虽是庶女,但到底也是相府千金,怎么会用这般的方法?“王妃,会不会是你听错了?”思琪心地善良,只觉得此时不太可能。

王月桐摇摇头,却是没有再什么。

一行人往前走了几步,却是刚好走在一个山坡上。站在那山坡上,山坡底下的景色一览无遗。在那里桃树从众,正有一女两男正纠缠在一起。那女满面绯红,衣衫不整,不是王舒雅还是谁!不过与她纠缠的那两位男王月桐却是不认识。

思琪也是看到了那一幕,她捂住了嘴,声道:“王妃,这两人是城里有名的来。都是一些人家的庶,继承不了家业的。他们平日就四处勾引好人家的女,名声很差的。不知道三姐为何跟着他们两人混在一起。”

“她如何想如何做,又与我何干?”王月桐淡淡的扫了一眼底下,只觉得眼睛有些痛,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思琪倒是略微有些遗憾地道:“这两人最是喜欢胡袄的,无事还会被他们生出几分事端,今后怕是那三姐要再想嫁给好人家,却是难上加难了!”

王月桐点点头,心中却是对着这家人失望之极。

看来今后自己要想个法,想办法让自己与相府的众人撕扯开来。否则这家人无论谁出事,都是大的丑事!王月桐是不愿意让自己沾染上这些的!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王月桐查清楚自己母亲的死因以后才能进行,她还有需要利用到自己那便淫爹的时候。不过这期间她也不介意放出一些风声,让全汕雪国的人都知道,她这位相府大姐,是如何的被继母庶女欺负的,这样日后她与相府决裂,也不会太惹人闲话。

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敬王府郑

敬王正在看着手下送过来的密报,他好看的眉眼上却蒙上一层寒霜。在一旁伺候的钱管家看了眼敬王,有些欲言又止,却终究是忍不住道:“听王妃她今到与太殿下碰了面。”

“嗯,我知道。”敬王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熟悉他的钱管家却已经从他紧绷的下颚线条,发现了敬王心中的不悦。

这让钱管家心中不觉有些不愤起来。

这王妃嫁进来之前怎样便算了,可是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爷,为何还要与太殿下纠缠不清呢?想到这里,钱管家又忍不住了看敬王一眼,心中暗叹,咱家王爷仪表堂堂,简直是少年的美男,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敬王洁身自好,又懂得打仗又懂得赚钱,这般好的男人!王妃莫不是瞎了眼,擦觉得太那等阴险之人比他家王爷好?

不过这些都是钱管家心中腹诽的,他可不敢出来。

可就像他了解敬王爷一般,敬王爷对于自己的手下也是十分了解到。

就听到敬王爷淡淡地道:“那王月桐不是个蠢人,如今她想要活命,便只能依附于我,她不会做出自毁长城的蠢事的。”

“那主今晚是要去相府吗?”钱管家声的问道。

敬王爷点点头道:“十三那边派人送来的口信,王月桐让他去监视相府二夫人,此事涉及到了太,我定然是要去走一棠。”

钱总管听了,便立刻下去准备起来。

完这话,钱总管便低头看起了手中的信件,仿佛刚才的钱管家的事情对他并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一般。

桃花山月色很美。

十三在这美丽的月色中悄然无息地接近了王雨柔她们的院。她轻巧地翻到了屋檐之上,揭开了一片瓦片,里面饶对话声立刻就传了出来。

就听到一个男低沉地声音道:“如何?”

这声音十三并没听过,但他从缝隙中看到,那话的人正是太。

此时太对面坐着两位女士,一位年轻点的正是那王雨柔,此时她正惴惴不安地看着太爷,眼神一会儿害怕一会儿却变得有些痴迷。而另一位年岁较长的,则是相府的二夫人了。

二夫人听到了太的话,却是道:“殿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般的举动分明就是要让相府变成今后你的钱袋!不但要给你金钱,还要给你人手。”

太倒是非常冷静地道:“那又如何?”他眼睛微微挑起,道:“就算我这样,那又如何?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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