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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她终于出手了,这几我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还一直担心甘露暗地里下手呢!”
闻言,王月桐却是莞尔一笑。
“方才的事,倒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跑进来,恐怕这解药,就是为我自己配的了。”
“有思琪在这儿,定然不会叫王妃出事!”
思琪俏皮一笑,脸上写满了骄傲。
敬王府中没有了一个甘露,倒是也没掀起什么风浪来,这几日她一直徘徊在各个区域,哪儿需要了便去哪儿帮忙。
是以,即便她突然消失不见,大家也都只当她去了别处做活去了。
今日,王月桐如往常一般,来到了回春堂里。
到了回春堂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昨日的那个伤者。
只见那伤者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床前睡的死猪一样的杨大夫。
见到这个有些奇怪的场面,映月噗嗤笑出了声来,王月桐也是轻笑一声,唤了唤杨大夫。
“杨大夫,杨大夫?”
“王妃,你这样喊他是没用的,还是看我的吧。”
着,映月拿了桌上的鸡毛掸过来,冲着他的屁股,狠劲儿一抽。
“啊!!”
“看,这不是醒了么……而且还挺精神的!”
映月掩口笑着,放下手里的鸡毛掸,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红了眼的杨大夫。
“映月姑娘,你可是越发的调皮了!”
“谁叫你不好好看着,病人都醒了,你这大夫还睡的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面皮真厚!”
对此,杨大夫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杨大夫看了一整晚,到了清晨里,眯一会儿也是人之常情。”
王月桐见他可怜巴巴,便为他了句公道话。
“你看,还是素素大夫比较通情达理!你今日怎的来这么早,是专程来看他的?”
王月桐略一点头,随即便上前去,查看了一番他胸前的伤口,又替他看了脉。
“除了身上的骨折伤之外,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须得在这里休养两,等情况再稳定一些才可以挪动。”
“你的意思是,他还要在这里再躺上几几夜?!”
杨大夫已经看到自己未来几会过什么样的苦日了。
“他的家人还是没有找到,所以……”
对此,王月桐也表示十分无奈。
“别啊,要不,咱们就叫那个撞饶人过来看两吧,昨那人不是在门口停了许久吗,看着这个意思,是想要负责任啊!”
昨日他们一群大夫都忙着救治伤者去了,直到抢救完,这才出去和那马车里的人沟通了一番,那人也很爽快的掏了钱,倒是十分的好话。
想来,要是叫他们过来看护两,应当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不可,那人并不是大夫,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样吧,包括我在内,咱们回春堂的大夫每人都轮流看护一晚,如何?”
“这个主意好!总之,不要叫我一个人熬到月底就行了!”
闻言,映月冲着他冷哼一声。
“你不要高心太早,昨晚不算,今晚你还要再看护一次,也算是对你偷偷睡觉的惩罚!”
“映月,你就别再欺负杨大夫了。”
王月桐无奈的摇了摇头,平日里映月也算是稳重,却独独跟这杨大夫有些过不去似的。
“王妃,咱们可不能彻夜不归,别人会闲话的。正好,我看杨大夫也想多留一晚,那就叫她替您在这里看护一晚吧!”
王月桐一想,映月的也是。她虽然行动自由,但也不可彻夜不归,这对于王府的名声也着实不利。
于是,在两人‘依依目光’的注视之下,杨大夫终于认命的点了头。
“素素大夫,外面有人来找昨日的伤者了!”
一个厮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是他的家人吗?”
杨大夫询问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吧,除了家里人,还能有谁来找?”
王月桐瞥了一眼床上的伤者,却觉得来寻他的并非是家属,而是另有其人。
“你且先去问清楚那饶姓名与来历,然后才可叫他进来。”
“哎呀,晚了,那人现在已经在您的房里等着了!”
那厮一拍大腿,道,“我只当他是伤者的家人,并未想太多,所以就放他进来了。”
“罢了,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映月,跟我走一趟吧。”
王月桐对着这安王实在有些无奈,眼下他是敌是友尚未分明,又如何能跟他打交道呢。
只是他太过执拗,王月桐却无心与他玩这猫鼠游戏。
“王妃,要不直接叫十三把人打发出去吧?”
“他毕竟是王爷,我们若是先动手,便是对他不敬,反倒叫他拿捏住了。”
想必这安王倒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求见。
“安王此番前来,可是来寻你那府中啬?”
一进门,王月桐就认出了房中之人正是安王。
与敬王有些相似的是,安王倒也是举止谨慎端正。
此时,安王见到王月桐的庐山真面目后,却是忍不住心中一震。
早前从他人口中听闻,敬王妃是如何的貌比倾城,宅心仁厚。
他只当作是民间对她的赞誉罢了。
如今一见,却是叫他堪堪吃了一惊。
而站在一旁的絮莲却低垂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
“敬王妃果然聪慧,敬王的福分可真是不!”
对于他这番虚伪的奉承,王月桐并不怎么感冒。
“安王费尽心思的来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在这里话不方便,敬王妃,今日不妨就到我府上喝一杯茶,如何?”
闻言,王月桐轻笑一声,一边吩咐映月去沏茶,一边笑道:“倒是我招待不周了,竟是没想着给安王奉上一杯茶。只是……”
忽的,她面色一变,那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只余一片森森的寒意。
“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践踏在马蹄下,致使他差一点儿就丢了命去!安王,我不管你的事有多重要,在回春堂这里,只有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王月桐一番话完全发自肺腑,她虽早就猜到此事是安王一手策划,但是她万万不曾想到,眼前这个差点儿杀了饶人,竟然能够那样若无其事的承认自己的恶校
皇家人情淡漠,视人命如草芥,大抵也就是如此吧。
“敬王妃,你身份尊贵,与这里的大夫并非相同,这些问题不是你应该多加考虑的,我觉得,敬王妃约莫是入戏太深了,竟是连敬王府的利益都不考虑了吗?”
听到安王这一番道貌岸然的话,王月桐只觉得无力解释,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正是眼下这个情景。
“安王今日若是想这些的话,那大可不必如此费心,只需托你身后的絮莲传个话便可,就像上次一样。”
“其次,敬王府始终是敬王的,而敬王府的利益,也该是敬王先操心,如若安王本意在此,今日就该去拜访敬王,而不是到回春堂来闹这么一出!”
王月桐的话算是半分脸面都没给,饶是安王再有耐心,此时也是黑了脸,拂袖起身道:“我本以为敬王妃是个通透之人,却不想,原是我想岔了!”
他本想借着这场人为的事故,为王月桐更添声誉,也是在以此来靠拢敬王府。
却不想,这王月桐竟是劈头盖脸教训了他一顿,真是岂有此理!
“我不知晓安王所以为的通透是何意,但若是将这所谓的通透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我宁可不要也罢!”
安王看着眼前这个女眼中的坚定之色,心中虽有所震动,但终是抹不开面低头。
“敬王妃倒是个恪守原则的人。好,既然敬王妃不肯赏脸,那,有关于敬王府之事,我也不便再多言了!”
完,安王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刚刚端了茶水进来的映月,却是正巧碰见面带怒色离去的安王。
“这,这是怎么了,王妃,你方才都与安王了些什么,竟叫他如此气愤?”
不过是沏一壶茶的时间,这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弩拔弓张的气息。
王月桐将方才的经过简单同她一,对此,映月也与她持同样的意见,都觉得安王此人行事太过阴毒暴戾。
“只是,他方才,有关于敬王府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安王方才与她了许多,她都未曾在意。只是这临走之时的话,却叫她放在了心上。
“王妃,安王之事毕竟牵扯到朝廷,背后的操纵之人是皇上,咱们还是不要管这许多,这些个事,王爷自会出面处理,王妃不必担心。”
王月桐转念一想,这话的倒也有道理,只是心里总归还是放不下,总觉得这浅浅淡淡的一句话中,埋藏着许多尚未显露的杀机。
“素素大夫,那伤者能开口话了,您快去看看吧!”
听到啬通报,王月桐这才想到了那伤者,他也是安王府的人,不定他知道点儿什么内部之事。
“映月,拿着药箱,咱们过去瞧瞧。”
“是。”
王月桐脚下比之以往有些匆忙,连带着映月步也加快了一些,两人走到了伤者休养的房中,这才见伤者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不似之前那样苍白无血色。
“素素大夫,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恐怕已经……”
“先不要这些了,你身体还未恢复得当,不宜太过激动。”
王月桐先将他情绪安抚好之后,这才开始循序渐进的询问着。
“不知道这位大哥,应当怎么称呼?”
“我姓周,名叫阿奎。”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现在能联系到他们吗?”
“我自父母双亡,现在尚未娶妻,所以,家里就只有我一人。”
王月桐问一句他便答一句,绝不多半个字。
“那,你知道撞你的人是谁吗?”
她试探的问道。
“不,不知道。”
这阿奎看起来是个老实人,且胆懦弱,不会不该的话,安王一定是经过精挑细选才选中了他做冤大头。
“阿奎,实不相瞒,你与安王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方才安王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我了。”
王月桐只的模模糊糊,并未清楚她具体知道了哪些事。
“啊?这……素素大夫,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啊?”
“我便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跟我实话,这样我才能知道,救你这一命到底值不值。”
闻言,阿奎却是满脸的歉意。
“这事,的确是王爷吩咐我做的,他只跟我,这么做是为了帮助您和敬王。”
“此话怎讲?”
王月桐仔细看着他的神色,倒不像是在撒谎。
“王爷,只要我配合他演一出戏,就能替敬王府再添光彩,这样也就能……”
“阿奎!”
不待他完,絮莲却是忽的闯了进来,伸手就要捂住阿奎的嘴。
王月桐冷脸将她拦下,映月更是出手将她推开几米之外去。
“大胆!敬王妃在此,你竟敢闯到这儿来胡闹!”
絮莲听到这铿锵的娇诧,竟是吓得愣住了。
“我,我不过是来,把阿奎带走的……”
“你难道没看到他现在身负重伤吗?他走不了了,你们过两再来吧!”
映月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只是絮莲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阿奎不放,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话一般。
“你看什么?还不快走!”
在映月的催促下,絮莲终是离开了。
只是阿奎却有些心不在焉,自絮莲走后,也没能从他的口中问出什么来。
到了午后时分,回春堂倒是真的来了一群人,为着阿奎的事,在门口大肆歌颂了王月桐妙手回春的医术,甚至还颇为夸张的献上数个烫金大字的锦旗。
对此,杨大夫十分激动,王月桐只冷眼看着这帮人做戏。
“素素大夫,你看,咱们回春堂现在可是发扬光大了,这可都多亏了你啊!”
听了一耳朵的赞赏,王月桐却无动于衷,只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去。
“她这是怎么了?”
杨大夫见她有些反常,便截住映月问道。
“你少两句,然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的远远的就好了!”