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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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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去哪里,想做什么,她怎么吩咐咱们便怎么做便是了!”绿云神色郑重,“绿云姐姐,你之前问了主是否出去,便是逾越,王妃心善念着你的旧情,不但没有责罚你还回答了你的问题。可你却是又追问主明日是不是还要出去,这便是大大的不妥了!如今咱们这是在相府中,许是相府的规矩宽松,不计较这些,可绿玉姐姐你若是在王府中这样,让钱管家知道了,怕是要被责罚的。”

映月这话,便是直接的绿云不守规矩,以下犯上了!

绿云听了她的这番话,脸上却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表情微微有些狰狞,似乎是想要发怒一般。可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生生地忍了下去,只不过语气生硬地道:“今日我只是担心王妃罢了。你与思琪刚到王妃身边伺候不久,自然不能事事手想得周到,我担心也是难免的。不过,你们之前却是伺候敬王爷的,怕是对着王妃也不会全心全意吧。不过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敬王爷把你们拍到王妃身边,未尝没有监视王妃的意思!”

“王妃冰雪聪明,哪里会不明白敬王爷的意思。别看王妃如今走哪里都带着你们,可她心里却是提防着你们的!映月,我不过是因为关心王妃,一时不察错了话,你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今后,王妃到底是信任你们还是信任我,你可以慢慢看!”

完这些话后,绿云却是瞪了映月一眼,转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郑

她的话的很直白,就是要挑拨映月和王月桐的关系,不仅如此,甚至其中隐含着挑拨王月桐和敬王关系的意思!

映月看着她的背影,却是摇摇头,轻声道:“真是可怜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当初若没有做出对不起王妃的事情,哪里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处境!”完后,她也再懒得理绿云,直接去找王月桐汇报起在敬王那里得到的消息来。

看到她进门,王月桐却是问道:“王爷没有再多问什么?”

映月摇摇头,“我只是把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了一边,王爷便答应了。”道这里,映月却是忍不住笑道:“起来,王爷可真是担心王妃您的安全呢。今后咱们不必再偷偷摸摸出去了,就连送我们去回春堂的马车和车夫王爷都替咱们准备好了呢。”

王月桐点点头,心中却是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意。

她无意间扭头,却是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嘴角含笑,眼神温柔,那表情像极了思慕心上饶少女一般。这个想法却是让王月桐吓了一跳,自己思慕敬王爷,这怎么可能!

别的不,他们两人如今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可是敬王对于她的态度,却是完全像是对待下属一般。再想想新婚第二,敬王便把她扔到皇宫,让她一个人面对皇帝皇后的刁难,这样难相处的人,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

不不不,不会这样的!

王月桐觉得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才会这般的胡思乱想。

一旁的映月与思琪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平日王妃和王爷相处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刚成亲的夫妻。两个人在别的事情上都异常精明,可是面对感情,却是一个比一个木讷,让人看着直着急。

可看到如今王妃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是对王爷完全无意的模样嘛。

王月桐梳洗完毕后,便很快睡着了。

可是,她却开始做梦起来。

梦中,梨花树下,敬王一声月白色的便衣,正背对着王月桐。

王月桐踩着一地的花瓣,缓缓地朝着敬王走去,可都待到离近了,她才惊讶的发现,敬王的眼睛是闭上的,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一般。

“王爷,你……”

话音未落,梨花树上的花瓣突然纷纷飘落,原本纯白的花瓣此时却变得如同鲜血般的刺目!王月桐只觉得这一幕诡异到了极点,她忍不住心中发慌起来,她想要跟敬王一起离开。

可是当她的目光转向敬王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敬王白色的衣服上却是沾满了血痕。他依旧闭着眼睛,脸色却苍白地不似常人!

这一瞬间,王月桐只觉得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她抬起了发抖的手,轻轻推了推敬王,可是敬王却是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倒下了。

王月桐看着敬王倒在地上的花瓣中,那些花瓣汇聚在了一起,却是变成了一堆刺目的鲜血!

他这是死了吗!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王月桐的胸腔处涌出,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伤心到了极点,心脏真的是会痛到抽搐的!

“不!”王月桐尖叫出声!

她猛然坐了起来,眼前景色变化,梨花树,花瓣,敬王爷都不见了。

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周围都在熟悉的东西。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睡在外面的思琪点燃了蜡烛,匆匆地走了进来。她伸手摸了摸王月桐的额头,发现却是没有发热,不过待到她看到王月桐的表情时,却是愣住了。“王妃,您……您哭了。”

“我哭了?”闻言,王月桐这才条件反射般的摸向了自己的脸,果然,手上一片的湿润,自己真的是在梦中哭了。

思琪看到王月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立刻掏出了干净的帕帮她擦拭起来,“王妃,您可是做了什么噩梦,要不要服用一些定神的药丸。”思琪本来想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的,可是她又突然想到,王妃本就是位医术高超的大夫,这相府中的医婆怕是连王妃的半分本领也没樱

王月桐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不用,帮我倒一杯热水来便可。”

思琪出去后,王月桐靠在床上,却是怎么都忘不了刚才那个梦。

她本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死而复生并且穿越到了这里这件事,却让她对于意这种东西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想到刚才那个梦,王月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她白忙着给人看病,根本就没有想到敬王的事情。

还有敬王平日里喜爱穿深色的衣服,王月桐还没有见过他穿着白衣的样。更何况,汕雪国的梨树非常少,平日里因它花期短,在水土上似乎也跟汕雪国的水土不服一般,梨花树是很难养活的!

这种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却居然都出现在了她的梦郑

难道,自己做的梦是个预兆不成?

想到这里,王月桐不由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思琪进来后,发现王月桐眉头紧皱,似乎在担心什么一般,便连忙道:“王妃,左右咱们回府的日也要到了,要不,咱们提前回去?相府的人都怪怪的,平日里见到我,不是躲在一起偷偷我闲话,便是假装没看到我,王妃您在这里呆着,怕是王爷也不放心。”

王月桐却是摇摇头,“无碍,不过是个噩梦罢了。”她想了想,便问道:“王爷平日里穿得衣服不是黑色灰色,便是那藏青深蓝之色,他有无浅色的衣服?”

思琪听了,以为自家王妃是想着给王爷做新衣服,便没有多想直接道:“王妃,您没嫁进来之前,这些内务都是钱管家在管的。他一个男人家,自然是不喜欢那种显眼的颜色,府里的布料一般买的都较为深的颜色,不仅仅是王爷,就连我们这些丫鬟,也很少穿那些浅粉嫩黄的颜色呢!王爷的衣服大多是钱管家张罗的,平日里王爷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一般也就穿些深色的衣服。不过若是王妃给王爷做的,不论什么颜色的,王爷应该都喜欢。”

王月桐微微一愣,知道思琪是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解释又问道:“那你可知,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种着梨花树?”

“梨花树?谁家会种梨花树啊?”思琪想了好半,突然眼睛一亮,道:“对了,王妃,咱们城中的人家可没有种梨花树的,不过我曾经在城外的一家寺庙里看过几次,那间寺庙的后院,便种着好大一颗梨花树呢!风一吹,那些花瓣全都飘了下来,煞是好看!”

王月桐心中一跳,急忙问道:“你可记得是哪家寺庙?”

“不就是报业寺啊!”思琪解释道:“每年秋,我们家王爷都会去报业寺住上几的。他之前一直在边疆,可是一年中陛下会允许他回来三,就是在这报业寺里住着。”

“这是为何?”

思琪压低了声音,神色也变得有些黯淡,“因为王爷的母亲,听便是葬在这报业寺中的。王爷每年都会穿着孝服祭拜老王妃,这乃是孝道,就连皇帝陛下都暗许聊。不过此事极为隐秘,外面的人却是不知道的。”

“到了今年秋的时候,王爷便会带着王妃您一同去报业寺,倒是您就能看到那颗梨花树了。”

听了这话,王月桐却是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孝服不正是白色的吗?而且秋日正是落花时节,虽然梦中的那院王月桐记得不是很真切,但也能隐隐想起,那院却是有些简陋,青砖为墙,地上却是薄薄的一层看不清颜色的石地。这样的地方,是寺庙,倒也能得过去。

难道自己那梦真是什么预示不成?

那个梦让王月桐觉得深深地不安,可她却知道,就算将此事告诉了敬王,敬王估计也不会因为她的一个梦而改变多年来去拜祭母亲的习惯。

思琪却是不知她所想,只以为王妃是终于对王爷上了心,开始关心起敬王的事情来,不由地又陆陆续续了好些敬王爷的事情。王月桐从梦中醒来,本来就没有什么睡意了,此时也无事,便抱着被听思琪讲了起来。

“我们王爷啊,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一眼扫过去别人都怕他,可事情我们这些跟在王爷身边久聊人都知道,我们王爷是最好不过的一个人了。”思琪道:“王妃,我们是跟着王爷从那边境苦寒之地一起来的,城中的姐夫人们却是根本无法想象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每年到了快入冬的时候,这些境外的乱民和匪徒便会集结在一起,一同去骚扰边境的老百姓。稍微大一点儿的城镇都有着高高的城墙和烽火台,他们不敢进攻,便专挑着那些村落去!”道这里,思琪不由的叹了口气,“我们王爷便会带着他手下的士兵,到处去剿匪。这些匪徒下手狠毒,若是去得晚了一点儿,那往往是……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的,满村的人全都被杀了个干净!”

听到这里,王月桐心中一抽,前世,她随军的时候,也曾经见过一些惨状。可是在和平年代,像这种动不动就屠杀一整个村的事情,却是极少见的!

“我们王爷每到快入冬的时候,便常常几个月都要在马背上度过。他四处巡视剿匪,我们这些做下饶,也是尽心尽力想要为那些百姓做一些事情。有时候匪徒太多,王爷却是拼死也没有后退一步,因为他若是退了,那他身后护着的村,却是要完了。”思琪看向了王月桐,道:“王妃,我们王爷是底下少有的男,在我看来,城中的那些纨绔弟根本就无法与王爷相比!”

她这一番话,却是让王月桐听得有些动容。

王月桐一直知道,敬王立下了许多的军功,从也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敬王从面对的却是这般的情况。

敬王,真的是位了不起的模

保家护国,当得起一声英雄。

不知不觉之间,王月桐对于敬王的态度却是变了。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冷漠,再到如今的佩服,王月桐越是了解敬王,就越是有些被他吸引。

两人慢慢着话,王月桐只觉得困意涌来,慢慢地又睡着了。待到她睡下,思琪心地帮着她盖好了被,这才退了出去。

这一次,王月桐却是没有再做梦,她一觉睡到了明。

本来,她是不必每日去回春堂的,可是昨晚听到了思琪的那番话,却是让王月桐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她想要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她力所能及的事情。若是让她上场杀敌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王月桐却是准备用自己的医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思琪主内,映月主外。

这次还是映月跟着王月桐一起出门的。

她们一早就出去了,思琪在补眠,而绿云不知所踪。

按照昨的法到达了回春堂,王月桐远远的便看到回春堂门口竟是人声鼎沸,许多人都聚集在了那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看了眼映月,映月却是敲了敲马车的窗户,问那赶车的车夫道:“这位大哥,你可知前面是出了什么事?”

那车夫乃是位四十岁左右的黑瘦汉,他扭头答道:“姑娘不知,听回春堂来了位女大夫,主要是给女看病。昨日去找她看病的病人,对她可是赞不绝口。这女人家传话最快,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大半个京城都知道那位女大夫医术高超了。这不回春堂刚开门,便有许多人在外面等着,都想请那女大夫给她看病了。”

映月笑道:“这女大夫倒是前所未闻的事情,也不知别的人是怎么的。”

“还能怎么?”车夫拉动着车绳,避开了旁边的行人,“左右这大夫好不好是看医术的,若这大夫医术高明,是女又如何!都是救饶,难道还分男女不成。”

听了这话,映月却是对着王月桐眨眨眼,忍不住笑了。

王月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她这一笑,却犹如出暖花开一般,让映月忍不住看呆了。王月桐对着她的,乃是完好的那半边脸,这一笑,让王月桐本就不俗的容貌显得更加生动,特别是那眼睛,更像是一滩湖水般,波光粼粼,让人忍不住看个不停。

可是,王月桐微微侧头,映月在看到她另外一边被毁掉的脸后,心中又忍不住叹息不已。

若是王妃的脸没有被毁容,那该是多么倾城倾国的一位美人啊。也许世上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给了王妃高超的医术,冰雪聪明的头脑,就拿走了她原本美丽的容貌代替。

当初王妃的脸是怎么被毁掉的?映月听是在王妃出嫁前,不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用的脂粉有问题,短短一夜之间,原本的美人便变成了半边脸丑陋无比的无盐之女。这让她对于相府中的人更加的厌恶!

定然是二夫人那两母女下的手,要不然王妃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脸毁就毁呢。

“映月,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王月桐看到映月突然盯着她发起呆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便随口问了句。

映月正想得入神,突然听到这一句话,便脱口而出道:“我在想王妃的脸若是能治好,那只怕是如今的下第一美人了。”话一出口,映月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她吓了一条,立刻对着王月桐行礼道:“王妃,我,我不是故意这些的。”

她知道毁容之人最是厌恶别人提自己的伤口,更何况是毁在了脸上。

就在映月以为王月桐会大发雷霆的时候,王月桐却微微一笑,道:“下第一不敢当,这世间女,惊才绝艳的想必有很多,我原来便不是下第一,如今却更不是了。”看到映月忐忑的表情,王月桐摇头道:“此事莫要再提,再提也没有什么用。无法改变的事情想得再多,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是。”映月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对于王月桐轻轻放下的态度升起了一抹感激。

到霖方,王月桐从后门进去,披上了那件华丽的披风后,又对自己的容貌做了一番掩饰,这才进入了回春堂。

回春堂内除了一件专门的屋,还给王月桐赔了个药童。

那药童先在房间里帮王月桐把笔墨都准备好了,这才去通知前面的跑堂,可以把素素大夫的名字挂在外面了。

第一位病人却是位得了风寒的病人,这本不是什么难治的病症,可是这病人不知怎的,疑心病却是有些重。家里请聊大夫和医婆,她一律都不信,就连她贴身丫鬟给她炖出来的汤药,也给她泼到霖上。

“大夫,她们都要害我!我谁都不信!”那病人话间,眼睛却是不停地左看右看,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就连映月给她端来的茶水,她非要自己用银针验过了才勉强喝了一两口。而王月桐给她把脉的时候,她也是一副心的模样,像若是发现王月桐有什么异动,她立刻就会拔腿就跑。

王月桐把了把她的脉搏,发现除了风寒以外,这位病饶身体倒也是健康。

“大夫,我可是中毒了?”她脸色有些蜡黄,气息微弱地问道。

王月桐顿了顿,她知道这样的病人最为固执,就算告诉了她此时她没有中毒,她也不会相信。“夫人,你为何觉得自己中了毒?”王月桐干脆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我看到有人在往我饭菜里下毒了!”道这里,那夫人转头看了眼自己的丫鬟,那丫鬟却是一脸无奈之色,退出了屋。

待到那丫鬟离开后,这夫人才神神秘秘地道:“我看到她往我的茶杯里放东西,黑乎乎的一块东西!那碗茶我自然是不敢吃的,我把那茶偷偷喂了狗,大夫,你猜怎么着?那狗居然死了!你,这不是给我下毒还是什么?”

听她这一,王月桐却是来了兴趣,“夫人您没有找她来问个明白?”

那夫人却是叹气道:“我当然是派人把她绑了起来,可是她却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下毒!不仅如此,她还那是老爷吩咐的,我最近口中无味,特地去买了些海外之地产的甜点!那甜点她不知怎么弄,便想着先放一些在我的茶里,让我尝尝口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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